僉他們心裡去了,都是點頭贊同。
“這不很好嘛。晚打一天,對我們的好處就越大,你不是一心想要我爭取時間嗎?現在時間自動送上門來,你又不想要了?”李雋半玩笑,半認真地道。
高達呵呵一笑,道:“我不是不想要。我是在想這裡面肯定有問題,韃子肯定有陰謀。”
“那是必然。”李雋肯定地道:“不要以為我是神仙,什麼都知道。敵人的意圖不明,可以打出來,我們只要打一仗,把伯顏的意圖打出來就行了。”
這次高達沒有急著問怎麼打,而是靜靜地看著李雋,等待李雋說出計劃,文天祥他們也是如他一般,急切地等著。
“我們還有一把利刃,該是使用的時候了。”李雋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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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來,喝了這碗酒,我張某人有話說。”張洪季舉起碗一飲而盡,把酒碗砸在地上,摔得粉碎,一眾將領吃驚地看著他。
張洪季眼睛瞪得老大,緩緩從眾將臉上掃過,眾將感覺他的眼睛好象利劍,要剜心刨肝似的,無不打個冷顫。
張洪季很是滿意自己的表現,道:“諸位:我們都是吃皇糧的,忠心為朝庭辦事,不惜以身犯險,九死一生,換來的是什麼呢?什麼也沒有。我們出生入死得到的卻是放棄,朝庭不要淮西了,不要我們了,我們成了沒有孃的野孩子。這些,就是朝庭給我們無情的回報。你們想要這樣的結果嗎?”
眾將不明所以,不解地望著張洪季。範士高大聲道:“姓張的,你有什麼話,就說吧。要是在理,我們聽你的,要是不在理,休怪我範某人不客氣。”
“古人有句名言: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現在,趙宋朝庭氣數已盡,我輩大好男兒萬不可跟著謝道清這個不明事理的老太婆去送死。”張洪季的話給範士高打斷了,範士高喝道:“姓張的,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壽和聖福不敬。”
範士高的話很得將領們的贊同,不少將領臉上露出氣憤之色。張洪季眼睛一閃,站在範士高身邊的一個將領抽出腰刀,對準範士高的腰一下捅了進去,範士高指著張洪季道:“姓張的,你要賣國,你這個奸賊。”栽倒在地上,指著張洪季,死不瞑目。
“諸位:你們都看見了吧。要是你們不識時務的話,姓範的就是你們的下場。”張洪季得意地看著一眾將領,道:“給你們明說了吧,我已接受大元朝的招降,準備把淮西獻給大元朝。張某人念在我們曾經同殿為臣的份上,特地給你們指引一條出路,願意跟我張某人走的站左邊。不願意的,張某人也不勉強,大家曾經同赴國難,我會給你們一個好的歸宿,不會讓你們連一塊埋骨的地皮都沒有。”
眾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拿不定主意。
張洪季得意洋洋地道:“跟我張某人走的,張某可以給你們一個承諾,只要有我張某人吃的,就有你們吃的。大元皇上說了,大元朝的臣子不分種族,不分等級,一視同仁,漢蒙平等。大元皇上聖明,賞張某淮西路大都督。你們都是張某的部署,張某不會虧待你們的。”
他的話好象平地一聲雷,讓眾將驚愕不已。吃驚過後,不堅定份子走到左邊去了。
“很好。”張洪季趾高氣揚地衝站著不動的將領們道:“你們呢?降,還是不降?”雙手一拍,一隊兵卒手執明晃晃的兵器走了進來,把不願投降的眾將領圍在中間,只要他一聲令下,這些將領就會死於亂刀之下。
“姓張的,你可以殺了洪某,要洪某跟你走,做逆賊,你做夢。”洪聲濤瞠目怒喝。
洪聲濤的話得到將領們的贊同,喝道:“姓張的,我們決不做逆賊,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皺一下眉頭的不算漢子。”
“精彩,精彩。”喝采聲夾著拍掌聲,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一身戎裝,和一個身著蒙古服裝的武將並肩而來,二人身後跟著一隊腰挎彎刀的蒙古士卒。
洪聲濤厲聲喝道:“范文虎,你這逆賊,你還有臉回來。”
范文虎是呂文德的女婿,也是淮西軍中的重要將領。自從呂文煥招降江防後,他自動投入蒙古人懷抱。范文虎投降元朝一事早就在淮西軍中傳得沸沸揚揚的,乍見他的到來,眾將都吃了一驚,跟著就是一片喝斥聲。
第二十二章 淮西兵變(中)
范文虎一張臉立時變成紫醬色,還沒有發作,蒙古將軍先發作了,大手一揮,道:“砍了。”三個蒙古兵卒按住洪聲濤,刀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