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的神色。
慕容纖纖遺憾地搖搖頭:“很長時間沒有揍人了,力道控制的不夠,本來不應該掉牙的。”
“……”保鏢欲哭無淚地看著她,連呻吟都忘了。
慕容纖纖除了武技上的修為,對於人身穴道的認識要遠遠超過傳統的那些中醫,雖然她並沒有施展出真正的力量,但憑著她對穴道的瞭解,讓這些人痛個死去活來是沒有問題的。
她舉步向那個已經驚得目瞪口呆的齊元翔走過去,神色一片淡然,就像那個人的悽慘模樣與她無關似的。
“你、你不要過來……”
齊元翔看到的不是美女向自己走來,而是惡魔……或者別的什麼讓他感覺到恐懼的生物。
“要不……你過來?”慕容纖纖徵詢似的問道,腳下卻絲毫不停。
“你……我可是威海集團的齊家,你動手之前應該打聽清楚,你是惹不起的!”齊元翔色厲內荏地叫道,他徒勞的四處張望,那些平時倚若長城的保鏢們此時猶如一群遭瘟的雞似的,趴在地上呻吟著,大路上也沒有來往的車輛。
“你怎麼不早說?”
慕容纖纖很有幾分無辜地看著他:“現在你讓我上哪兒打聽?要不這次就打了再說?我回去之後一定仔細查清楚,下回就不會誤傷了。”
擺明了就是調侃,齊元翔滿腦門子的黑線,剛要張口說話,慕容纖纖一拳搗在他的肚子上:“記住我的樣子,祈禱著不要再看到我,否則我會讓這種感覺伴隨你一生一世!”
說完,她起身瀟灑地離開,身後的齊元翔已經顧不得她說的是什麼了。
痛!
在小腹中拳的地方,先是以中拳處為中心的一個位置劇痛,然後就像輻射似的,疼痛絲絲縷縷的向周邊擴散,齊元翔只覺得全身的每一絲肌膚肉都劇痛起來,偏偏他此時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發出悽慘的呻吟。
“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遇到一個有如此身手的人,不知道她是家住這裡,還是跟我們一樣路過這裡。”
一名身穿青色衫裙的女孩站在附近的一個高坡上,將整件事情由頭到尾看得清清楚楚,在她的身後有六名年齡跟她相仿的女孩,一個個眼中精光湛然,分明都有一身好功夫……如果慕容纖纖在這裡看到,一定會驚訝,因為這六個女孩個個都達到了先天境界,那個為首的女孩已經是真下的修行界人。
“青衣師姐,她會不會和我們一樣的目的?”一個女孩子開口問道。
一身青衣的女孩正是普陀觀音閣的弟子駱青衣,聞言沉吟了一下道:“距離太遠,我看不出她是不是修行中人。不過我們此行還有任務,不宜多事。過兩天心怡、心蓮兩位長老可能會來這裡,你們留下兩個人在機場附近等候,其他人跟我上島。”
……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用這句話來形容,似乎有些不太合適,但在慕容纖纖回到家門口的時候,遇到等在門前的慕容長青夫婦,心情的確不比看到齊元翔那夥人渣時好多少。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她冷冷地問道。
“纖纖,我們好好的談一談,哪怕……哪怕就像普通人一樣好嗎?”任雙雙有些低聲下氣地說道,旁邊的慕容長青表情複雜,也不知道他是在想著什麼。
“普通人?”
慕容纖纖眼中掠過一絲頗堪玩味的神色:“既然如此,首先要糾正一點,我的名字不是阿貓阿狗都可以隨意叫的,你們可以叫我的全名,也可以稱呼我的姓,但不要叫我的名字,咱們還沒熟到那一步。”
“丫頭,你這是什麼話?”慕容長青怒道。
“中國漢話!”
慕容纖纖冷冷地道:“聽不懂就去找個翻譯,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老公。”
任雙雙連忙拉住暴怒的慕容長青:“不要發火,這麼多年了,她心裡有氣也是應該的。”
慕容長青臉色稍霽:“好歹我是她的長輩,這麼沒教養。”
“沒錯!”
慕容纖纖冷笑:“我是有娘生,沒爹養,你還想說什麼?”
“你……”慕容長青為之氣結。
“老公,你就少說兩句。”
任雙雙拉了慕容長青的袖子一把,然後陪著笑臉對慕容纖纖道:“纖……慕容纖纖,在這裡說話總有些不太方便,你看我們是不是換個地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