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便是採蓮閣的頭牌,怕是也不及你半分嫵媚動人,你下面咬得這麼緊,分明就是不捨得本座離開,嗯?”
齊凜寒,江湖第一魔頭,天下教的教主,此刻正面露譏誚,伸手輕輕拍打著身下男人的臉頰,伴隨著他所說的每一句話,他胯下的巨物便重重頂入一次,直將那已被他反覆操弄良久,幾近支離破碎的男人頂得弓起身子。
壓抑的悲鳴從上官雲清的口中溢位,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幾乎要剝離他的意識,但他仍未想過要屈服,清亮倔強的眼眸死死盯著齊凜寒,他冷笑一聲,喘息著答話道:“齊教主厚顏無恥的本事……當真天下第一。”
話音剛落,一個重重的巴掌便呼嘯著落在了他臉上,上官雲清悶哼一聲,被打偏的臉上,鼻血和口角的鮮血一同緩緩流了下來。
齊凜寒打完一掌,嘴角仍是噙著譏笑,慢條斯理地收回手,直將上官雲清一雙修長的腿壓得幾近斷裂,這才再度展開狂猛衝刺。
他胯下紫紅色的巨物猙獰如野獸,此刻,那巨物每一次都徹底抽出,再一個勁地死命頂入,沈重的囊袋“啪啪”地拍打在上官雲清雪白的臀瓣上,上官雲清只覺得他快要被搗碎了。
“看來,你下面的小嘴不如你上面的硬氣。”眼見那被自己不住貫穿的部位撕裂般不斷留下殷紅血跡,齊凜寒面上譏笑更深,微眯起眼睛,享受地看著上官雲清痛苦的表情。
那張絕色的面容此刻慘白如紙,左側臉頰上有一個明顯的掌印,溼透的鬢髮亂糟糟貼在臉頰上,更讓他看起來脆弱不堪。
誰能料到,這個此刻如此狼狽的男人,竟是技絕天下的江湖第一鑄劍師,更是武林榜上排名前三的高手?
身下一陣強過一陣的劇痛讓上官雲清再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他有些絕望地閉起了眼睛,希冀著來自四肢百骸的沈痛能就這樣奪走他的意識。
只有什麼都不知道了,他才能忽略這樣的痛苦,只有失去意識,他才能暫時逃避這對他來說不堪到極致的現實。
但是,他身上的男人顯然不會讓他如此輕鬆的解脫,那個惡劣而冷酷的男人此刻從懷中摸出了一個透明的瓶子,冷笑著捏開他的下巴。
“不!”上官雲清猛地睜開眼睛,拼命想要轉動腦袋,但是,齊凜寒隨之而來的一個巴掌,將他最後的力氣徹底耗盡。
“你不是嘴很硬嗎?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麼程度。”一把鉗制住已經徹底脫力的上官雲清,齊凜寒強迫他張開嘴,將透明瓶子中的液體滴入了三滴,隨後便慢悠悠地放了手。
上官雲清面上浮起一絲絕望,雙目卻依舊倔強地瞪視著齊凜寒,那目光中的憎恨卻只能讓齊凜寒更為得意。
僅僅是憎恨對他沒有任何威脅,而他也非常確定,上官雲清這輩子不會有報復他的機會。
因為,上官雲清已經是屬於他的,這輩子都休想離開!
雖只是三滴液體,卻也足以摧毀普通人的意志,上官雲清很清楚,齊凜寒給他吃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果然,液體入口,不過一瞬的功夫,他體內已開始產生不尋常的熱力,那燥熱如火一般席捲他的全身,更是在頃刻間,就讓他原本靜臥腿間,無論齊凜寒如何愛撫把玩都沒有反應的慾望挺立了起來。
黑色的毛髮下,那形狀姣好,熒玉一般的陽物漸漸抬頭,身體背叛理智,對上官雲清來說是極大的屈辱。
齊凜寒曾不止一次在性事中強迫他投入,但是他都靠著頑強的毅力強壓下身體的反應,可這一刻,那人用三滴烈性媚藥,徹底踐踏了他的尊嚴。
火熱的情慾在體內不住翻騰,理智縱是不願,身體仍熱切地回應著情慾,下體火熱的陽具早已高高勃起,頂端甚至迫不及待地滴落透明淚滴。
上官雲清恨恨地咬緊了牙關,強忍下想用手去撫慰自己慾望的衝動,身子卻因這般痛苦而禁不住微微扭動起來。
齊凜寒見他這番情態,仍深埋在他體內的慾望又漲大了幾分,但他並不急於動作,反倒慢條斯理地抽出慾望,起身坐到了一邊的石凳上。
濃密的毛髮下,他勃發的巨物如一柱擎天,此刻直立在腿間,甚為可怖。
地上,上官雲清失了鉗制,體內一波波洶湧而來的情慾逼得他不住翻騰,口中更是不可抑止地流出痛苦呻吟。
而那被齊凜寒的欲液盈滿的幽穴此刻更是猶如被放入了千萬只螞蟻,又癢又熱的空虛感幾乎要把他逼瘋了。
“想要的話,就求我。”眼見那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