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的男人哭希莫然一定會覺得很難看,可是千偌卻不會,他只給人一種想要憐惜的感覺,也許這就是 一種特質就屬於某一個人,換了別人感覺就會不一樣。
“不如……你選擇我怎麼樣?”希莫然笑著問。
“什……別開玩笑了。你不是有擎蒼了嗎?”希莫然他瘋了嗎?在胡言亂語什麼?過度的震驚讓千偌的眼淚 停止掛在眼角牽強的扯著嘴角望著一點一點湊近他的希莫然。希莫然歪過頭垂下眼簾微啟薄唇的靠近。
他不會是想吻自己吧?腦子一片空白的千偌此時只有這一個想法同時也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不能做出反應 不能推開希莫然只能傻傻的僵在原地。
就當四片嘴唇將要碰在一起的時候客廳門突然開啟,看到這一幕的擎蒼瞪著眼睛手裡的鑰匙掉在地上而站在 他身邊黑曜更是誇張的張大嘴巴。
屋子裡的四個人彷彿成了風化的石碑。
“啊。”最先反應過來驚叫出聲的人是黑曜。然後他抓住身邊的擎蒼指著希莫然情緒激動的吼道:“他在幹 什麼?你的人在幹什麼?你是怎麼管他的?他不是受傷了嗎?那他的手怎麼摟著千偌?還有,他們那個樣子怎麼 看都是在接吻吧?”
“什麼,還沒有碰到吧?”聽見黑曜的喊叫千偌一張臉憋得通紅的馬上衝他反駁的吼道。
黑曜不甘示弱:“未遂,你們是犯罪未遂。要是我和擎蒼晚點回來呢?你們是不是就接吻了?接下來還準備 做什麼?你準備把千偌壓倒嗎?”黑曜的話讓擎蒼的臉色更黑,質疑的眼神來回在希莫然和千偌的身上流連。
“我為什麼偏要是被壓倒的那個?”千偌快氣瘋了也忘記了他此時和希莫然的姿勢到底有多曖昧,這種情景 任何的說法都解釋不過去。
“難道是你想壓倒他?”黑曜馬上反問。
千偌的臉由紅轉青面目猙獰:“胡說什麼?越扯越離譜。我沒有想壓倒他,更沒有想被他壓倒。”
有些事不能解釋,只會越描越黑……比如【姦情當場,捉姦成雙。】
“那你們是在做什麼?呵……在玩摔跤?還是準備說千偌不小心快要摔倒,莫然你是好心扶他一把?或者說 錯誤的時間段湊巧的發生誤會剛好又被我們撞見?”拿開黑曜揪住他領子的手從進門沉默到現在的擎蒼終於開口 說話了,而且說話的口氣諷刺意味濃重銳利的視線直逼希莫然。
他不生氣,如果物件是千偌的話擎蒼完全不生氣。他惱火的是明明希莫然對千偌沒有意思卻要做出這番令人 誤會的舉動,希莫然是何等聰明,即使想發生點什麼那麼地點不會選擇在他的家裡,更不會挑準他快要進家門的 時間。這種自掘墳墓又愚蠢的事情希莫然不會做,那麼他的意欲何在?讓他吃醋?這種舉動有點幼稚,物件也不 該挑選千偌。如果那個叫藤堂律的男人他或許還會在意,為什麼會選上千偌?擎蒼不明白,一點都不理解希莫然 的意思。
和擎蒼對視著希莫然放開千偌抬手將遮擋視線的頭髮攏到後面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那樣平靜的說:“ 如果我說這是玩笑你會不會一笑而過?”
抿緊嘴唇擎蒼眉頭擰緊,很難的回答的問題。雖然他不會生氣,但也不會像他說的那樣回答一句【啊,原來 是個玩笑】去一笑而過。
就在擎蒼考慮怎麼回答的時候希莫然卻轉頭問黑曜:“碰見這種場面擎蒼生氣是可以理解的。那麼你呢?你 為什麼生氣?為什麼反應這麼激烈。”
黑曜被希莫然問的一時語塞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千偌,千偌顯然也驚訝希莫然的問題不過他看上去似乎更期 待黑曜的答案。黑曜猶豫了,他沒有想那麼多也沒有想到問題的矛頭會指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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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希莫然步步緊逼。
屋子裡的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黑曜的身上。
“因為他是我的秘書。”
他說話的底氣不足帶著心虛的成分,答案似乎出乎希莫然的意外他露出了驚愕的神情。希莫然很快的看向千 偌,黑曜也馬上朝千偌看去。只見千偌低著頭看不見此時的表情不過氣氛很糟糕,從希莫然的嘴唇裡飄出不知道 是無奈還是嘲弄的笑聲:“原來只是上司與下屬的關係,看來是我誤會什麼了。不過既然你們彼此的程度也不過 如此那麼千偌的私生活就輪不到你這個做老闆的插手了,你沒有權利阻止也沒有資格在這裡指指點點。”
希莫然的話刺中了黑曜的痛處他沉默了。
“我回房間了。”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