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天朝的辦公機構究竟應該如何整編,現在在朕的心裡也沒有一個底數,昨天,聽了你們的討論,朕越發覺得天朝辦公機構整編,的確是一項事關宇宙空間長治久安的大事,這件事情草率不得,但也確實耽誤不得呀!天朝的辦公機構如果不能儘快恢復正常的辦公,宇宙空間混亂的局面就一天也得不到控制。”
右宰相張廷玉:“玉帝,我們討論起來也覺得意見難以統一呀!臣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這一次不像以往討論工作的時候那樣容易,就是連臣自己也常常說服不了自己,就像是屋脊上的葫蘆一樣兩邊滾。”
宇宙王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呀!在這個時候,凡是有一點責任心的官員,都會覺得為難呀!擔心輕易地下一個決心、定一個方案,會給宇宙空間帶來新的災難,難呀!這就好比一個學子去趕考,雖然他(她)排除萬難,考得了令別人意想不到的好成績,可是由於他(她)聚集了眾人的目光,也寄託著眾人的期望,一時間,接二連三的大考試又接踵而至,直考得他喘不過氣來,可這個學子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他只能是硬著頭皮一直考下去,考好與考壞,他都應該自己來承擔,因為是他自己為自己爭得的這份責任,當然也只有他自己來承擔這一切責任了。”
右宰相張廷玉:“玉帝,都是臣等無能,罪該死!您為宇宙空間這個大家庭已經是操碎心了,還經歷了九死一生的大考驗,現在應該由臣等為您分擔憂愁了。”
宇宙王:“這件事情,你們就是想替朕分擔,也替不了呀!就眼前現實的情況講,一是要深思熟慮,確保整編思路的正確;二是要搶抓時間,穩定住宇宙空間的大局,這本來就是一對矛盾,處理起來輸贏各佔一半的機率,這就好像是賭博一樣,這時候,來參加這項遊戲的人,就要做到權責統一,而不能把責任讓給別人來承擔,把權力卻留給自己來享用。”
右宰相張廷玉:“玉帝,您說得太好了,臣決不是奉承您。您就像是一個高階的裁判員一樣,任何的官員和生靈,在您面前都會變得心服口服,天朝機構的整編工作,最後理所當然只能由您來最後定奪,臣等廣開言路,也只能給玉帝您多提供一些參考意見。”
……
上午召開完朝會以後,玉帝讓傳旨官把我傳到了他的書房裡,宇宙王一邊埋頭工作,一邊說:
“傳旨官,你也稱得上是天朝的一位老臣了,而且又長期在玉皇大帝身邊從事文官的工作,朕想聽聽你對這一次天朝辦公機構整編的具體意見。”
我說:“啟稟玉帝,臣覺得現在天朝將推行以德治家與依法治家相結合的新政,理所當然就不能照搬以往天朝辦分機構的模式來進行了。”
宇宙王:“你覺得如果對照原有的天朝辦公機構的模式,現在要實行新政,應該重點在那些地方進行改革?”
我說:“回玉帝的話,臣以為以前天朝辦公機構採用的是一種帝王制的執政方式,天朝大小事務都由玉皇大帝一個來定奪,這樣做的好處就是能夠權力高度地集中,弊端是別的官員很難調動起積極性來,有的官員在天朝為官多年,連說一句話的機會也沒有輪上,充其量在天朝只是充當了一個演員的角色,而且還是那種濫竽充數的演員,這樣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種怪現象,天朝看似官員很多,卻實際上只有少數幾個重臣在與玉皇大帝料理著朝政,現在玉帝您提出了民主執政的新理念,臣以為必須想辦法突破這個瓶頸,天朝機構整編工作才能有真正的起色。”
宇宙王:“你說得對呀!治標關鍵在於治本,現在問題就集中在法制與民主的問題上,從宇宙的現狀來看,依治家的理念簡直就廢止了,常言道:沒有規矩就不成方圓,現在當務之當,就是在宇宙裡形成一整套完整的規則;可另一方面,朕也提出了還要民主治家的理念,實話實說這不是朕願意不願意提的問題,而是朕必須要這麼做的問題,宇宙叛亂了這麼多年,各星球群混戰了這麼多年,局面徹底地失控,人心徹底地渙散,靠什麼能把宇宙生靈的心凝聚起來?就是民主治家,宇宙這麼大,光是靠我們少數的幾個生靈,根本就無力做什麼大事情。”
我說:“玉帝,臣也是在考慮這個問題上,也總是轉不出去,因為處理不好這個問題,就極容易觸及天朝的安危,引發宇宙新的戰爭。”
宇宙王:“是啊!任何事物都有其兩面性,就是我們常講的,寶劍它是有雙刃的,我們絕不能顧此失彼呀!朕現在也限入了兩難的境地,一方面,朕手中需要有一種至高無上權力,這場宇宙空間的大叛亂就是由玉皇大帝的這把寶座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