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議論起裡面的零食。
陸夫人只要從廚房裡伸出個頭,瞧小兒子和女兒兩個挨在一塊親密的勁頭,心頭的欣喜無法形容。回身,對著在菜板上磨刀的大兒子說:“你啊,別對她太兇。女孩子要寵的。”
“她不是我老婆。是我老婆我也不會寵。”君爺的字典裡面,這個寵字是不存在的,不管是男是女。
嗔了大兒子一眼,這大兒子什麼都好,就是這臭脾氣。自己女兒也就算了。白露呢?多好的美女未婚妻,一直都是倒貼著他的。
“囡囡的事辦下來後,你和白露的婚事要考慮下了。”陸夫人點提兒子。
“想抱孫子孫女,囡囡先給你生。”君爺一點都不急。
感情是先拿妹妹生的孩子來當擋箭牌。
陸夫人被兒子這話“氣”得,翻個白眼。
君爺優哉遊哉地在刀板上磨著魚鱗,冰眸裡因母親的話,瞬間閃過那抹全軍第一美女的影子。
每個人都羨慕他有個美女未婚妻,只有他自己清楚,這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
可以的話,他想像妹婿蔣大少,只娶一個像他妹妹這樣的,看起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
白露是近幾年才調到部隊的人事單位工作,之前她一直在文工團。
對於她這個調職,很多人不明白,甚至以為她這是被貶。
實際上不是,她這是明貶暗升。
或許,在光鮮的舞臺上,她那婀娜的身姿,能給她帶來更多的光環。但是,她不需要,在遇到那個男人後,她只想當一朵在幕後悄然綻放的小花,陪伴著她。
很多人都以為,那個男人配不上她,她是全軍第一美女,要什麼樣的男人會沒有,再說白家背景不差。
只有白家和她很清楚。那個男人,是低調的幕後操縱者。陸家人愛扮演這樣的角色,她未婚夫就是其中之一。不談其它,只論前幾日爭得頭破血流的一個職位,君爺一句話,馬上讓有人死有人活。
那個男人是很狠的,很殘酷的。
君爺只說一句話:誰的身體看起來長壽一些。
部隊,比普通企業單位,更注重身體素質上的條件。
藉機除掉一些部隊高官,並不難辦,尤其對於在這方面絕對有優勢權和控制權的君爺來說。
她被調到人事單位,既是陸家對她這個未來大兒媳的要求,也是白家和陸家共同商議下對她的安排。她在這裡,要做的事是,時刻掌握部隊人事命脈,暗中支援未婚夫的事業。
做個出色的高幹女,並不容易,要懂得犧牲自己利益去成全家族事業。然她一直認為是幸運的,幸運地遇到了他,讓她願意心甘情願地去做這些事。
即使到今天她心裡依然矛盾,為什麼當初會第一眼就愛上這個冷酷又絕情的男人呢?
中午的時候,同個科室的同事都走去飯堂或是外面用餐了。
以前舞臺美女的光環,只能刺激白露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工作沒有做完,她絕不下班,從不給人以“花瓶”的藉口諷刺她自己。
幹完活時,時間過了午飯時間,飯堂早收攤了。她操起個包,趁著下去要出去辦趟公務,順便隨意在外面用個餐。
坐公交車,到達辦事的單位,見人家下午還沒有上班大門緊閉著,對面剛好有一家真功夫中式菜館,走進去點了個套餐。
端著盤子走到一邊,忽見斜對面坐了一男一女,有些熟眼。
仔細一瞧,確定都是在照片上見過的人。女的是未來小姑蔓蔓在溫家時候的妹妹溫媛,男的是近來楊家海派歸來的大少爺楊修。
因為蔓蔓的事牽涉到她未婚夫,白家對蔓蔓的事,一直都有追蹤。她是知道的最清楚的人。
看來,楊家一直都沒有放過溫媛這個籌碼。
白露美麗的眉毛既是飛揚,又是緊縮:這兩人究竟在說些什麼話?
楊修按照既定計劃約了溫媛出來。溫媛就讀的學校在這附近,於是兩人在這邊就近的飯館吃了頓飯。
“你不怕有人跟蹤我,順便跟蹤你?”溫媛見楊修,第一句話就是冷冰冰的。
若不是楊修親自打電話約她,若是那個討厭死的王海,她壓根不想見他們,哪怕是告訴跟蹤她的陸家人,都不想。
楊修把她吊出來是花了些功夫的,不談玉佩,不像王海那樣對她脅迫,只談:我請你吃頓飯吧。知道你愛喝湯,我知道有一家飯館的湯不錯。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