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見他手指頭都抖起來了,姚子寶拽開他:“你這樣子會嚇壞她的。”
“你們是說蔓蔓姐懷孕了嗎?”汪芸芸的聲音,插了進來。
另兩人忽的轉頭瞪住她。
汪芸芸很鎮定的表現:“如果蔓蔓姐是懷孕,那麼,更需要讓她感到的是安心。我們自己,決不能在這方面帶一點不安給她。”
“你是什麼人?”陸歡皺起眉。
這女人居然有模有樣地想教訓他們兩個。
“我是助產士,在三甲醫院工作的助產士。”汪芸芸昂起腦袋。
“你是助產士?助產士是什麼?”陸歡皺著鼻子,連續對她發出兩個質疑。
汪芸芸被他一句連助產士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口氣打擊到,瞥他一眼,不就是小毛孩嗎:“我可以為蔓蔓接生孩子。”
哪知道,兩小夥子互相對望後,忽是捧腹大笑:“你給蔓蔓姐接生孩子?你以為你是老幾?”
氣得差點兒七孔出血,汪芸芸指著他們兩個:“你,你們——”
轟。
又一個響雷。
汪芸芸乍一跳,躲到了後頭,像條蝦縮起身子。
兩個小夥子,沒時間與她抬槓,是紛紛往內挪,躲避瓢潑的大雨。
……
人來人往的縣城醫院前面有個小電話亭,蔣衍提著飯盒經過時,用公共電話再撥了一次老婆的電話。
幾次難耐的等待後,回答他的,依舊是——
不通。
與陸家村的聯絡,是在昨晚出村後不久就斷了的,據沿途的司機說,與山裡聯絡不上是常有的事,山裡訊號不好嘛。但是,這一次訊號中斷的時間特別的長,後來到縣城找人打聽,才知道是一發射塔出了問題,維修到現在。
他的手機,是借給了蔣父。
蔣父的手機,在小旅館沖涼的時候,擱在洗手盤邊,不小心泡水裡,壞了拿去維修。
蔓蔓那天下午打通的那次電話,手機已在蔣父手裡。只不過蔣父當時在蔣玥病房裡坐著,上洗手間,生怕再掉了兒子的手機,把手機擱在了病人床頭桌上。蔓蔓有無打過電話過來,蔣父毫不知情。
“爸,先吃點東西吧。”
父子兩人,在醫院的走廊裡就地解決晚餐。
“電話打通了嗎?”蔣父問。
“沒有,說是下雨,影響很大,下午山裡都在下暴雨。”蔣衍夾著飯盒裡的米粒,吃一口都沒有味道。
與媳婦失去聯絡,這是婚後兩人第一次。
不知為何,隱隱的不安在心間瀰漫開。
蔣父嘆口氣,把手搭在兒子肩上拍拍:“別擔心。她們兩人和孩子都在陸家。蔓蔓的爺爺即使和孫女吵架,都不至於蠻不講理,老爺子可是德高望重的人。”
“是。”英挺的眉與眸,均深深地凝了抹長思。
陸老頭,不是個不講理的,實際上,老頭和自己老婆賭這一口氣,類似小孩子的行為。
本來,他本想這一次回去後,找人再回溫世軒的老家一趟,調查取證,解決陸家與溫家之間的問題。沒想到,中間會出了蔣梅這個茬事。
“病人家屬呢?”護士走到蔣玥的病房,往裡外伸望。
秦少與朋友應該是出外去吃飯了,不在病房。
“我是病人的朋友。”匆匆合上飯盒,蔣衍起來,應道。
“主治醫生想和病人家屬談談。”護士轉達。
蔣衍和蔣父交流了眼神後,隨護士一塊走。
進到醫生辦公室,與醫生面對面。
實際上,昨晚,他們追著秦少的車,到達縣城醫院。病人被送進醫院的急診,但因為病情不急,太晚了,沒有安排仔細檢查。到了第二天早上,病人主訴,說是腿腳麻痺加重。
“情況是這樣的,因為昨晚上,病人當時腿腳的反射神經是存在的,所以當時我們的急診醫生,就沒有在這方面過多的進行考慮。到了今早上,查房後,十一二點鐘,病人稱是腿腳麻痺。我們立即給她安排了相關的儀器檢測,比如說CT、X光片等等。”主治醫生說。
“結果呢?”蔣衍問。
主治醫生到此,卻先打量他們兩個:“你們與患者是什麼關係?”
“我們都是患者的朋友。”伸手在口袋裡取出軍人證件給主治醫生看了下,“這是我的軍官證。我們和患者都是軍人。其實,我們有想過把患者直接送到部隊醫院的。但是,患者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