老闆椅,招呼黎水坐在自己腿上。
“知道了。那麼先來驗收一下我們的工作成果吧。”楊昉籬低下頭。“首先是司空止和花珏的關係,昨天我也問了凌泠,然後我試圖侵入‘Medicine’的資料庫。可惜沒怎麼成功,只得到了一點有用的訊息。”
楊昉籬把小本正過來,上面是兩個人照片——穿著黑色風衣,帶著鬆鬆垮垮的黑色圍巾,插在口袋裡的右手腕上隱約能看出有一串佛珠的司空止,和攬著他腰,板著臉給他遞上一杯牛奶的男人。那個人應該就是花珏了。
“你們也應當看出來了,司空止與這個案件有千絲萬縷的聯絡,”楊昉籬又換了幾張照片,其中一張是在車裡,司空止爬過去偷偷親睡著的男人,還有一張是兩個人互相喂水果,這而曖昧的照片讓黎水的胃不舒服起來。“司空止和花珏是情侶,情報顯示,最早的時候司空止是花珏領養的叛逆小孩,後來花珏讓司空止接觸了‘Medicine’的事務後,司空止就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老闆娘’。據說花珏領養司空止就是因為愛上了他。”
“他們兩個年齡相差多大啊?”黎水撇著嘴問。
“不多啊,八歲,花珏十六歲就當上了‘Medicine’的當家,後來二十歲的時候領養了司空止。”楊昉籬又按了幾下他的小本,指著顯示出來的資訊道。
“還有呢?”梁秋塘問道。
“還有,就是想讓你們聽一下昨天錄音的真實版。”楊昉籬神秘地笑了。“現在要開始放了哦。”
“小花啊,我們這麼晚來墓地幹什麼啊?”
“看朋友。”
“啊嘞啊嘞,為什麼不是幫我解決我捅下的簍子啊,小花不好,小花不愛我。”
“你還知道是自己捅下簍子了啊,那幾個人都不好惹,還有道上的人在。那個狙擊手就是當年一個人滅了教父手下一個還算大的人物的凌泠,還有,叫黎水的貌似和明叔有點關係。你當年想殺謝貞不是很簡單嗎,現在這個案子被重新提起來還真是很麻煩。”
“……小花,不是很冷很酷的人話都很少嗎?”
“是。”
“哎呦喂,我只是想鍛鍊一下咩,怎麼知道現在會是他們查這個案子,早知道我當時就做得隱蔽一點了。那個傻瓜,居然還對桓宇動手,是想破壞和我的合作關係麼。害得我不得不自己折斷自己的一位手下大將。”
“識人不清。”
“我說小花,你怎麼該話多的時候話那麼少啊。什麼叫我識人不清,那是我計劃的一部分好不好好不好。啊,有人來了,小花我們先回去唄,好嘛小花。”
“……”
“怎麼樣,原汁原味,實在是帶勁啊。”重新聽了這段錄音的廖子楓笑得猥瑣。
“我說,為什麼他們兩個會這麼說話呢?”黎水百思不得其解。
“我只知道我們需要去找司空止好好談一談,他說了那是‘計劃’的一部分,也就是說他還有更不可告人的秘密。至於花珏,我想只要派人盯著司空止應該很容易揪出來吧。”梁秋塘偏頭,“只不過我不怎麼認為有人能盯得住他。”
“我們還沒說完呢。”廖子楓不滿地打斷了黎水和梁秋塘的私下交流,對他們的忽視表示不滿。“還有很多昉籬不在的時候沒有查清楚的東西。”
“對,是關於趙南的。”楊昉籬點頭,“ICPO接納趙南的時候,最開始給他找的入戶家庭並不是謝貞和趙文澤的家,但是趙南卻說自己找到了一個更適合的物件,那就是趙文澤一家。他昨天的話瘋子已經告訴我了,”楊昉籬看向廖子楓後者配合地晃晃手上的錄音筆,“那麼趙南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按理說他應該不認識趙文澤他們才對。”
“我查了當時趙南手機的通訊記錄,”廖子楓接過話頭,“發現有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號碼在趙南提出趙文澤一家前後和他頻繁通話近一週。你們猜猜那是誰的電話。”
“莫非是趙雯昕?”黎水挑挑眉。
“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大嫂,你答對了。”廖子楓撇撇嘴,略帶惡意地用這個黎水最忌諱的名詞稱呼對方。
“我已經十分明白你是個瘋子了。”黎水面無表情地掃了廖子楓一眼,“那麼,你不會是說我們親愛的趙雯昕小姐到現在都還是在使用這個號碼吧。”
“不,趙雯昕小姐是個有頭腦的好小姐,所以這個號碼早就停機了。我試圖撥打過,但是和我們得到的資料一樣,它確實是停機了。只不過我們不明白的是,如果如你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