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上官雲清的頭髮迫他抬起頭,莫雲伏在他耳邊低喃,一邊輕舔著他的耳廓,還將一股股熱氣吹入他的耳蝸。
上官雲清渙散的目光在聽到齊凜寒三個字時晃動了一下,這幾日來,在他為數不多的意識清醒的時候,他竟常常會想起齊凜寒。
與那人相識以來的片段竟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清晰地浮現在他腦中,他亦想起,之前在萬秀山莊的最後時刻,齊凜寒曾伏在他耳邊低喃的話。
是的,他確實沒有聽清齊凜寒到底說了什麼,但是,他現在卻非常想再聽那人說一遍。
對他,至少那人全是真心實意,相交也好,蹂躪也罷,那人從不隱藏自己的心思,坦坦蕩蕩地說出了他所有的想法。
人或許便是如此,得到時不會珍惜,失去了才時常想起。
他又想起行雲洞口的那次交手,齊凜寒開始時狠厲的攻擊在他的面紗被風吹走時一下子便停了下來,當時的變化讓他很驚訝,可他卻還是選擇了最不明智的對策。
若他沒有擊出那一掌,是否此刻的一切都不會發生,那人,是不是還會真心與他相交,與他對月把酒,笑談天下?
莫雲沒有剖析內心之前,他從不曾注意到自己對齊凜寒的態度不同,可在聽莫雲說了那些之後,他開始逐漸意識到,那人在自己心裡確實和旁人是不同的。
或許,是因為自從知道那人是個大魔頭之後,他便對那人隱隱有些興趣,人終究是有些獵奇的心理,在這所謂的俠義之士其實多半是偽君子的天下,像齊凜寒這樣的人,確實讓他覺得特別。
“大哥的神色變了呢,看來,你在等他?”莫雲從身後抱住他,一記用力的頂撞,將自己的肉楔深深頂入他的體內,讓他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上官雲清沒有答話,他已沒有答話的力氣,此刻,哪怕是支撐著不讓意識消失已讓他筋疲力盡,等?他在等那個人嗎?
或許是吧,若非如此,也許他早就找機會了結了自己,做人做到他這般地步,當真是天下第一的失敗,他活著,也只是丟儘自己的臉而已。
可是他還沒聽那人說出未說完的話,若是就這樣死了,他不甘心。
莫雲將兩根手指伸進了上官雲清的嘴裡緩慢攪動,一邊慢條斯理地持續著抽插的動作,這種徹底征服了一個人的感覺讓他很興奮,而讓他更為期待的,是接下來齊凜寒的表情。
一直以來,他和齊凜寒,便像是這武林中的光和暗,他站在正道的頂端,象徵著光;齊凜寒站在魔教的頂端,象徵著暗。
正因為從一開始他就被逼上了光的位置,他不得不壓抑自己內心中陰暗的一面,小心翼翼地偽裝出乖巧正氣的樣子。
而齊凜寒,那個男人從不壓抑自己,無論何時何地,他都那麼囂張跋扈,盛氣凌人。
是的,他羨慕這樣的生活,他也厭倦了自己總是在扮演好人的偽裝。
可是他不能暴露真正的自己,因為師父對他寄予了那麼重的期望,武林中的每一個人都睜大眼睛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所以他決定要毀掉齊凜寒,只有這個男人消失了,他才不會再去妒恨任何人,他心中扭曲的壓抑才會漸漸消失。
是的,他要想一個辦法好好折磨那個家夥,他要讓齊凜寒生不如死!
一個殘酷而陰狠的計劃漸漸在腦中成型,莫雲嘴角浮起了得意的笑容,他伸出已經被上官雲清口中津液徹底染溼的手指,繼而去揉捏他胸前的乳珠。
“大哥,再過幾日便是盟主大會了,雖然我有青鸞和婂冰在手,但是畢竟不方便拿出來,你說,我就利用你了結了齊凜寒怎麼樣?有大哥做我的人質,齊凜寒應該不會反抗吧?你說我到底怎麼殺他好?凌遲?萬箭穿心?砍斷四肢再挖出心臟?”
莫雲的話讓上官雲清打了個寒戰,他不可置信地握緊了拳,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知道莫雲只是在看他的笑話,這家夥只是想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
果然,在他的沈默之後,響起的是莫雲帶著薄怒的嗓音,“大哥還是這麼會激怒人呢,還是說,這是一種對齊凜寒的變相保護?”
隨著這句話,莫雲用力揪起指尖下的乳珠,劇痛讓上官雲清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哀鳴,身上也立刻冒出了無數的冷汗。
莫雲卻發出了舒爽的低吟,同時重重抽動下體,笑道:“大哥,再夾得緊些,剛才那一下真是銷魂,不知道這滋味,齊凜寒嘗過沒有?”
察覺到上官雲清在被疼痛侵襲時會不自覺地收縮後穴,莫雲便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