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天時間,白鶴鳴終於走出了那片危機叢生的沙漠。
這二十多來天裡,白鶴鳴一共收集到一百多塊大小不等的烈焰晶,拿到七塊令牌,數十萬武紋石。
這些身份令牌分別是雲霄劍宗,雷宗,羅鳴宮,九彩雲宗的門派身份弟子令牌。
如今,他可以意念傳訊,在一定區域,可以感知到周圍四方勢力的弟子。
同樣的,四方勢力的武者,也能透過他手中的令牌,在一定的區域內將他鎖定。
走出沙漠之後,白鶴鳴進入了一片森林,這片森林,古木茂盛無比,一株株樹木數十米高,枝葉如烏雲一樣遮掩了天穹,讓森林幽暗深邃。
只是這森林,卻能本能的感覺到沒有絲毫生機,詭異無比。
踏入廣袤的森林,白鶴鳴將令牌,取出來,一一用意念傳訊,隨時感知周邊的動靜。
他孤身一人在一株株古樹下走動著,自信十足,神態悠然。
這聖器空間,別人的實力,皆是壓制在擬紋境以下,但是體質卻不受影響。
在沙漠之地,透過擊潰破魂劍,他也驗證過,自己的真身實力,不受絲毫影響。
可以說,他在這片聖器空間是無敵,如今,他需要先找到雷鷹。
至於紫黎海棠與她的異獸,是生,是死,便不關他的事了。
聖器空間,應該聚集了修羅域所有宗門的天驕,若要將這些人都殺了,整個修羅域無疑如發生滔天的地震。
想,想,白鶴鳴都覺得刺激驚悚!
然而,他也不是腦殘,讓修羅域所有宗門追殺他,但是百變宗的徐諾是要殺的。
其他之人,惹到他,他也會隨手滅掉!
邁步森林中,又是兩天過去。
他在這片森林中,沒有感知到任何生命動向,也沒有見著一隻蟲豸飛鳥,這兒看起來充滿鬱郁生機的森林,顯得有些詭異。
“沙,沙……”
這一天,他腰間的雲霄劍宗的令牌,傳來絲絲響動。
白鶴鳴神情異色,以意念感知。
有一位手持雲霄劍宗令牌的弟子,離他六十里遠,在感知到他的動向後,正迅速朝著他靠攏。
咧嘴一笑後,一直愁於見不著人的他,也主動朝著那個方向縱身而去。
一會兒後,在他前方一株參天古樹的枝葉中,忽然傳來一個罵娘聲,“媽的,怎麼又是你?”
上官紅日從樹葉叢中冒頭,他一臉晦氣的看向白鶴鳴,“真是倒黴,我都扔了羅鳴宮的令牌,居然你又殺我宗弟子——”
白鶴鳴不急不緩來到上官紅日所在的古樹下方,眯著眼看著他,道:“你是我這段時間見到的第一個人。”
“我可不想見到你!”上官紅日冷哼一聲,掉頭朝著遠處飛奔,在一株株古樹的枝幹上走動,漸行漸遠。
他已經試過了白鶴鳴的實力,知道這傢伙極其難纏,而且非常心狠手辣。
他意識到白鶴鳴不是軟柿子的時候,就再也不想碰到白鶴鳴,不想讓自己惹上麻煩。
突然他靈機一動,聲音從遠處傳來。
“你要想見到其他人,在西邊數百里之外,雷宗的人和百變宗的人在聯手清場!”
上官紅日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他們好像是在捕捉一隻會說話的雷獸……”
白鶴鳴在沙漠之地,搶奪烈焰晶的不要命的樣子,上官紅日可是看在眼中。
這傢伙愛財多過於生命,一定會去渾水摸魚,他將這個告訴白鶴鳴就是想讓他過去,被眾人圍攻擊殺。
“會說話的雷獸?莫不是雷鷹?”白鶴鳴眉頭一皺。
本來已經盯上了上官紅日,準備將其擊殺,報那破魂劍之仇。因為上官紅日的這番話,神色變得凌厲無比。
雷鷹那傢伙雖然無恥,怕死,但也是因他而進這聖器空間。
況且,這樣不用他花費資源培養的雷鷹,他怎麼可能容許出事。
白鶴鳴也不管上官紅日,有什麼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如白紙。
他迅速反轉身形,斗轉星移,瞬間消失在地,再出現已在數十里開外。
一路之上,他不惜耗費魔力,接連數十次星移轉換,他停下了下來。
在他前方,是一片電閃雷鳴之區。
咻,咻……
數道人影,從雷區之外的修者中,躍飛而來,落在白鶴鳴前方,他們望向白鶴鳴,雙眸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