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到了我會去換她的酒水,其實她那杯酒水才是有毒的。
足見她心思極其的細膩、陰險,同時也是個無情無義、不擇手段的女人。
我慢慢的讓瞳孔放大,掙扎越來越微弱,到最後白眼一翻,口中溢位血水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慕容雪見我斷了氣,這邊上佇立了片刻,在確定我不再動彈後,她才慢慢的靠近我,輕聲喊了幾聲:“四哥,四哥?”
見我沒有動靜,她臉上浮現出得逞的笑容,伸手往我的脈門上探來。
就在她的手觸到我脈門的那一剎那,我手腕一翻,扣住了她的命脈,同時張嘴衝著她的臉,吐出了那口含有劇毒的酒水。
酒水在血氣的衝擊下,噗的一聲,盡數噴在慕容雪的臉上。
含有劇毒的酒水經血氣一催發,再加上我血氣中的蠱毒融合在一起,猶如硫酸一般在她白皙的臉上茲茲的腐蝕起來。
與此同時,我手上元氣一催,強大的血氣生生將她的經脈、丹田震碎,讓她徹底淪為了廢物。
“我的臉,我的臉!”慕容雪原本完美無瑕的俏臉皮肉腐爛,整張臉上全是血,腐爛的皮肉與夾雜著血水直往下掉,慘不忍睹。
慕容雪痛苦的伸出手撫摸自己的血肉模糊的臉龐,但換來的卻是抓了一手的腐爛皮肉。
“慕容雪,你心如毒蠍,屢屢設計殺我,我本不願跟你一女流之輩計較,但你不該給紫衣下毒,你害她痛苦一分,我便讓你痛苦一生。你傷她一發,我便毀你一世。”我冷冷的看著她,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她聽出了我的聲音,捂著臉痛苦的掙扎著,“秦,秦無傷,求求你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我冷笑了一聲,輕輕的湊在她的耳邊道:“慕容雪,千萬別想著尋思,你若死了,這世上便再無人能替你報仇。活下去,活下去才能找我報仇。”
像慕容雪這種毒蠍般的女人,若是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但我沒有任何辦法阻止一個人求死,唯有給她一絲希望,她或許會帶著仇恨活下去。
“秦無傷,你如此狠毒,不得好死!”慕容雪痛苦的大叫,她滿身都是血水,由於她的臉皮肉全毀,看起來猶如惡鬼一般,猙獰無比。
我有些憤怒的揪住她的領口,“我如此狠毒,還不都是被你這種小人給逼出來的!我不毒,明日掛在城牆的就是我的人頭。”
說完,我一掌劈暈了她。
看著地上慘不忍睹的慕容雪,我心中一陣冰涼,倒抽了一口涼氣,才平復激動的心情。
我真的變了嗎?也許吧,一想到紫衣中毒吐血時的場景,我心中最後的那一絲絲的仁慈、也盡皆泯滅。
我就是太小看慕容雪,對她太過仁慈了,這才屢屢為她所害。與豺狼、蛇蠍打交道,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第二百二十九章太廟激戰
我收拾了心情,摘掉麵皮往門外走去,我知道慕容雪會在外面的太廟裡,等著她的愛女告訴她自己親兒子已經服毒身亡,然後他再向宗族長老宣告慕容羽意圖行刺,已經伏誅。
想想慕容羽有如此心腸狠毒的父親。也是挺夠可憐的,還好,我幫他把這最殘忍、最齷齪的事情全都頂了下來。
在我與他相互交換身份的時候,慕容羽淚流滿面,他就已經預料到了,今天不是我亡,便是他父親的死日。
當我的身影出現在太廟的側門時,慕容北驚呆了,他顯然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裡。
“秦無傷,怎麼是你?”慕容北目光一寒。指著我不可思議的大叫了起來。
我看著他,嘴角閃過一絲邪氣的笑容,“看到我很意外吧,慕容北,人在做。天在看。像你這種卑鄙小人,若活在世上,天理不容。”
慕容北身邊的幾個侍衛衝殺了過來,我佇立在原地,左手背在身後。右手單掌出擊,這些侍衛又豈能是我的對手,無人能擋過我一掌,盡皆伏誅。
太廟的門緊閉著,慕容家的那些老世族全都在廟宇外等候,此刻封閉的太廟內,燭光搖曳,神臺上擺滿了慕容家的先祖排位。
慕容北隔著兩丈遠,冷峻的看著我,“秦無傷,老夫縱橫西川之時,你還只是乳臭未乾的小子。你以為真的能夠殺我嗎?”
我看著那密密麻麻的靈牌,淡淡的嗤了下鼻子哼了一聲,“很多人都對我說過這句話,包括慕容戰,他們都認為我不是對手。但最後都死在了我的手上。慕容北,你自然也不例外。”
說完,我指著那些牌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