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其他人包括蔓蔓,真是令人氣火。
手心伸出去往林佳靜的長辮子上一揪。
林佳靜沒想她力道這麼大,一扯,被扯落了好幾條頭髮,疼得快要掉起眼淚。
“你哭啊?你有本事你哭,你裝!”
溫媛猙獰的那張臉逼近到目前,林佳靜心裡頓生起害怕,一時生怕溫媛會做出一些無可挽救的事情來。
“媛媛,我知道你是蔓蔓姐的妹妹,一直都是。”
這道委曲求全的聲音,倒是貼合了溫媛心裡的需要。
但是要溫媛這麼快放了她不可能,陰陰的笑顯在溫媛的嘴角:“你現在不會裝了?真想把你這幅樣子給蔓蔓看,看她,還真會把你當妹妹是不?”
牙齒咬著嘴唇,林佳靜仰起頭:“我明人不做暗事。蔓蔓姐看到的樣子,即是我的樣子。”
什麼話?
意思裝的人是她了?
眼微眯。
啪!
那巴掌摑到林佳靜臉上,真是痛快!
打不了其他人,打這個女人,卻是可以的。
被摑了半邊臉的林佳靜,吃愣地低頭看著水泥路,一時半會兒是不敢相信:她的親表姐妹,會打她的臉?!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雖然之前她和溫家人不熟,但是彼此見面客氣,父親也說,溫家人再怎樣,血緣關係騙不了任何人。
路邊,陸歡開著家裡的車,載著好兄弟姚子寶,奉兩個兄長的命令去買東西。每次擦過溫世軒住房的那個公交車站,都會不由自主地放慢速度,習慣性地進行觀察。
遠遠的,一如既往,兩個人都能一眼認出溫媛。
每次,陸歡都會拿溫媛調侃姚子寶:“寶兒,瞧,那是你未婚妻。”
“你夠了沒有?”姚子寶對這個玩笑最反感,戴眼鏡的斯文臉蛋一反常態,向陸歡吼。
陸歡生怕他真生氣了,在看見林佳靜的剎那,忙叫:“哎,那人是誰?好像被人打了。”
從邏輯推斷,被溫媛打的人,都可以算是他們的盟友。
兩個大男孩立馬把車停靠在了路邊。
指尖一扶眼鏡,姚子寶踢開車門,一隻手撐在車門上,藐視眼前兩個女孩。
溫媛臉一側,眼睛迷惑地一眯,一時認不出姚子寶。
“你打她?”姚子寶斯文秀氣的眉宇皺了皺,眼中難掩一抹厭惡。
這麼說,這人是林佳靜的護花使者了?
溫媛頓覺好笑,瞧這男孩,一臉的青春痘,個頭又不高,還戴著副深度眼鏡,長相真真是——挺配得上林佳靜這個小妖精的。說林佳靜是小妖精,她這話可一點都不過分,不是嗎?這男孩雖然長相不怎樣,但是開著小車呢,最少是個富二代吧。
“你男朋友?”溫媛俯向林佳靜,鄙夷地笑,“你真行,來京城才多久?這麼快找到男人了?”
詫異地仰頭,和低下頭望向她的姚子寶對到眼睛,林佳靜急忙別過臉,搖頭:“不是。”
“不是?不是他會故意把車停在這想替你出頭?”溫媛眼睛一眯,甚是無聊的,“是就認了吧。有他撐腰,以後有你得瑟的。”
林佳靜惱羞非常,溫媛這些話,比剛打了她的那巴掌更厲害。四周觀看聽到的人,都會將她想成什麼樣的女人可想而知了。直起腰,一甩頭,是狠狠地瞪了扶眼鏡的姚子寶一眼。
姚子寶挨這一記冷目,是一愣:怎麼了這是?他這是好心被這個女人狗咬了?
看兄弟出師不利的陸歡,趕忙從車門另一側鑽出來,去攔林佳靜的路:“我們是看你被她打,才下來的。你和她是怎麼回事?”
林佳靜沒來得及說話。
溫媛的冷笑聲再度響起:“勾引一個不夠,原來是腳踏兩條船。”
林佳靜怒得攥起兩個拳頭,剛要折回去,手臂被一隻有力的手一拉,回頭。
陸歡那張笑顏好像陽光底下一朵向日葵,金光燦爛,讓人看傻了眼的——帥氣。
“我來。”
兩個字,讓林佳靜還做不到頭腦時。
卷著袖口的陸歡,走到同樣正摸不到腦子的溫媛面前,忽的一巴摑了下去。
痛快!
早就想收拾這個暗地裡折騰他姐姐的女人了!
雖然今天為了打這一巴掌的藉口不怎樣:“怎麼了?我和我兄弟,正如你說的,是她腳踏兩條船的物件,心甘情願的,所以,以後你再敢惹她,敢打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