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秋海棠哧溜的身體兩眼放光,看得秋海棠心中一抖,蹭蹭蹭地冒出幾縷寒氣。
她目光不移,右手伸進左手的袖袋裡掏了幾下,先後掏出幾根繩子,一根木條,還有一支紅色小蠟燭。
秋海棠看著她賊兮兮地拿著手中的三樣東西在他眼前晃動,雖不知她到底想做什麼,但心中已是生出了不好的預感,很強烈的預感。
“等下,我們玩個小遊戲,你一定要乖乖地躺著,別亂動啊。”她說得天真,還帶點誘哄的味道。
將木條遞到秋海棠的嘴邊,她嘴角彎彎。“來,咬著這個。”
待秋海棠怯怯地咬住木條後,她動作利索地將他的兩隻手和兩隻腳分別牢牢地綁在了床頭和床尾。
秋海棠心頭一驚,想要說些什麼,她卻未卜先知似的在他開口之前突然嚴厲地一吼:“不準把木條吐出來!不許說話!本宮討厭別人在玩遊戲的時候說話!”
旋即又恢復剛才一副溫柔的模樣。“聽話啊,這遊戲中間千萬不能說話,待會兒你若是興奮了,就嗯嗯啊啊地哼哼,本宮覺著,你哼哼的聲音絕對好聽。”
秋海棠身形顫了顫,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墨惜顏的話給嚇的。興奮?他總覺得待會兒他會生不如死。
他好想掙扎,擺脫這羞辱的姿勢,此種姿勢,好像那擺在砧板上的肉,可供人任意宰割。
奈何墨惜顏身份尊貴,情緒還有些怪異,他不敢。
聽見頗為興奮的腳步聲離開床邊,他轉首奮力地看過去,卻只能看見墨惜顏點蠟燭的背影。
燈火耀眼,她的身影隱在光暈的包圍下,鍍了一層黃色的光,有些朦朧,但他卻能清楚看見她另一隻手在興奮地揮舞。
見墨惜顏轉身,他立刻扭轉了頭,閉上眼,心如擂鼓地躺在床上,隨著她一步步的接近而往下沉。
回到床邊,墨惜顏“嘿嘿”傻笑,俯視著躺在床上那人,眸中光彩灼灼。“本宮來了,遊戲……開始。”
話音剛落,手中的蠟燭緩緩傾斜,一滴紅色的蠟油,滾燙地,滴落在正下方光滑如玉的肌膚上……
“啪!”極其細微的一聲,蠟油濺開並迅速凝固,在粉紅色的肌膚上綻開一朵鮮豔紅梅。
“唔!”秋海棠低低一聲輕吟,似痛苦似歡愉,但從他隱忍的表情和緊繃的四肢來看,便知道他此刻實為痛苦。
墨惜顏看著那滴蠟油綻放,眼角一跳,心底閃過不忍。但一想到將來局勢,她便只能將心底的不忍壓下,佯裝開心地時而“呵呵”,時而“哈哈”,笑得沒心沒肺很是欠揍。
“好玩,真是好玩!”為了讓外面的餘旋珞和葉可欣以為她是真的在玩遊戲,也為了讓秋海棠真的認為她是個有精神怪癖的神經質,她還得偶爾說這麼一句,雖然很是白痴,卻要讓那些或在明處、或在暗處的人信以為真。
秋海棠一直隱忍著,不敢讓墨惜顏覺得他不聽話。
候在外面的餘旋珞聽著屋子裡的怪音,滿肚子好奇,很想知道里面的人到底在玩什麼,卻不敢在沒有命令,且旁邊還立著一個人的情況下偷看。
葉可欣覺得裡面的聲音有些異常,卻也只是訝異地揚了揚眉,然後便假裝什麼也沒聽見地繼續望著夜空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在手中的蠟燭燒到了盡頭時,墨惜顏才停止了這場既虐秋海棠,又虐她自己的sm。
“來,本宮給你將這些梅花一瓣瓣摘下來。”變態地說著,她俯身,將那些一塊塊的小蠟油從秋海棠的手臂上,胸腔上和肚腹上揭了下來。
每摳一塊,她便輕輕吹一下,似安撫,又似變態的另一噁心把戲,唯有她自己心裡清楚,每吹一下,她的心便抖一下,為她自己的殘忍,也為秋海棠的無辜。
秋海棠緊閉著眼,不敢去看墨惜顏此刻是何種神情,卻因為視覺暫時關閉,其他感官反而變得敏銳。
指尖微涼,細膩的指腹從他的肌膚上輕輕劃過,如豔麗花瓣墜入平靜水面,激起他心中圈圈漣漪,生出些微輕盈的癢和顫慄,想撓卻撓不著。又似一寸寸折磨,緩慢的速度就像施行凌遲大刑那般,每換一個地方,都凌虐著他的神經。
當微涼的指尖滑過他胸膛的位置時,也不知墨惜顏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從他敏感的粉嫩頂端劃過,激得他渾身輕顫,唇間不自覺溢位陣陣輕吟。
聽見自己發出的羞人的聲音,秋海棠雙睫微顫,趕緊咬緊了唇間的木條,不讓自己再發出惹人遐想的呻…吟。
將秋海棠的反應收入眼底,墨惜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