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惜搖搖頭:“什麼關係都沒有。”
她又把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方芮凝眉:“這種女人就是寄生蟲,社會的害蟲,依附男人而生。估計是厲紅祥見你和厲丞淵看見了,所以要和她劃清關係,她找不到人出氣,就把帳都算在你身上。”
這種寄生蟲,人格本就是不健全的,會發生這樣的思想偏頗,也是很正常的。
方芮最討厭的一類人就是這類想靠著男人生活的男人。
汪姍姍也是這種人,所以在學校的時候,方芮就非常的討厭汪姍姍。
“我猜也是,簡直無藥可救了。”夏雨惜搖搖頭。
昨天厲丞淵說要給娜娜一點教訓,夏雨惜還讓厲丞淵不要節外生枝。
現在看來,不是你不計較,人家就不會找到你。
斬草除根,這個還是很有必要的。
不過估計娜娜能在醫院躺很久了,最近都不會有什麼麻煩的。
方芮不放心的道:“以後外出讓厲丞淵給你請兩個保鏢。”
夏雨惜搖搖頭:“算了,哪這麼麻煩,而且我出門少,最近都在鑽心的碼字。”
方芮笑起來:“你的小說我看過,雖然我不喜歡,但我看讀者評論還不錯,繼續加油。”
“嗯。”夏雨惜舉起酒杯和方芮對碰。
晚餐後,方芮將夏雨惜送回別墅,便離開了。
夏雨惜提著包,走進大廳,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丞淵。”
厲丞淵正在看電視,可是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電視上,而是頻頻的看錶,想著,他的小妻子怎麼還不回來,他這心裡莫名的七上八下的。
聽到聲音,他立刻扭過頭來:“回來了。”
“嗯,你吃飯了嗎?”夏雨惜問。
“吃過了。”厲丞淵對她招招手,“推我回臥室。”
夏雨惜便一言不發的將他推回臥室,剛進門,關上門,她便朝著沙發走,將包丟在一邊,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
厲丞淵從輪椅上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疑惑的看著她:“怎麼了?”
他在她身邊坐下來。
夏雨惜主動撲進他懷裡:“丞淵,我晚上吃飯的時候又遇見大哥和他的情人了。”
夏雨惜沒有隱瞞,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厲丞淵緊張的握住她的肩膀,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掃視:“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受傷。”
怪不得他心裡七上八下的,原來真的有事情發生。
夏雨惜搖頭:“沒有。”
厲丞淵鬆了一口氣,見她果真沒什麼事,他的面色立刻冷下來:“昨天就不該放過那女人!她簡直找死!”
如果雨惜今天真是傷到了哪裡,他讓她全家陪葬!
夏雨惜靠在他的懷裡,沒有說話。
厲丞淵低眸看著她,道:“雨惜,記住,如果大哥厲紅祥來問你今晚的事情,你別和他客氣。他養的狗亂咬人,他有責任。”
要是雨惜今天真的出什麼事,不僅娜娜跑不掉,厲丞淵還會找厲紅祥的麻煩。
夏雨惜不解:“那如果他真的問起來,我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