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要知道我的名字比較好。”
“你如果告訴寶寶你的名字寶寶可以把小弟弟送給你玩,他長得很像寶寶呢,但沒寶寶可愛。”
“我叫沐劍。”
“啊?你是那個什麼宮的木劍?難道你會易容術?寶寶要告訴金劍你抓寶寶還天天給寶寶吃青菜,好難吃啊!”
“我不是幻劍宮的木劍,是三點水加木的沐。”男童頓了頓,又道:“我原本跟蹤你就是為了抓你,可是最後是你喝醉了酒自投落網倒在我懷裡,還吐得我一身。”想到那天狼狽的自己,男童發誓再也不要見到這麼難纏的寶寶,三天來,寶寶一會兒哭一會兒鬧的,他真不相信世上會有人受得這麼可怕的孩子。
洗完澡的寶寶伸出手,沐劍不懂他還要幹什麼。
“寶寶買得花全部被你弄丟了,你要賠寶寶的花。”笑容滿面寶寶說:“寶寶看你家長了好多的花,那就拿那些花賠寶寶吧。”
沐劍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點頭同意了。寶寶得到他的肯首懶懶地往床上一躺。花明天早上再摘,雅哥哥如果看到寶寶帶著花突然出現的話會非常驚喜嗎?甜甜的笑容佈滿稚氣的小臉蛋,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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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兒,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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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仙陪同著漢走到風雅的身後,端坐在鏡前的風雅回頭抿嘴淡淡的一笑,回答道:“快了,我正在試這些金釵。”
漢看看各種形狀做工精緻的金釵,選了一隻蝴蝶飛花的金釵,插入風雅盤高的髮髻中,蝴蝶展翅欲飛卻被箍在這金釵上,一生一世不得尋覓良緣與卿比翼雙飛。風雅斂下眸子,看不得著蝴蝶,看不得鏡中風華絕代的“女子”,他人的妻啊!
鏡中,水若仙在笑,背過身,又有誰知道他是在笑還是在哭呢?陰冷的笑著,這不就是你要的結果嗎?漢是幸福了,但這用三人的痛苦換來的幸福能維持多久?
“漢,我累了,你回去吧。”風雅一臉疲憊的說,連日來的強顏歡笑令他的心疲憊不堪,彷彿連呼吸都會增加他的痛苦。
一吻落在風雅的頰上,漢深情的說:“雅兒,我愛你。”才戀戀不捨。
更加痛苦了,不為漢那一句“雅兒,我愛你”,而是為了突然在耳邊響起的尖細清脆的童音,同樣述說對他的愛,全是愛為何給他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好恨!”
憤然拔下發上的金釵,一頭長髮瀑布般的落下,柔軟的躺在鏡臺上,手揮去,鏡臺上所有東西皆落下,玉梳碎了,珍珠鏈斷了。
頭髮絞在左手的無名指上,金色的指環與黑相映,風雅小心翼翼的把指環拔下,扯下脖子上的玉鎖一起放在手心中,藏在心中。
翌日。
盤上高髻,插上蝴蝶金釵,戴上珍珠鏈,描上黛眉,塗上胭脂,抹上水粉,染上蔻丹,披上嫁衣。鏡中的人著上一切的喜色,這就是新娘嗎?
蓋上蓋頭,那蓋頭紅得刺痛著他的眼睛。
搖著蓮步,他已是他人“妻”。
我申明,不是悲劇,我從來不寫悲劇的,所以絕對,肯定,一定……(省略N多肯定詞)不是悲劇。
他人“妻”呵!
苦笑掩藏在蓋頭下,縱使伸出的手不想搭上卻依然搭在漢的手中,一步一步的走進紅轎中,身後的額匾上的“紫瀾門”三個字下站得是他的師父他的師兄弟們,小師妹哇地一聲哭出來,大師兄慌忙扶住她安慰著她,一臉的悲色;師父什麼話都沒說轉身進了門,突然磅地一拳砸上硃紅的大門;大師姐靜靜地看著他,叫了一句“你不是我認識的師弟!”隨即轉身頭也不回的奔進門;三師兄依然是苦口婆心的勸他不要走錯路,拉開簾子,終於發起脾氣。
風雅淡笑,忽然感到額頭在做痛,火燎似的逼進他的腦海,抑制住到口的低吟,不允許自己在這一刻脆弱。成為背叛者的他本就沒有流淚的資格,惟有心頭小小的一個願望起落——不希望看到那張稚氣的小臉蛋佈滿淚痕。
“起轎——”拖長的聲音打斷風雅的沉思,靜悄將手放在雙膝上閉起眼。
耳際盪漾……盪漾著發自身心的哭……是誰在哭?那個小小的孩子嗎?觸動他心絃的哭聲是他的幻想……不希望那孩子哭啊!為何要哭呢?不要把心放在他的身上,他不是值得那孩子的愛的人啊!
壓抑著,連那牙齒都要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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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花呀花!你們好香,今天寶寶要把你們送給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