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婭大人,我真的已經到了,只是剛才從三個歹徒手上救了一個人,耽擱了一會兒而已。”
弗朗西斯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只是……他的為人似乎可信度並不高。
“弗朗西斯,這是我本年度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電話那另一端是個女人,聲音冷冽:“我要你現在、馬上、立刻過來見我!”
“是,尊敬的妮婭大人!”
弗朗西斯哆嗦了一下,直到另一端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加快腳步沿著街道向前走去……十分鐘之後,他來到一個面積不小,但從表面看起來相當破敗的院子,那兩扇門上的兩隻碩大的銅環倒是擦得鋥明瓦亮的。
他在門前停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抓住一隻銅環輕輕在門上叩了幾乎。
門‘吱呀’一聲開啟,就像是一直有人在門後守候似的。
一個身穿燕尾服的老者出現在門口,木乃伊般的臉上,眼窩深深地陷進去,看上去就像是兩口深潭。
“伊利奇,不要總是這麼突如其來的出現好不好?你也知道自己長得模樣,很容易嚇壞小朋友的。”弗朗西斯嬉皮笑臉地說道。
“請進,大人正在等您。”老者面無表情地說道,轉身就走。
“呃,這個老傢伙。”
弗朗西斯嘟囔一聲,走進門內,隨後將院門關上,然後跟著老者向前走去。
眼前只有一座極為精巧別緻的花壇。花壇後面是一片修整得十分整齊的灌木,這個院子裡的實際面積遠比外面看到的要大。在花壇正中央有一條用黑色大理石砌成的小路,上面鋪著紅色的地毯,地毯每隔五六米遠的距離便用金線鏽著一個巨大的蝙蝠圖案。
“伊利奇,妮婭大人的心情怎麼樣?”
“她沒生氣吧?”
“你記著點兒,如果等一會兒她生氣了,你可要幫忙說幾句話。”
弗朗西斯沒話找話。那老者就像聾子般的充耳不聞,默默的在前邊引路。
穿過花壇走過那片灌木叢,一片平整的草地顯露在眼前,那碧油油的草坪,就像是在地上鋪著一條綠色天鵝絨地毯一般。在草坪的正中央建造著一座極為寬敞的二層樓木質建築物。
這棟建築的裡面佈置得美輪美奐,門廊和客廳之中擺放著一盆盆鮮花。地板和牆壁全都用油漆刷成了一片潔白。雖然既沒有鑲嵌琺琅貼花,也沒有金漆,但是那優雅的造型和上面雕琢的花紋,使得這座建築物別有一番韻味。
一層的客廳佈置的金碧輝煌,屋頂和四周的牆壁是巨幅的壁畫。這棟建築的主人並沒有花費多餘的心思在其它佈置和陳列上面。那五面巨幅的壁畫便是這座大廳最吸引人的亮點。
大廳靠牆的位置有不少式樣古雅的靠背椅,但此時卻沒有一個人,整棟建築都靜悄悄的。即便是兩個大活人走進來,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整棟建築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墳墓。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連弗朗西斯都覺得彆扭,東看西瞧的。
妮婭,是吸血鬼在紐約的負責人。一個侯爵級別的吸血鬼,這個侯爵可不是世襲封贈的,而是實力的差別,否則弗朗西斯也不至於緊張。
二人來到二樓,在一扇門前停下,老者示意他稍等。上前一步輕輕敲響了房門:“大人,弗朗西斯伯爵到。”
“進來吧。”裡面響起一個柔媚的聲音。
這是一個極為秀雅的房間,天藍色 牆壁和白色的天花板。使得房間顯得格外明亮。一張寬大的床上鋪著米黃色的床單。房間正中間橫放著一座屏風將整個房間一分為二。在靠近窗戶的那一側擺放著一排沙發。
老者並沒有進去,在推開房門之後便向側一步,示意弗朗西斯進去。
弗朗西斯如同要接受刑罰似的走進去,反手將門關上,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裡。
“坐吧。”屏風後面轉過來一個女人。
準確的說。是一名擁有著無盡誘惑力的女人。她穿著一件雪白的長袍,體態修長。煙視媚行。天使般的絕美面容上有著一雙深邃的大眼睛,眼眸中的光芒有幾分淡然,但絕不是慕容纖纖的那種淡然,在她這種淡然的目光後面隱藏著各種*,一頭酒紅色的長髮繞過天鵝般的長頸甩在身前,長袍胸前的開口處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雙峰隱隱可見。再向下看,修長而白皙的小腿露在長袍外面,從長袍兩旁的開叉處能清晰的看到那渾圓溫潤的大腿,沒有人會懷疑那白皙肌膚的彈性,弗朗西斯幾乎可以確定,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