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險些歪倒下去。林千舫也是知道花色被嚇得不輕,道:“安心,那幾人沒個一年半載是出不了門的。”怕花色不明白,林千舫解釋道:“這裡畢竟乃是非之地,若是做的太過火怕是會惹麻煩上身。”
花色心道:都已經將人打成那樣了,還不叫過火?
不過這話也只是在心中想想。林千舫好歹是為了自己,若是真的將話說了出來,反而是花色不知好歹了。花色感激的道謝。許是表情太過真摯,倒讓林千舫一愣,而後流露出羞澀來。
也就這麼一會,花色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是半倚在林千舫懷中的,當下站直身子後退兩步……一陣心虛。
林千舫好似也發現不妥。扭捏的表情一閃而過,隨即又恢復成不著邊際的模樣問花色道:“你可是要去白府?”
花色有些許窘迫。聽見林千舫問話也沒注意聽,只是頷首說了一聲是。隨即反應過來又搖頭道:“我……我要找我哥哥。”
林千舫嘖嘖兩聲。而後打趣道:“看來小爺的魅力不減當年啊!竟是讓花色姑娘連話都不會說了。”
花色一噎,這林千舫還真有讓人哭笑不得的本事。知道林千舫就是那樣的德行,花色倒也覺得好笑,面上也不自覺得露出笑意。林千舫見狀更是洋洋得意,又說了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話,惹得花色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二人的互動倒是自然,惹得路旁馬車裡的另一人不自覺地輕蹙起眉頭來。車上的簾子剛剛便拉了起來,坐在外面的仟五大氣也不敢出,心裡暗暗叫苦,早知道看見這般場景還不如老實些去做任務呢。這花色姑娘也是,怎的好些天不見便與這林千舫走的這般近了……
許是仟五的怨念有些深直至傳到花色那邊,花色回過頭來便看見一連哀怨的仟五……與無甚表情看向這裡的白君澤。
花色心跳慢了一拍,連忙斂了表情對著馬車屈膝行禮。林千舫也是看見了,也不知哪根筋不對,竟是牽起花色的手往馬車那邊走去。
花色掙脫了幾次沒有掙脫掉,最後只能由著他。林千舫這人花色看不透,之前沒有弄清楚他的意圖,如今更是讓花色一陣莫名其妙。
“神司大人安好。”花色正想著,二人已經到了馬車這邊,林千舫這才鬆開握著花色的手對著白君澤抱拳行禮,動作哪裡是溫文爾雅的書生?根本是走在江湖上的浪子義俠。
白君澤未應聲,上下打量的看了一眼林千舫,而後對花色道:“上車。”
花色先是一愣,而後屈膝道是,乖乖的走向馬車。上馬車的時候林千舫殷勤的攙扶花色,而後溫和道:“路上注意安全,今日不早了,明日我在林家老宅等你……”
後面的話幾乎消逝在風中,因為花色上了馬車後仟五便揚起了馬鞭……
馬車裡一陣尷尬的氛圍籠罩著二人,也不知怎麼的,花色頗有些好笑。這林千舫果然是個能讓人心氣不順的能人。剛剛他那番動作如此明顯花色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看白君澤也像是認識林千舫的,也不知那二人是如何認識的,總之與花色無關。剛剛走了那麼一段路,花色全身痠痛不已,如今蜷縮在一旁輕揉著小腿。馬車本就不大,白君澤自然是看到了,開口道:“今日有些事回的晚了……”竟是向花色解釋。
花色自然沒有受寵若驚的感覺,相反,生出幾分莫名其妙來。花色也絲毫沒有遮掩神情,白君澤見了便不再說話。好半晌好似聽到一聲輕嘆,不明顯,花色還以為是錯覺。
馬車好似並不著急的緩緩走在夕陽下,兩邊的建築在夕陽的暈染下泛著柔和的光暈,花色如今已是累得睜不開眼睛,倚著側壁睡了過去,只是睡得不安穩,幾次險些因著慣性摔倒。白君澤見了眼底頗有些無奈,最後乾脆點了花色的昏穴,將人扶著躺好……
這些花色自然是不知道的。
這一覺便睡到了第二日。花色起身的時候先是有些許迷糊,之後也分不清是不是自己走了回來的。
春久與香悅此時推門進來,剛好看見花色滿臉疑惑,笑著道:“昨日是神司大人將小姐接回來的,小姐可有印象?”
花色自是沒有,香悅笑的溫和道:“奴婢看神司大人對小姐是有意的,小姐若是也喜歡神司大人不如主動些?”
大清早的這都哪裡跟哪裡啊?花色有些哭笑不得。有意將香悅的話忽略,花色梳洗過後才想起來昨日林千舫說的林家老宅……花色不知道這地方,春久與香悅來卉城的時間還沒有花色久,自然也問不出來什麼。灑掃的婆子、小廝們也一律回答不知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