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某名嘴快的族老夫人把話說完,冷清一吃的一笑,“何時,我們楚府姓了容?還是容府不知何時改姓了楚?”在容家兩位夫人陰霾的眼神,以及老太太吃人般的表情裡,她狀似不解的眨眨眼,扭頭看向楚氏族長,“不然為什麼咱們楚府的家事,竟有姓容的人有資格在場發言了?”
這是楚夜辰臨走時交待過幾個丫頭的,每天要變著法子給冷清一補身子。
每人心裡都有杆稱,你老太太說受了虐待就虐待呀。
看著丫頭走出去,冷清一眼底浮起抹冷笑,不知道這中間容府又摻合了多少?
唯獨族長坐在那裡眸光連閃,不知在想什麼。
扭頭來冷清一這裡哭訴吧,得,連清心院的門都沒進去!
“是啊老太太,有我們在,看誰敢欺負您。”
而隨著楚氏族長前來的,則是容府的大夫人二夫人……
“我是這府裡的主子之一,你們又是誰?來者是客,我這個主人都沒說什麼,你們先嚷什麼嚷?”無視眾人異樣的眼神,冷清一帶著幾個丫頭慢條斯理的踱進廳裡,抬腳勾了把椅子順勢坐下,眉毛一揚,犀利的眼神朝著四周掃視一遍,最後落在容府兩位夫人身上,“這兩位也是族裡的人麼,我眼生的很,沒認出來……”
“你們急什麼,她再不好也是冷大將軍的妹妹,是皇后都宣見過的世子夫人。”輕輕的咳了一聲,族長瞪了眼自家夫人,捋了捋花白的鬍鬚,眼底深處露出幾分遲疑,休一名婦人容易,但休大將軍的妹妹……
老太太一聲哀嚎,雙眼直翻白,差點背過氣去。
“你就怎樣?”
這麼一想,一傳十十傳百的,某些人心裡就打起了小九九。
就怕她前段時間的經歷把身子給掏空了。
前廳裡,楚老夫人不顧本身的尊嚴哭的那叫一個慘,兩個婆子攙著,眼裡的淚水好像擦不完似的,朝著楚氏的族長以及幾位族老哀聲述說,“族長您且說說,老身要這樣的孫媳有什麼用,外頭的流言那麼多,老身以為吧,怎麼也是咱們楚家的媳婦,又在我眼皮子底下多年,便和辰哥商量著留了下來,可沒想到……這辰哥兒一走,她便又是停了我的藥又是說什麼按份例,老婆子我活了這麼多年,病中想要吃點東西還要看孫媳婦的臉,甚至連我院裡的丫頭婆子都陰奉陽違……她這是要趁著辰哥兒父子不在,想謀了老婆子我的命啊,還請族長給老婆子作主,我也不求別的,只讓我留著這條老命看到宣哥兒得勝歸來就好……”
真是做夢!
“你是誰,好生沒禮貌……”
“來者是客,我這個主人有什麼好急的?”
清心院,桂圓急的不得了,“少夫人,您就一點不擔心?族長他們可就在前院,還有容府的那兩位夫人,她們可是直接就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不過小半個月,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