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如何不讓人痛心?
“你說那個陣,是什麼情況?”葉景山打破了寂靜。
我想了會,說:“目前我還想不出來這是個什麼陣,說是困陣看著不像,是迷陣也不像。倒有點兒那種摸到跟前卻被遮蔽的感覺,也不知道什麼陣符合這一點。”
師兄在那用食中二指輕輕地扣打著桌面,又拿出一本筆記本,開始畫圖。
我知道這是師兄在研究那陣,師兄對陣法的研究,可不是我能比得上的。
師兄研究了會,說:“這應該還是困陣,只不過對方陣法不高,被變異了或是擺錯了,變成了另外的陣法。也不難,只要我親自過去感受一下,就能破解。”
想了想,他又對孫組長道:“你多叫些人,我怕到時候人手不夠。一旦我破了陣,有可能驚動佈陣的人,到時候就需要人手了。”
師兄平時嘻嘻哈哈好像不務正業一樣,每次在工作之時,總是嚴肅認真得讓人刮目相看。
研究了許久,也把行動的步驟都落實好了,我突然想起了那個跟我打架的男人。想了想,還是把這人的情況跟兩位師兄說了一遍。葉景山沉著臉沒有說話,倒是孫組長說了一句:“這人,可不簡單。”
“何止不簡單。至今我都看不出他的面相,就好像他的臉是假的一樣,被一層什麼東西籠罩了似的。”
葉師兄輕釦著桌面,說道:“只怕這臉就是假的。”
“怎麼說?”臉還有假的嗎?
孫組長也說:“應該是整容什麼的,把自己的臉上的表情打破,那就看不出任何的情況了。”
我卻搖頭:“就算整容,也能看出面相的。只不過整容之後的面相,已經跟自身八字元合不了而已。面相還是有的,有些人整壞,有些人卻能整好,但是整好的機率極低而已。”
葉師兄還在那裡沉思,思考了許久,突然道:“只怕是戴了面具。”
面相?我用力想了會那人給我的感覺,還真別說,真像是戴了一層面具,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變化,面相也沒有任何的表現。
想了想,又搖頭:“如果他真的戴了面具,我應該能感覺得出來的,畢竟戴了面具之後的氣息是不一樣的。普通人感覺不到那種變化,身為修道的我們,卻是極容易感受的。”
葉景山反問:“那如果他也是個修道之人呢?”
我怔了怔,驚道:“師兄的意思,他用的不是凡人間常用的那種什麼□□等物,而是用真氣元氣在表皮形成一種保護膜?凡人感覺不出來,修道之人一樣也看不出變化?”
如果是用的真氣,不特別的用靈力去探測,還真的沒辦法發現。我身上的靈力本就不多,怎麼可能會浪費到去探測一個人的臉是不是真空?也自然,我就不可能發現這個人是真臉還是戴了面具。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的靈力太少了,不敢浪費的原因,這才沒有把一個人的底細給摸清楚。
葉景山又問:“師妹,你的靈力恢復了沒有?”
我搖頭,自身的靈力情況是比較特殊的。當師兄早就把那些損耗的靈力補回來的時候,我還在積累的過程。
我的天眼需要靈力,天邪需要靈力去打通,這就如同一輛車子,如果沒有半點油,那麼是很難啟動的。只有我身體裡的底限被打通了,那麼天邪記憶體的那些靈力就能補還給我。
天邪肯定也是很著急吧?
天邪自從認我為主,哪怕沒有升級說不了話那段時間,她也一直都在我的意識海里,用她特殊的方式傳達她的心情。可不像現在這樣,別說溝通了,連存在都感覺不到。
葉景山想了想,拿出一個小瓶子交給我。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解釋:“這是玉液,對你或許有幫助。”
玉液?這是什麼東西?我開啟瓶子,頓時一股清涼的香味撲鼻而來。感覺身上禁錮的感覺有所鬆動,我心裡大喜。
“這個是我前段時間在拍賣會兒拍的,我想師妹你或許能用得到。”師兄漫不經心地道。
我卻感動得快掉下淚來,師兄對我的好,一兩句話表達不了。我知道這個玉液絕對是不容易得到,師兄為了得到這瓶東西,肯定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我將瓶子推還給他:“師兄,你也需要這東西,我不能要。”
師兄卻說:“叫你拿就拿,哪那麼多廢話。這東西雖然珍貴,又不是絕品,你要真覺得過意不去,以後拿點比這更珍貴的東西給我就行了。”
想想也是,這東西雖然珍貴,卻也沒珍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