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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不用,我沒有醉。你不要過來,不要碰我,我不用你伺候。免得到時候給童童瞧見了不高興。”說著一使勁就將榆童推了出門,榆童也是毫無還擊之力,畢竟健恆那是日日玩健身的人,自己哪有力氣去與其抗衡。給他這麼一推,一個踉蹌的時間,房門就給關上了。

“喝醉了還這麼有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醉了。話說的那樣好,多半是騙人的吧!”榆童心裡一邊琢磨著,一邊往電梯口走去。“不行啊,我這是打算去哪兒?彌笑那,不行,不能去。”

正尋思著,腦瓜子一機靈。“我不是有鑰匙嗎?他不給我進,我還不會自己開門啊。順便看看他剛才那樣是不是裝出來的。”榆童想著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只見他先是悄無聲息的潛回到門口去,將耳朵緊緊貼到房子門上,探聽著裡頭的各種席細微動靜。

可是不管榆童怎麼聽,就是聽不到一點聲響。“莫非這麼快就睡著了。”想到這裡榆童才小心的將家裡的大門開啟,接著又從門縫往裡探了探。“額,人呢?”就在榆童將門全開,準備進去。但跨及過去後發生的第一件事就是摔了一跤。

等到榆童回過神才發現健恆已經在客廳地板上睡死了,剛剛是給他橫著的腳給絆的,榆童急忙起身鬆了口氣,若不是自己身手靈活,現在壓著健恆不說,那給榆童珍藏了二十三年的初吻,可就要這樣給白白糟蹋了。既然已經睡死了,榆童再怎麼個折騰,他也不會知道。

這下榆童才敢大膽的將健恆連拉帶拽的送回到他自己的房間裡。然後又是脫衣又是擦身,這樣一場幹下來榆童都覺得自己成了健恆的鐘點工了。“鄒榆童你真犯賤,你不是討厭他嘛,幹嘛還費神給他做這樣多啊,趕快去洗洗睡吧。”

剛好就在榆童給健恆擦完最後一遍身子準備轉身離去那當口,健恆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肘。口中還含糊著。“不要走……不要走……童童不要走,我也不走,我們還和以前一樣……”這些話其實榆童早就想聽,雖說現在是由一個醉漢口中說出來的,但還是攪得榆童絲絲心動。不過心動歸心動,榆童怎麼都還覺得這樣的一個場景不是自己最終想要的。

“這算什麼呀?!道歉了,求我原諒你了,哪有這麼簡單,等你醒了再說吧。”榆童心裡怎麼說還是有一道坎,雖然不高,但是健恆這樣的神志不清時的表現依然還不夠跨過這道坎的高度。榆童也知道酒醉三分醒,但是畢竟只有三分,感情的東西沒有十足的十分那還是會叫自己不安心。

“我看你是搞錯了吧,我不是你口裡面的什麼童童,我是鄒榆童的朋友,你再這麼抓著我,我可要告訴榆童了啊!到那時侯你是跳了黃河再遊長江也洗不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榆童的話真起了作用,健恆手上的力道漸漸就小了,榆童見狀當然立刻甩手脫身。在走到房門口時榆童不自覺的笑了,笑的還是那樣甜。其實管他是不是那話的作用,反正榆童自己覺得是就是了。

次日清晨,健恆一睜開眼睛便覺得腦殼想給什麼劈開了似的,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痛沿著血管、神經傳遍全身。他狠狠地拍了兩下自己的腦袋,這樣的以痛止痛的方法有時還確實管用,待定神後他才發現自己已經給脫得一絲不掛。

“鄧健恆你昨晚都做了什麼?”健恆企圖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無奈他那時實在是喝得太醉,現在要回憶只能換來頭部的陣陣劇痛。在床上呆了老半天,只依稀記得昨晚自己是給別人攙扶回來的,至於那人是誰,實在不得而知了。看時間也不早了健恆急忙起身穿衣,免得什麼時候榆童回來瞧見那可不好。

就在他起身找衣服的那當口,他的房間門給開啟的,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健恆此刻最不想面對的榆童。健恆見榆童開門馬上一個大跨步跑回床上。“喲,我們的浪蕩公子也學會用被單遮羞了。你不是裸體狂嘛,今個兒怎麼轉性了?!”

見榆童滿臉的不削,健恆心裡暗道不好,莫非榆童已經知道了?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難道他和昨晚那人見過面了,不會是交戰過了吧?不行還是解釋一下才好。“榆童你聽我解釋,其實……”健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弱,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低著頭,拉聳著肩膀,在等待處罰前再為自己爭辯幾句。

“行了,你什麼都不用說。我也沒那個時間聽,外面的酸奶和香蕉記得吃了,昨晚喝那樣多的酒,也不擔心自己的身子。”

“哦……其實我想說……”

“你等想好了再說吧,我認識的鄧健恆什麼時候這麼娘們過,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樣。我要上班了。記得吃桌面上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