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情,麗莎除了忍痛,打算明天去醫院將孩子默默做了之外。還在替左東擔心,她有些忐忑的問他:“你就不怕我們放白麵的經過,萬一被誰看見?”
左東抽著粗大的雪茄:“怎麼可能?要是有人發現了什麼的話,那老太爺追查的時候就該站出來的,既然當時沒站出來,那就說明沒有人發現!”
麗莎也仔細回想了下:“的確是這樣,我上樓下樓,因為換了你交待的工作服,並沒有人起疑,他們還以為我是他的助理呢,而且我們離開停車場時,也沒有人,這一點我還是可以肯定的!”
“那就是了,你還擔心什麼?”只開了壁燈的緣故,左東望著麗莎的臉,好像看到了凌夢瑤近在咫尺一樣,情不自禁的喊道:“夢瑤!”
“夢瑤是誰?”別看麗莎問得隨意,這兩字,她在左東醉酒後,早已經聽過無數次,她只是一直裝著不知道,假裝左東心裡的女人是她。
“吃醋了?”左東捏捏麗莎的臉:“是我以前養的一隻哈巴狗!”
麗莎看著左東胳膊上的紋身‘哦’了一聲,等她再想追他紋身上的花朵是什麼花時,左東早已經打起了呼嚕。
麗莎卻沒了睡意。
她就著左東抽剩下的雪茄,也點了一支,剛送到嘴邊,左東像過去每一次醉酒的時候一樣,又在夢裡喊:“凌夢瑤,別走!夢瑤!不要……不要離開我!”
原來那個女人姓凌。
麗莎默默抽著雪茄,強著咳意,將剩下的葡萄酒全喝了,摸著小腹流淚:寶寶,對不起,爸爸不喜歡你,媽媽不能將你帶到這個世上。
麗莎也是果斷的,一旦決定做了,立馬實施。
人多的醫院,她沒敢去,去了一家相對比較人少的私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