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愛卿,把玫瑰拿得遠一些,莫讓王弟聞了又不舒服。”
“萬歲,這玫瑰馨香沁人心脾,令人精神抖擻,棄之可惜,再者豈不聞以毒攻毒?王爺多聞聞也就好了。”
王爺恨恨地瞪了神醫一眼,把目光又投在棋枰上。剛才幾著敗手,白棋敗勢已顯,但仍有掙扎的餘地,心中盤算棋路,應了几子,仍未擺脫敗局。
皇帝趁勢追擊,王爺小心應戰。
王爺正禪心竭慮,想扭轉敗局,忽覺後背被什麼東西碰觸,扭頭一看,神醫一臉無辜地嗅著玫瑰。這口惡氣悶得心裡難受,定下神要落子,卻氣得忘了剛才所思棋路。
強忍著氣,胡亂落一子,後背又被碰觸,待要不理,那東西竟然一路向下,來到腰尾處。。。。。。。
皇帝拈起黑子,往一處放下,口中哈哈笑道:“王弟,朕此子一落,可便要贏了──”
話音未落,人影一晃,“啪!”“卡嚓”“嘩啦”,皇帝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眼前的石桌裂成兩半,棋枰已經認不出模樣,黑白兩色棋子散得到處都是。
被驚呆的皇帝拈著黑子的手依然停在半空,暴怒的王爺早已追出老遠,誓要將顏大神醫碎屍萬段。
盛怒的皇帝下令侍衛將王爺揪回來,王爺沒揪回來,侍衛們倒是都回來了,一個個東倒西歪,沒一個不掛彩。
直到晚上,沒佔著什麼便宜的泰王爺才來到御書房,皇帝怒而不見,委屈的王爺足足跪了兩個時辰。。。。。。
姓顏的,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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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SM(惡搞)
(事情發生在李千山裝病的時候)
方棣在李千山床榻暗格裡發現一些奇怪的東西。
兩個少年嘻嘻哈哈地滾在一起,一件一件地撥拉看,這都是什麼東東?
看起來很新的樣子,好象還沒用過。
“看起來很新的樣子啊,好象沒用過。”方槐拿起皮繩仔細研究,“瞧,這裡還有毛毛呢,摸上去還是柔柔軟軟的。”
方棣又在暗格裡摸著什麼。方槐滾過來伸頭向暗格裡瞅:“棣你摸什麼呢?”
方棣苦惱道:“什麼也沒摸到。”
看看擺了一床的東西,氣恨恨地說:“這一定有什麼用處,不然他們不會藏在暗格裡故意讓咱們找到。不行,我一定要找出這些東西的用法!”
赤著腳跳下床,在屋裡東翻翻西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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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日光溫暖地從窗外灑了進來,照著滿床的各種材料製成的東西,有的金燦燦,有的玉瑩瑩。
仲夏的風溫溫柔柔地吹拂著架上的花,帶進一室的清香。
方槐懶洋洋地趴在床上,看著方棣雪白的腳踩在深紅色織錦上,像個兩隻調皮小兔蹦來跳去,沒一刻安閒。
也許是感受到方槐一直注視的目光,也許是感受到方槐唇邊溫柔的笑意,跳來跳去的方棣慢慢停了下來,轉過頭望著和自己相同的面孔,突然覺得有比找出那些東西用法更重要的事情來做……
候天色已經暗了,屋子裡點了幾支蠟燭,絳紅紗罩著,暈黃的燭光照在屋子裡,朦朧而溫暖。
方槐慢慢地睜開眼,極至的歡愉過後,身上總是難言的痛和疲軟。
方棣正饒有興趣地研究從暗格裡取出的東西。
方槐吃力地趴到他腿上,問:“看出來了沒有,這些做什麼用的?”
“當然看出來了,我這麼聰明。”
舉起針,“這是扎人用的。”
舉起皮繩,“這是綁人用的。”
舉起蠟燭,“這是照亮用的。”
“這是耳環,這是戒指,這是髮簪,這是項鍊,這是……呀──”
信口開合的聲音在方槐的牙齒咬合下自動消音。
方棣呲牙咧嘴,“槐你越來越像小狗了,動不動就咬人。”
抱怨完了,又舉起粗細不同質地不同的棒棒,“我越看這個越像那裡,剛才我還對照了一下,一模一樣。你說會不會真是那裡啊。”
方槐順手拿了一個烏沉沉、不知是什麼木頭做的棒子,看了半天,形狀真的一模一樣,可是上面刻有繁衍花紋啊,再看別的,無一例外的形狀,只是柱狀體上不是有花紋就是有突起,或是有螺紋,真是奇怪。
方棣忽然問:“槐,你說這個是不是親熱時用的啊,你看,用手這麼拿著,就這樣……這樣……”
方槐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