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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由君爺帶領的巨大陣仗,來到蔣梅的單位,當時已到了七八點晚飯點過後的時間。

醫生護士都作完了日夜交班工作,病區裡,探病家屬減少,比起白天時間的喧鬧,安靜許多。

蔣梅將車開進單位的停車場後,與興致勃勃往前衝的蔣母不同,是落到了後頭,拿出手機,遲疑著看是該按哪個號碼先通個風。

“二姐。”蔓蔓小媳婦在老公的甲殼蟲上下來,拉著小東子來找媽媽,看到蔣梅面色不佳,不由問,“二姐你有什麼煩心事嗎?”

事到如今,陸家人都出動了,蔣梅沒法和蔓蔓說讓蔓蔓主動提出回去,而如果提出讓蔓蔓在這件事上自己委屈一點滿足蔣母,那更是萬萬不可能了。

蔣梅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的,躊躇,不決,原地踏步,像是被什麼擋住不想上前。

蔣梅的單位,一直是讓蔣梅引以為傲的。況且是自己工作的地方,不可能希望單位出事影響她生計。

蔣梅在強烈地猶豫什麼?

月牙兒眼一眯。

蔣大少走了過來:“二姐。”一句話稱呼更是充滿了意味深長。

那時在醫院單位,他執意不讓蔣梅當場讓自己媳婦來,就是多少考慮到了蔣梅在單位的處境。但是,如今蔣母做的太過分,在他們未能想到更好的對策之前——不,猶如君爺所說的,是沒有更好的對策了。

錯,即是錯,再掩蓋,都無濟於事。

蔣梅長長的嘆一聲息,往前走。

在他們蔣家人步行到婦產科之前,兩位上校先一步到達了。

兩位爺在科室的辦公室裡小聲商議。

“你說會是誰做的?”狹長的眸子透過地上的板磚,犀利地一轉。

“這種事,不會是醫院內部的人做的。如果是的話,不會露出馬腳。”冷聲一聲見血。

其實蔓蔓是不是做藥流,抽個血化驗相關專案,一目瞭然。專業人士不會做這種蹩腳的事情。

兩雙嚴肅的眼睛稍微對上後,沉眸。

是誰始作俑者,在兩爺心裡面,已經稍有苗頭,唯只剩抓個證據。

不需蔣梅打電話給院領導通風報信,相反,清楚醫院內行事風格的兩爺,先是壓住了事情資訊的傳遞,只讓人打電話給當天值班的醫護人員前來對證。

這些醫護人員並不知道是什麼人呼叫,只以為是正常回單位應對事件。等回到了醫院裡面,發覺事情不對。

爺先是命人要他們上繳私人手機。

蔣家一行人到了,除了蔣大少和蔓蔓,其他人,對現場突然變得凝重的氣氛非常不習慣。

蔣父開始揹著手來回在走廊裡徘徊,時而蹙眉望眼立在走廊裡的醫護人員。

僅從兩爺當今的行事格局看,都知道兩爺對蔓蔓究竟有沒有做藥流,已經心裡有數了。苦的,馬上要面臨大禍臨頭的,大概是眼前這群人了。

到底是自己老婆惹的禍。

銳利責備的目光射到蔣母身上,然蔣母一點都無察覺反悔的跡象,可笑地手叉手端著一副更自信的姿態立在走廊裡,一口咬定等著蔓蔓“原形畢露”。

“媽。”蔣梅真是更怕蔣母在這個時機把事情再鬧大,到時候蔣母逃不了干係不僅罪加一等,最怕的是自己單位裡的人以後都不待見蔣母了。

蔣母對她的叫聲,只是冷冷地一瞥:“有什麼好擔心的?證據證人都在這裡。”

的確,登記就診記錄,以及當天當班的醫護人員,一排子排開,現是站在了他們和爺面前。

姚爺優雅的指尖翻開就診登記本,從中尋找到了蔓蔓的資訊,狹長眸子一個悠轉,心裡冷笑:只是登記身份證號,太容易讓人做手腳了。

見兩個爺臉上陰晴不定,蔣母極為擔心他們和自己小兒子一樣是非不分,只是一路站在蔓蔓的陣營,快步走到拿著證物的姚爺面前,迫不及待伸出根手指指道:“姚上校,你都看見了,這裡明明白白寫著她在那天確實做了對我們蔣家極其不孝的事情。”

看到蔣母如此不禮貌的行為,蔣父怒:“人家在調查,都沒有結果呢,你插什麼口!”

“我怎麼不能插口了?我只不過是好心提醒下姚上校,讓調查順利進行。”蔣母憤憤地駁自己丈夫的口。

姚爺一個優雅的擺手,先止住了蔣父的話,對蔣父的態度倒還溫和,道:“沒事的。”

對於爺這般的溫文,卻在似是溫柔的笑中帶出了另一抹可怕的味道,蔣父在心中暗暗震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