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開局。
“好球!”
“綠球,三分,厲害!”
“走一個花球!”
“哎喲,我去,藍球啊,這技術,大讚!”
一聲聲的,全不是讚歎顧思博的。
沒有人知道,顧思博上手的左手,還在適應中。一個用慣了右手的人,怎麼可能拿起球杆就能適應,然後再出人意料的得高分?
也可能是開始的‘示弱’,才讓對方越來越猖狂,最後高姿態的眯眼打。
顧思博的臉,全程都是高深莫測的。何沐晴好像看懂了什麼,又好像壓根不認識他,直到裁判宣佈險勝的人是顧思博時,她才後知後覺的確定,這個男人根本就沒醉。
那會在包間,後面開的葡萄酒不提,但是一開始開的那兩瓶白蘭地,差不多在40-45度,三人均分的話,也得七八兩,更何況剛開始顧思博是替吳總賠罪的,至少要喝了一瓶。
他的酒量,到底有多深?
何沐晴摸不清了。
已經是深夜兩點,通往礦區的路上沒什麼交警,何沐晴藉口看不清路況,要顧思博開車。
驗證的結果是,他將車子開得穩穩的,沒有一點因醉酒後而車速不穩、認錯方向或是撞上什麼的意外,就像鐵打的人一樣,回到礦區又進辦公室工作了。
何沐晴是一杯就倒的那種人,無法想像顧思博的胃,是怎麼消化那些液體的。
早上的時候,何沐晴進辦公室收拾東西,又發現昨晚顧思博回來處理的檔案全不是亂來,這說明,不管他喝了多少酒,他的理智是非常清醒的。
太不可思議了!
他酒量深得一如他這個人,完全叫人捉摸不透。
就是這樣一個酒量很深很深的男人,在前幾天的晚上,怎麼可能醉到靠在沙發裡,任由陌生女人對他亂來?更更不可能的是,再在醉酒的情況下和陌生女人發生關係!
如果說之前‘圖片不是真的,他不是那樣的人’僅是何沐晴的自我安慰,那麼這一刻就是肯定!
甚至何沐晴已經確定,這肯定是誰想離間他們才發給她的圖片。要不是因為她手機恢復了出廠設定,她真想拿這些圖片去質問顧思博。
最後,何沐晴想了想,撥通顧北澈的號碼。
“澈哥哥!”
“……。”一聽這個稱呼,顧北澈就知道何沐晴有事求他:“說吧!”
“嘿嘿,澈哥哥,我有點事想找你!”何沐晴笑嘻嘻地,在聽到鍵盤響的時候,問顧北澈:“有沒有打擾你,聽上去你好像很忙的樣子!”
“還可以!”顧北澈盯著筆記本螢幕,敲完回車,道:“正好需要喝杯咖啡,說吧,什麼事!”
何沐晴在電話裡,將自己的疑惑說給顧北澈聽:“說真的,你們男人是不是真有怎麼喝都不會醉的時候?不是都說葡萄酒後勁大嗎?但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
顧北澈忍不住笑:“你在問我顧思博的酒量嗎?”
“嗯啊!”
“想灌醉他?”顧北澈挑眉:“不會要做壞事吧!”
“你妹子我真想做壞事,用得著灌醉他嗎?”何沐晴翻了翻白眼,壓抑了幾天的低落情緒,因為想通了什麼而變得輕快。
“這麼跟你說吧,我從認識他的那天起,就沒見過他喝醉過!”顧北澈頓了下:“要是他真有喝醉的時候,那也只能解釋為,是他自己想醉給人看!”
“你意思是說,他酒後亂性的可能,更不會有?”顧思博有多驕傲,她心裡是清楚的,何沐晴想拍死自己,怎麼就因為幾張圖片質疑了呢?
何沐晴又將收到圖片的事情說了說,內容沒細說,只問顧北澈,有沒有辦法查到是誰發給她的。
顧北澈想了想:“電腦方面,白清楊堪稱高階駭客,我一會還有個會,你問他!”
何沐晴掛了電話,就聯絡白清楊。
她並不知道在宿舍休息的顧思博,正在聽王虎的追查結果。吳總就這樣負傷住院,不管是顧思博,還是顧氏,都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因為在山城,顧思博沒有別的得力助手,只能請王虎幫忙。
經過上次的誤解,王虎特願意替顧思博跑腿,雖然他的本職工作就是下井,興奮道:“顧經理,我搞定了,雖然吳總前幾天在包間被人‘仙人跳’的監控沒了,碼頭那邊也沒什麼線索,但這四五天的時間,我按你教的方法弄清楚了,那個使壞的女人叫李敏,因為男朋友賭博欠了陳子浩的錢,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