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陸歡指住自己,瞪直了的眼,充分表態姐夫不厚道,居然把最重要的他給忘了。
“歡兒。我不是不請你。可是,你看你現在連家都沒的回,你忙成這樣,我敢請你不務正業去玩嗎?被爸和你哥知道,少不了我得挨批。”蔣衍以完美的理由為自己做了辯護。
陸歡翻個白眼,氣哼哼的:“怪不得我哥經常說姐夫你這張嘴,天生應該是去當律師的,卻不知為什麼跑來當軍人。”
蔣衍拿信封再抽抽小舅子的腦瓜:“下次,我再請你去參觀我們學校的機器,怎麼樣?比國家大劇院誘惑大吧?”
對與計算機正在迷戀期的陸歡小盆友來說,姐夫這個亡羊補牢的提議,確實厚道。
嘴角一勾,暫時算接受了蔣大少的和解。
於是,蔣衍又再三交代小舅子對這事要保密。
陸歡答應好時,一面提出令他最為心癢癢的問題:姐夫,你對這場胎教投資了多少錢?
蔣大少,未想清楚怎麼回答小舅子這個問題,畢竟家裡有個省錢專家的老婆。
莫文洋卻以為他沉默是忘了多少錢,沒有他這個中間買票人的清楚,替他回答說:“歡兒,你姐夫這回可算是投下大血本了,要的是最好的座位,VIP票價,三張票下來是五六千。”
陸歡:“哇。”接著,安慰姐夫:“這不算什麼。等孩子出生後,奶粉費,一罐都要幾千了。”
奶爸的路,漫長且艱鉅。
所以陸歡說什麼都要學自己哥,年輕時多給自己一點時間,免得早早背上奶爸的重擔。
蔣衍唇角勾勾:這做爸爸的心情,真可謂苦中作樂,既是高興,又是悲催。
……
陸家
陸夫人在吃飯時,與老公說起了女兒孩子起名的事。
陸司令聽到很有感想:“是,囡囡的孩子都懷了有七個月了,快出生了,這事兒不能拖。我和我爸他們都商量一下,當然,與親家那邊也要溝通好。”
蔓蔓在旁邊聽這意思,長輩們是壓根不會想把她和老公的意見放在眼裡,一陣心裡鬱悶。
回到自己屋裡,便是抓起電話向死黨初夏發牢騷。
初夏聽到,一點都不以為意,露出早知如此的語氣:“看吧,當年你還說我起名字講究,你們家,比我更講究吧。”
“講究不講究一回事,好歹,你的孩子,你和師哥可以自己取吧。我看,我和阿衍這個權利,是要被剝奪了。”蔓蔓煩惱得,只想拿手叉頭髮。
初夏哎呀,說:“這多好,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瞧瞧媽和我老公的父母,都說這種麻煩事兒我們夫妻自己來。起名字,真的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聽死黨這口氣,一點都不像安慰她,蔓蔓撇嘴:“哪裡麻煩了?起名字,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怎麼簡單了?名字隨孩子一輩子的,哪能簡單了?”
“名字,不也是被人叫的嗎?好聽最重要。”
初夏被她這話嗆到,咳咳,猛咳好幾聲:“那你想好什麼好聽的名字沒有?”
光要想到一個順口好聽的名字,都不大容易的。
可初夏明顯低估了死黨蔓蔓。
蔓蔓是手到擒來,早已胸有成竹:“我二姐的孩子叫東子,我想好了,我兩個孩子,無論男女,都叫南南和西西,多好聽,多順口,剛好一串兒。”
還一串兒,感情是賣羊肉串?
初夏聽完她這話,只覺一道閃電華麗麗地劈中了自己,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心裡不免為死黨蔓蔓的兩個孩子悲催起來:孩子們,你們的母親強,太強了,是要把東南西北全取了,整個一世界版圖。
“怎麼?不好聽嗎?南南,西西,多好聽啊!”蔓蔓一再強調自己起的這名字多偉大。
初夏從不知道原來自己死黨這般自戀,抹下乾澀的眼角,道:“蔓蔓,其實,我早該想到的,當你說到你自己的名字有多偉大的時候,你的水平就那樣。”
丫的!
蔓蔓忍不住爆粗口,竟敢嫌棄她給孩子取的名字。
“沒事。你取的怎樣,你老公肯定一句話都不會說。”初夏想到了最安慰她的話,那就是蔣大少那個寵妻無限,絕對是即使老婆給孩子取名為小丑,都只會怕拍掌叫好的妻管嚴。
老公,那是絕對不會和她唱反調。
蔓蔓被死黨這話安慰的,一點勝利感都沒有,哎聲嘆氣,道:“你查給你孩子查那個百科字典,查的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