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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描起了好看的眉。

於是,雷文斌在被楊樂兒招呼了一杯茶後,不耐煩地望望表。若不是教授說這個客人很重要,以他從來沒有試過被學生等的脾氣,早就起身走人了。

房門咿呀一開。

走出來的少女,一襲白紗裙,青春的身體好像含苞欲放的花朵,兩條油亮的麻花辮,讓他好像一瞬間看見名家畫裡站在麥穗田裡的少女,盈盈地走出畫面,向他走來。

掃過雷文斌臉上一絲微怔,楊樂兒滿意地站起來,對他們兩人說:“娟娟,還不趕緊帶雷老師到畫室裡去。”

聽到聲音,雷文斌回過神,細緻的眉擰起。

在溫媛眼裡,眼前這個帥氣的老師,不僅出乎她意料的年輕,而且帥得讓人不會感到拒絕,楊樂兒辦事果然有一手。

“老師,這邊請吧。”

長腿邁出,跟著進了準備好的畫室,眼前一亮,那些很多藝術家都很想擁有的夢幻工具與空間,此刻變成現實擺在眼前。

教過不少豪門的孩子,但極少有出手如此闊綽培養孩子的,雷文斌心裡不覺小震,再看向像麥穗田裡少女的溫媛,眸光微微的不定:這女孩究竟是——

“老師,您電話響了。”少女朝他微笑。

失態,讓他迅速背過身,接起小K再追來的電話:“是,我是沒有在公司。什麼?她現在要到公司來,你讓我馬上回去?總經理,我想你忘了件事,我是你公司的首席設計師,在和你簽署的合約裡面,沒有說過要給她溫蔓打下手。”

溫蔓?

陰沉不定的眩光在眸中聚整合針一樣的鋒利。

負氣摔完電話的雷文斌,回頭,見女學生已經準備好,坐在了畫架前面,一副等他親臨指導的姿態。

“你先隨便畫個石膏像我看看。”

立在背後,看著溫媛舉筆,對照石膏比例打畫稿的動作,中規中矩,雷文斌的眉稍微皺:“你的基礎打得不錯,但是,缺了點什麼。”

向來只有被人讚揚的溫媛,嚐到第一次被人批,臉色稍霽:“老師,請問,你是說我缺了什麼?”

“靈氣。或是叫風格。藝術家都有自己獨特的風格。想考進中央美院的學生,一定要有自己獨特的畫感去感動評委。可以表現線上條、筆鋒、畫面結構、陰影處理。而一個出色的畫家,只要看她畫畫的動作,就能看出來不一般了。”

轉身,犀利的光,帶著一種蠱惑的笑,對著他:“老師,你覺得你的判斷,絕對是沒有錯的嗎?”

細緻的眉負氣地擰:“你什麼意思?”

“我剛聽老師電話裡說到一個叫做溫蔓的畫家。我有幸看過她的畫。”

蔓蔓在滿月宴大放光彩,將溫明珠打得一敗塗地的事,是後來她聽溫世同說的。

為了增加她的危機感,溫世同甚至把朋友不知從哪裡弄到的,有人在會場拍攝蔓蔓作畫整個經過的錄影,放給了她看。

用手機,重新播放這段錄影,呈現在雷文斌面前。

雷文斌的臉色,一點點地往下青,往下白。

笑,凝在少女的嘴唇:“老師,你似乎太小看這位叫溫蔓的畫家了。但是,你別擔心,我一定會幫老師贏過老師的對手。因為你是我的老師,你若不贏,我將來怎能贏過她?”

……

蔣大少在學校裡分派媳婦做的曲奇,當做新婚喜餅。

因為媳婦做的不多,每個人只能分到幾塊。

兩個爺先是不在,遲了回到宿舍,聽說這事,來向蔣大少本人要喜餅。

蔣衍同志倒是沒有忘給兩個爺留著。

當場拆了包裝,蔓蔓做的喜餅,樣子和蔓蔓一樣,戴著眼鏡,小豬豬模型。

“我說,你們是打算在豬年生孩子嗎?”高大帥站在門口,啃著喜餅問蔣大少。

他是和媳婦說了哪一年都沒有關係,但是如果媳婦有心在豬年生,不是不可以。

“你們能推遲到豬年生嗎?”光是聽那天在滿月宴上這對新人的對話,兩位專業的爺都覺得蔓蔓不中獎的機率太低了。

“這——”蔣大少故作神遊中地轉眼球,見兩個爺沒有被他迷惑,徑直等著他答案,只得坦白,“什麼時候生孩子,都沒有關係,我和她說好了的。”

這話說得,一群兵哥都不懷好意地朝他邪笑。

高大帥不客氣地道出蔣大少的軟肋:“蔣中校,別告訴我,你到現在連那個套怎麼套都不懂吧?”

“誰說的?我懂。”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