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那麼多隊長和副隊長面前全身而退,他們的勝負已分!
交錯之軌
“抱歉,藍染隊長,我被抓住了呢。”完全無辜的語氣,銀一臉無奈地晃晃被亂菊抓住的手,說得理直氣壯。
“無妨,”對自家副官的宣告不以為意,棕色雙眸看著眼前變回死神形態的千葉慢慢向自己走來,“千葉,最後問你一次,不隨我走麼。”她應該知道他自然有離開的方法,即便有如此多隊長在場,也不過是多了些見證他成為王者的觀眾罷了。
“呃……”剛想傻笑拒絕,卻被某人冰寒不帶半絲暖意的嗓音打斷。
“她除了這裡,哪裡也不會去!”墨玉冷冷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宣告。
“那真的有些可惜。”語畢,被挾持的藍染突然消失,下一秒,鏡花水月真正出鞘!
泛著寒光的劍身任鮮血緩緩漫過鋒芒,六番隊標誌的白色羽織迅速暈開一片猩紅,猶如血櫻。
“白哉!”驚恐地看著及時推開她替自己擋下致命一擊的他倒下,下一刻,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藍染雙眸帶著醉人的溫柔,鏡花水月卻直接沒入她的腹部。
愣愣地看著倒下的白哉,彷彿自己的心也失去一塊般,黑色雙眸重新變成翠綠,明明白白染上怒意,左手握緊鏡花水月,任鮮血漫過刀鋒,紅色戒指發出妖異的光,右手一翻將銀琉櫻刺入藍染腹部。
“藍染,你真的惹怒我了!”要殺她,他早就可以殺了她。特意給了白哉那種暗示,就是為了讓他為自己擋下那一刀麼。看著由夜一扶起的白哉仍想持刀上前,心中酸楚難當。
他大可不必為她擋下這一劍的,他們本來便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們便已經,是路人了……
“若非如此,你不會願意和我去虛圈,不是麼。”揚起一抹笑意,藍染笑得雲淡風輕,彷彿腹部所受那一劍,對他而言不算什麼。
“大哥,淺草大人!!”被紫色結界保護著的露琪亞驚恐地看著這一幕,想向前卻發現根本無法走出這個結界。
“小千葉!”夜一擔憂地看著被藍染挾持的她,沒想到藍染竟然會選擇這種兩敗俱傷的方式抓住千葉。
“藍染,放開千葉!”手持雙魚理的浮竹十四郎靈壓驟升,卻怕誤傷千葉,無法出手,皺著雙眉看著眼前已然不再熟悉的他,“你應該知道,你是逃不掉的!”
“最強席官勳章……她是小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控制住自家隊長的檜佐木修兵錯愕地看著眼前他完全認不出原本容貌的她,但是那把沒入藍染隊長腹部的銀色斬魄刀和刀上那兩枚象徵最強席官的勳章,的確是屬於小瞳的。
“時間到了,千葉,和我一起去虛夜宮吧。”遊戲他已經玩夠了,也欣賞夠死神眾們錯愕的表情。
突然想到什麼的千葉暗道不好,拔出銀琉櫻的她剛想推開他,卻被藍染握住她執刀的右手,利用拔出鏡花水月之勢讓她跌入他懷裡,未等她反應過來,從天而降的反膜突然罩住了兩人,連同腳下土地緩緩升向天際。藍染笑得溫柔,彷彿早已料定這種結局,徒留地下一堆完全無法反應過來的死神神色複雜地看著三束反膜之光引渡四人升向半空中裂開的虛圈裂口。
“你!”推開藍染的千葉發覺自己已身處反膜之中,氣憤地瞪向眼前的萬年腹黑,原來自己也在他的算計之內麼!
“千本櫻景嚴!”印上主人鮮血的千本櫻更加悽豔,漫天飛舞的櫻花不斷攻擊反膜,卻又在觸及時無力飄落,卻不曾停止過攻擊,昭顯它主人救人的決意!
“啊拉,六番隊長傷成那樣還使用萬解,可是很危險的。”在另一處反膜中欣賞著徒勞的櫻花,市丸銀好心地提醒某人。
“白哉……住手!你會死的!”錯愕地看著千本櫻一次次地在觸到反膜後慢慢無力飄落,卻仍一次又一次不斷聚集撞擊反膜,千葉朝無視千本櫻徒勞攻擊執意想攻破反膜的男人大吼。
以他六番隊長的身份,難道會不明白在重傷的情況下強行使用萬解與自殺無異麼?難道他會不知道自反膜罩下來那刻起,他與她就註定只能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破壞猶如空間壁障的反膜。一向以冷靜著稱的他,為什麼會……
看著他因無法承受過多靈力,原本用靈壓暫時封住的傷口再度血流不止,卻仍舊執意操縱著千本櫻想救她,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他不是不要千葉的麼……為何、為何又要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我說過,除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