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哥這樣故意的繞開話題,蔓蔓癟癟嘴,清楚他這必定又有什麼事非要瞞著她。回去,把兒子弄醒,洗個臉,抱著兒子到了對面屋裡,見她老公已經吃完早餐了,在替她媽抱小女兒。
“知道我哥那麼急去哪裡嗎?”蔓蔓走到老公身邊小聲問。
“說是回單位。”蔣衍道。
“我覺得他不像是單位有事。”蔓蔓嘟了嘟嘴巴說。
蔣衍思摸著好像是有點蹊蹺,但大舅子不說,他也不好問。不會兒,聽到樓梯裡傳來一串腳步聲。蔓蔓好奇地走到門口探頭去看,見是姚爺幾步樓梯往下衝的飛影。
姚爺進了等候在樓下的車,直接下令:去北航!
儼然,君爺一個人去到北航見情況不妙,才通知了姚爺過來。姚爺依照君爺命令帶人去到北航時,已經見著有公安機關的人到了。
陸歡出的這個事,聽的人,絕對想著不可置信。原來陸歡宿舍裡,有個學生丟了東西,後來在陸歡的床褥底下找到了。這事,如果學校有意自己底下解決也就算了。結果,君爺去到那裡發現,學校不止打電話給他,而且報了警。
姚爺奉君爺命令,帶的是公安局裡的熟人過去,是為防止下一步陸歡被帶到拘留所拘留。可見,報警的對方氣勢囂張,是非要先拿陸歡小朋友于死地不可。
“是丟了什麼東西?”姚爺在電話裡聽得不甚清楚,到場後先問君爺。
“一個錢包。”君爺冷冷的眉往上翹,嘴裡冷哼,“我說我弟弟有這麼傻嗎?哪怕是偷人家錢包,誰會想著放自己床底下給人家人贓俱獲。”
這樣顯然的栽贓,學校裡的老師,竟然一點疑惑都沒有。說起來,處理這個事的,是陸歡班裡的大學輔導員和宿舍長。
“打電話給你的是誰?”照這個情況看,姚爺覺得第一時間能給君爺通風報信的,如果是有意站在被盜者旁邊的老師,那就奇怪了。
這說明他弟弟在北航人緣好,有人見到打抱不平,趕緊先拿了陸歡的手機查到他號碼,或許是早已從陸歡口裡得知他是陸歡的哥哥,一通電話打給了他爆料。所以,君爺來的及時,阻止了公安機關的人先把他弟弟帶走。
“和歡兒一個宿舍的,隔壁宿舍的,全都不吱聲。還是不同院系的同學看到,可能和歡兒認識,匆匆進了歡兒的宿舍,拿了歡兒的手機查我號碼打了個電話給我。”君爺邊說,邊眼神有些沉。弟弟突然被牽涉進去的這起盜竊案,似乎不簡單。
姚爺帶來的幹警,不是一般派出所裡的值班民警,是偵查科的,來到後,現場稍微勘察,就除去了陸歡的犯案懷疑。
“錢包上面,都沒有他本人的指紋。而且,作案動機,沒有。被偷錢包的學生,自己說不出懷疑他的所以然。”幹警向兩爺做了簡短的彙報。
君爺把目光投向了告他弟弟偷自己錢包的那個男孩,是有些出乎意料,因為不是與他弟弟有過節的張曉亮。張曉亮人,倒是不在現場。據有人說,張曉亮這段時間有事都去了親戚家裡睡,沒有回過宿舍。
“既然他不是嫌犯了,我們可以帶他回去嗎?”姚爺問。
“可以的。”幾個警察商議後,與他們說,想來是有些畏懼他們的身份,不敢隨便抓人進派出所拷問。
得以釋放的陸歡,從類似囚獄的一間辦公室裡走出來,離事發時間,已經去了將近兩個鐘頭。應說從來沒有遭遇過這樣的事,陸歡走出來時腦袋有點耷拉。
君爺冷厲的光瞅了下弟弟的頭。姚爺往他腦袋瓜上揉揉,說:“回家再說。”說完,代替君爺摟著他肩頭走出去坐車。
坐到車上,姚爺開始盤問他事情始末了:“誰發現錢包藏在你被子底下的?”
“那個丟錢包的。”陸歡嘆了口長氣。他嘆的,倒不是說被人誣陷,而是,一幫人,誰都明知道他是被誣陷的,都不敢出聲。若不是其它院系一個師姐挺身而出打電話給他哥,他最少要被帶到派出所去了。果然是關係再好,都比不上自己利益重要。
“他原先不是沒有找到自己錢包嗎?他沒有得到你同意直接搜你被子嗎?”姚爺眯眯眼,繼續問。
“是。”陸歡抬起頭,想自己兩個大哥就是火眼金睛,一眼看出這事是怎麼回事,道,“我們那幢樓的學生宿舍樓長聽到報告,帶人進來搜的。”
“你和他們有過節嗎?”
“沒有。”陸歡犯疑問的就是這點,想他向來和自己宿舍的人,除了張曉亮外,關係都很不錯。
坐在車前座裡的君爺,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