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3部分

“什麼?我不管你說的是誰……總之,不許你提起主人的名字!”霜之哀傷氣呼呼地說道——本來,霜之哀傷還算比較寬宏的……只是執著於“主人”這一個稱呼而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面前這個身/材/火/辣的“產卵機器”一副深深懷念過去戀人的樣子,小魔劍就氣不打一出來。

其實真正的原因又可笑又有些憂傷——從那隻“產卵機器”的話裡,霜之哀傷已經能夠大致明白,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紅龍女王失去了它曾經的“愛人”,或者說“愛龍”,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瘋瘋癲癲的狀態。

儘管現在還快快樂樂地和主人呆在一起,過著“有時一天一次,有時一天兩次”的幸福生活,可霜之哀傷心中的擔憂,不比之前阿爾薩斯對失去她的擔憂要弱上多少——凡人的脆弱,是阿爾薩斯身上最大的弱點。

從剛剛被紅龍女王的一聲嘶吼震破耳朵就可以看出,人類和這些強大的存在相比,究竟有多麼弱小。在原本的時間流裡,阿爾薩斯雖然成為了巫妖王,看上去威風八面,可是在那之前,如果不是吉安娜那個壞女人及時帶來了烏瑟爾和白銀之手騎士團的援軍,這位霜之哀傷最最喜歡的洛丹倫王子,已經死在安多哈爾那無邊無際的殭屍潮水之中了。

當然,霜之哀傷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對吉安娜心存感激,可是即便是在霜之哀傷的意識甦醒之後,阿爾薩斯也多次面臨死亡的威脅——儘管他已經成為了死亡騎士。希爾瓦娜斯的詛咒之箭、“惡魔獵手”伊利丹的奇型雙刃,還有天譴之門的瘟疫……如果不是霜之哀傷的保護,阿爾薩斯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

況且……況且霜之哀傷最終也沒能留住自己的主人——那天在冰冠堡壘頂層發生的一切,到現在為止依然是霜之哀傷難以忘懷的夢魘——儘管她並不需要睡覺。小魔劍最最親愛的主人,就當著她的面,自殺在了兩個人在一起度過無數個悽寂夜晚的冰封王座之下。

哭泣、咆哮、咒怨……在那個時候,霜之哀傷無法阻止自己冰冷的鋒刃劃過主人同樣冰冷的肌膚。如果不是因為湊巧因為阿爾薩斯靈魂中強大的執念而獲得了化成人形的力量,霜之哀傷不知道自己之後的時光要如何度過。

毀滅?笑話!就憑弗丁手中的那把灰燼使者?就算那些灰燼審判軍能夠想辦法摧毀自己寄身的那柄符文魔劍……也不過是讓這個世界上多出一個怨靈而已。完全消滅自己?哼哼……就算是基爾加丹,甚至是薩格拉斯,也不可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第二百二十九章 迷霧背後的迷霧

可是之後呢?——霜之哀傷不知道之後的日子會變成什麼樣。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漂泊嗎?像自己曾經發出過的惡毒詛咒那樣,毀掉這個世界嗎?還是到廣袤的扭曲虛空中自我放逐呢?

如果可以選擇,霜之哀傷寧願像之前一樣沉睡過去——失去了唯一的親人,就算是毀滅了整個艾澤拉斯,又能怎麼樣呢?難道要像面前這個紅龍女王一樣,獨自在孤寂和懷念中度過一個又一個一萬年嗎?

紅龍女王的經歷讓霜之哀傷回憶起了那不敢想象的未來,也勾起了小魔劍對失去主人的恐懼。因此,霜之哀傷變得愈加討厭這個“產卵機器”起來,絲毫沒有因為它和自己有些相似的命運而產生同情。

“我憑什麼不能提?我說的又不是這個小孩子!”紅龍女王臉上帶著不滿的神情,又轉向被霜之哀傷擋在身後的阿爾薩斯說道:“喂!你為什麼會叫這個名字?”也許是因為被霜之哀傷的毒舌諷刺得有些怕了,也許是知道自己在那個蠻不講理的女人口中得不到什麼有用的回答,紅龍女王徑直向阿爾薩斯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這已經是紅龍女王在見到阿爾薩斯之後第二次詢問他為什麼會使用這個名字了,可是阿爾薩斯是真的不太清楚。這就像……自己為什麼是人類,而紅龍女王為什麼會是龍類一樣,有什麼理由可講嗎?

阿爾薩斯一時無法回答紅龍女王的問題,霜之哀傷又氣鼓鼓地和紅龍女王對視著。小魔劍的行文似乎提醒了紅龍女王,她歪了外腦袋,又問道:“還有這個傢伙……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阿爾薩斯聽到紅龍女王的問題,有些警覺地從霜之哀傷身後斜跨了一步,站出來,表情凝重地問道:“什麼怎麼回事?女王閣下,你想表達什麼意思?”紅龍女王撇了撇嘴,說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果你是她的主人的話,應該明白她的身份並不簡單吧!”

阿爾薩斯的面色更加難看——身份?霜之哀傷能有什麼身份?她只是一個有時候會無緣無故地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