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哥……你……你這是想幹什麼……?”
楚天賜深吸了口氣,用力的拽緊手中的鐵釘,鋒利的鐵尖露在不易被人察覺的指頭外。
“小七,我再問你最後一次!把你所知道的關於徐天機的事全都告訴我,否則……。”
小七的驚慌失措抖動著身體蠕動著嘴角說。
“天賜哥,能告訴你的我都能告訴你,可是,可是這件事我說出去就等於要了我的命,你放過我好不好。”
“那你的意思,不管我怎麼做你都不會說了?”楚天賜冷冷的看著小七淡淡的說。“既然你這麼怕死,難道就不怕我現在同樣也會要了你命?!”
小七用顫抖的聲音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小聲說了幾句,楚天賜費了很大的勁才聽了出來。
“我不說的話,就算你刺下來或許我還死不了,可我說了,如果讓……讓鬼王知道……我就必死無疑!”
鬼王!
楚天賜現在的眼睛瞪的比小七還要大,從小七口中他第一次聽到鬼王這個稱呼,很顯然小七口中的鬼王就是自己一直在打聽的徐天機,小七越是這樣恐懼,楚天賜就越是難以自拔的好奇和迫切的想知道答案,為什麼一個被關在江島監獄與世隔絕的老人會變成小七口中的鬼王。
又是什麼原因讓徐天機成為眾人絕口不提的恐慌,但有一點楚天賜很相信,給他紙條這個人一定是想讓自己去尋找答案,而這張字條在兩年後出現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和意義。
在江島監獄這兩年,楚天賜從身邊這些犯人身上學到了很多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東西,楚天賜相信這些人身上的長處和經歷足夠讓自己去面對很多以前無法解決的困難和麻煩。
就像現在楚天賜已經沒有剛來時的那種不安和慌亂,時間越長除了與日俱深的孤獨和寂寞以外,楚天賜更多的學會了平靜和忍耐,更重要的是,楚天賜還學會了如何用最直接最簡單的辦法去解決麻煩。
……
楚天賜重重的嘆了口氣皺著眉頭在小七的耳邊說。
“這麼說,你根本就不怕我?!”
小七恐慌的搖搖頭辯解說。
“怕!當然怕!可,可鬼王比你更可怕!”
楚天賜用意味深長的微笑打斷了小七欲言又止的毫無底氣的回答,然後慢慢放開小七,很平靜的看了小七一眼後,把手悄悄的抵在小七頸部的血管上,楚天賜此刻能清楚的聽見小七沉重的呼吸聲和起伏不停的心跳。
可楚天賜的手卻並沒有在下七的頸部停留太長的時間,而是慢慢向右邊轉移,在小七驚恐的目光注視下,楚天賜的手現在已經抵在了自己的胸口,而從指頭露出的地方,小七看見楚天賜手中那枚磨的發亮的鐵尖正深深的抵在他自己胸口的肌肉中。
楚天賜舔舐著乾燥的嘴唇淡淡的說。
“小七……你說如果這枚鐵釘就這樣插進我身體裡,你猜有多少人會相信是我自己乾的。”
小七一把抓住楚天賜的手,才發現楚天賜像鐵鉗般的手紋絲不動,小七緊張的看看周圍乞求的說。
“天賜哥,你,你這又是何苦呢,能說的我早就說了,這兩年你對我好,我真心把你當哥,這兩年你平平安安是因為有人放出話要誰要敢動你一個頭發,拿命抵,所以江島監獄裡的人才不當你存在,你才可以安然無恙過這兩年,可你要是招惹了鬼王……可就沒人保的住你了,我也是不希望你有事。”
楚天賜看小七說的真切知道他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可是他已經不能在等下去,如果今天問不出結果,可能以後再也沒有機會,楚天賜咬了咬牙,目光堅定的看了看小七,手上一用力,鋒利的鐵釘已經沒入了他的身體之中,鮮血瞬間便侵了出來順著鐵釘留到楚天賜的手上。
“小七,我現在只要大聲喊出來,說這些都是你對我做的,我相信應該沒有人懷疑,畢竟沒有人會無聊到自己刺自己,這樣一來會有什麼後果,你比我清楚。”
小七吞著口水用力的去拽楚天賜的手,可因為自己的手抖的不行根本用不上勁,而旁邊就是巡邏的武警,小七的動作也不敢太大,越是去和楚天賜拉扯,小七手上沾染的血就越多,而他的心也越來越發寒,可即便是這樣小七任然還在猶豫和遲疑。
楚天賜深吸了口氣,不再去和小七繼續說話,而是忍著疼痛再一次用力,鐵釘沒入的深度在逐漸加大,從鐵釘沒入的位置看距離心臟已經不遠了,小七現在的手抖的不行。
他心裡很清楚,如果楚天賜真一口咬定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