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喜歡和我在一起吧!”衛文傑有些頹然。
“不是這樣,衛先生,你很優秀,問題在我這裡。再見!”慕容纖纖起身告辭。
“買單。”
衛文傑招呼旁邊的侍者,看著盈盈遠去的身影,心裡嘆了口氣……為什麼這個女孩就不肯為我留駐呢?
慕容纖纖沿著街道悠閒地散步,身後傳來衛文傑的聲音:“慕容小姐,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隨便走走。”慕容纖纖回道。
“那好,再見。”
“再見!”
街道上,一輛銀色賓士疾駛而來,坐在後面的一名中年美婦偶然向外看了一眼,正看到慕容纖纖與衛文傑揮手告別的一幕。
“是她?她怎麼會來香港?”中年美婦喃喃說道。
就在汽車將要駛過去的時候,她急忙開口道:“司機,靠道邊停一下。”
慕容纖纖不是想閒逛,只是路上沒看到有空著的計程車,所以只好沿著街道溜達,其實這種感覺和氛圍也是極好的。和衛文傑打了招呼後,剛剛走了幾米,就見側前方不遠處,一輛銀灰色的轎車倏地停下,車窗搖下,一個女人探頭出來:“慕容纖纖。”
任雙雙?
看清眼前這個女人的模樣,慕容纖纖心中便是一陣厭惡。直接走了過去。
“等一下。”
任雙雙急了,連忙開門下車,緊追了幾步,趕上慕容纖纖:“慕容纖纖,我有事情問你。”
慕容纖纖冷冷地看著她:“慕容夫人,我憑什麼要回答你?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人?”
“我……”
任雙雙一窒,好一會兒才垂下眼簾道:“我知道你恨我……”
“你錯了。”
慕容纖纖淡漠地看著她:“你不配我恨,更不配我媽媽恨,你以為你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幸福,而且也不以為自己的手段為恥。但你自己清楚。無論是作為人來說,還是從道德觀上來看,你都已經落了下乘。而這兩方面正是人與禽獸的區別。”
“你……”
任雙雙面如喋血,太陽穴一繃一繃的……這個真是罵人不吐髒字,卻如刀子一般的直剜人心,她很想還擊的,卻找不到合適的詞。更不像變成一個罵大街的潑婦,而且……她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慕容纖纖,我不和你計較,我只想問一句,你看沒看到柔柔?”
“笑話。你的女兒,問我看沒看見,這不是笑話嗎?”慕容纖纖已經懶得看她了。轉身就走。
從揭陽回來後,她再沒看到慕容柔柔。不過,她確實知道那個女孩的訊息——慕容柔柔竟然去了孤獨症康復中心做義工。安美茹是知道她們之間糾葛的,曾經請示過如何處理,慕容纖纖只告訴她走正常流程。不管慕容柔柔做什麼。那是她的事情,與自己無關。
“慕容纖纖。我是母親,柔柔是我的女兒,我關心她有錯嗎?”任雙雙在身後叫道,引了不少人看。
慕容纖纖的腳步停了一下,沒有回頭,淡淡地道:“我們又有什麼錯?作為母親,你可能沒錯,但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說完,她匆匆地離開……這種被人以異樣眼神圍觀的感覺太難受了。
“夫人,回去再說吧。”
這時候,那位司機連忙下車,將任雙雙勸進了車裡。
“江採菁,你再安排這種無聊的約會我跟你急!”慕容纖纖回到家裡,就找上了江採菁。
“我錯了,我錯了!”
見慕容纖纖直呼己名,江採菁知道對方是真的生氣了,連忙靠饒:“我沒有惡意,只是……只是想為你找一個舞伴而已。”
“不需要,誰規定生日宴上必須有舞伴?如果必須有的話,小小完全可以成為我的舞伴。”慕容纖纖說道。
“那怎麼行?他是男的,可太小了。”江採菁翻白眼。
“那個……你教土盈學跳舞吧,她如果扮男妝,也挺英俊的。”慕容纖纖說道。
“那樣也可以……好吧,讓我試試。”慕容纖纖無可奈何地說道。
……
淺水灣某別墅。
一輛銀灰色的汽車駛進院內,在房前停了下來,司機下車將後邊車門開啟,任雙雙急匆匆地下了車,快步走進房子裡。
“夫人回來了。”一名女傭連忙上前接過任雙雙的包。
“老爺在家嗎?”任雙雙問道。
“在書房裡。”女傭答道。
任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