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
從整個軍隊的野戰能力來說,是蒙古軍隊遠遠勝過宋軍,但是,御林軍是南宋軍隊的矛尖,而這支騎兵更是御林軍中的精銳,人人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作戰經驗豐富,裝備精良,其野戰能力並不比蒙古軍隊差。胡奴兒的努力實屬白費,一點收效也沒有,根本就不可能撼動御林軍的陣勢。
前有騎兵當道,後有鋼弩追擊,蒙古騎兵不一會兒功夫就給壓縮到一起,密密麻麻地好象麻桿,馬碰馬,人撞人,一個人的熱氣都可以噴到另一個人的臉上。
趙僉和黃勝材都是身經百戰的優秀將領,知道時機成熟了,一聲令下,五百名騎手點燃引信,一邊衝刺一邊甩動zha藥包,衝到近前手一鬆,zha藥包划著美妙的曲線飛進蒙古騎兵人堆裡。一個接一個的火球出現,驚天動地的響聲一聲接一聲地傳來,好不壯觀。
等到zha藥包全部爆炸完,到處是殘肢斷臂,飛濺的血肉,原本還有兩千來人的蒙古騎兵已經所剩無幾了。就是倖存的百來人也是人人帶傷,有的已經給石子打得面目全非,渾身是傷,鮮血淋淋,一副慘不忍睹的悲慘樣。
對於一支屢戰屢敗的軍隊來說,太需要勝利來鼓舞士氣,也許勝利不需要太大,只要是勝利就行。正是基於這樣的想法,李雋才下足了血本,把最精銳的部隊,最先進的武器都押上了,胡奴兒想不敗都不行。
趙僉和黃勝材萬萬想不到zha藥包的威力竟然有如許之大,吃驚不小,指揮軍隊把殘餘的蒙古騎兵團團圍住。
“投降吧,你沒有路可走了。”趙僉以勝利者的口吻對胡奴兒說道。
蒙宋戰爭打了四十多年,南宋少有勝仗,以勝利者的口吻說話的機會少得可憐,依照趙僉的記憶,這是他平生第一次說出如此揚眉吐氣的話,感覺特別舒服,真的是通體舒泰,把胸挺了挺,特別滿足,脖子都粗壯了幾圈。
“呸!南蠻,你做夢。”胡奴兒想也沒有想地拒絕了,緊握住彎刀吼道:“來吧,南蠻。你爺爺是蒙古的大好男兒,草原上的雄鷹,是不會給你打敗的。”那些蒙古騎兵也是握緊了彎刀,一副視死如歸的氣概,一點懼色也沒有。
是打,還是招降,趙僉和黃勝材拿不定主意,回頭看著城頭上的李雋。李雋咬咬牙,什麼話也沒有說,右手重重一揮。趙僉和黃勝材立時會意,大吼一聲:“殺。”於是乎,一萬把馬刀對百來把彎刀的後果立時顯現出來了:多了一地的碎肉。
趙僉跳下馬,走到胡奴兒的屍體前,從胡奴兒腰間解下一把長約三尺的刀,這刀的樣式和中土的不同,和蒙古彎刀也不相同,刀鞘做工考究,非常精緻,刀柄上還嵌了一顆名貴的貓眼綠。胡奴兒彎刀給人劈落,右手閃電般伸向腰間,想把這把刀拔出來應戰,可惜的是砍向他的馬刀實在是太多了,右手連刀柄還沒有挨著就給劈成了數段。
趙僉用力一拔,刀身才出鞘一寸,就有一股寒氣從刀身上傳來,趙僉和黃勝材一齊讚道:“好刀!”把整個刀身拔出來,在殘陽的照射下光華閃閃,只見月牙型的刀身上有著美麗的花紋,刀口上還有若隱若現的齒紋。
第十七章 初戰告捷(下(2)
“這是什麼刀?”趙僉見所未見,所聞未聞這種怪異的寶刀,心裡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馬上就想到,要想找到答案,只有求助於淵淵若海的李雋,回頭一瞧,只見身穿袞龍皇袍的李雋在文天祥,高達等人的簇擁下正大步而來。
趙僉和黃勝材忙站得筆直,迎接李雋的到來。李雋來到近前,道:“行了,行了,不用多禮了。你們的動作挺快,從開戰到結束,不到一刻鐘,三千蒙古精銳就給你們報銷了。”
高達永遠也改了心直嘴快的毛病,脫口而出:“皇上,你別說了。這哪裡是打仗,純粹就是屠殺,一邊倒的屠殺。韃子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乖乖地給我們痛宰,那感覺是比殺雞還要輕鬆。呵呵,我和韃子打了一輩子,從來沒有打過這麼輕鬆,這麼舒暢的仗。韃子給zha藥包炸得哭爹叫孃的,那個叫聲聽在耳朵裡真是太過癮了!”說到後來,發出了詩人般的感慨,一臉的陶醉。
趙僉,黃勝材等人猛點其頭,贊成高達痛宰蒙古兵的快感。
文天祥畢竟是文人,說得很文雅:“這都是弩好,zha藥包好。”言外之意是說有了這些先進武器,要痛宰蒙古人還不是比宰雞更容易。
“文人就是文人,什麼事都要弄得表面光滑,把真意隱藏在骨子裡。”李雋心裡如是想,接過趙僉遞過來的寶刀,仔細看了看,心想:“真沒想到,這種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