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威懾之下,刀蘭帶著我們從後門進入長金軒。
白色商務車在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
刀蘭指著別墅說:“福田韻明就在裡面。”
我招呼人下車。
陳綺思攔住了我。
她餘怒未消在刀蘭臉上留了一巴掌,“外面有沒有監控,我們一起下車會不會把保安引過來?”
刀蘭捂著臉說:“我在門口就告訴你沒有監控,這一路的監控都關掉了,陳家是我的老闆,比爾斯家也是我的老闆,我對你們只有聽命行事。”
“好一個聽命行事,你當我是傻子嗎?”陳綺思又一巴掌抽了出去。
我看出陳綺思是要借我的威懾報復刀蘭,但現在還沒到她出氣的時候。
“先辦正事要緊,她的事一會我會給你個交代。”我對陳綺思說完,就推著刀蘭先下了車。
刀蘭非常配合的開別墅門,並先進了客廳確認福田韻明在樓上臥室才引我們進去。
客廳裡,三個女人都看向了我。
我對陳綺思低聲說,“得麻煩你做些犧牲,先上去一趟,就用你之前說的虛與委蛇,幫我從福田證明身上搞點東西帶下來。”
陳綺思問,“什麼東西?”
“頭髮,面板,指甲……
隨便什麼,只要是福田證明身上長的就行。”我說,“你有拒絕的權利。”
陳綺思低頭考慮。
刀蘭在一邊不冷不熱的嘲諷陳綺思,“咱倆確實是一種人,都是夾縫裡生存,最終都只能被人利用。”
陳綺思狠狠瞪著刀蘭。
我指著刀蘭問陳綺思,“你信我,還是信她?”
“我去!”陳綺思答應一聲,果決的轉身上樓。
我們只聽到樓上清晰的門響,接著就隱約傳來陳綺思與福田韻明的調笑聲。
“我和陳綺思是為自己搏命的人,那你呢?”刀蘭提著嘴角低頭嗤笑,“你不也一樣在利用女人,你也沒比比爾斯家族,福田韻明那些人乾淨。”
我知道她這話是跟我說的。
不過現在需要我動嘴皮子的人太多,排隊也輪不到刀蘭。
我在纏著她頭髮的紙人嘴巴上摳下一道指印。
“嗚嗚——!”
刀蘭扒拉著自己的嘴唇,已經說不出一句話。
約莫過了十分鐘,陳綺思發衫凌亂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你要的東西。”陳綺思把幾根打著卷的毛髮舉在我眼前。
我跟陳綺思開玩笑說,“挺能整啊。”
吉妮跟著過來瞅了一眼,她提醒我福田韻明
是寸頭,不會有這麼長的頭髮,言外之意陳綺思有可能是在騙我。
陳綺思和刀蘭都對吉妮投來不屑的目光。
我讓吉妮先幫我接下陳綺思手裡的東西。
陳綺思還把指縫裡夾著的肉屑一起彈在了吉妮手中。
“小看他了。”陳綺思癱坐在沙發上說,“福田韻明有備而來,東瀛人搞這種事確實不好應付,前面我主動點還能敷衍,後面我恐怕受不住了。”
我本來也沒打算讓陳綺思應付全場。
刀蘭再次被我定住身形,我交代了吉妮幫陳綺思和刀蘭換衣服,就開始忙我這邊的事。
我先把纏著刀蘭頭髮的紙人鋪在茶几上,又取出個紙人鋪在旁邊,將福田韻明的肉屑摁在紙人心臟位置,讓吉妮把那根打著卷的毛髮擺在紙人的眼睛上。
隨後我掀起衣服,把背後的腰包拉到身前,從包裡扯出紅色線頭擷取一段下來。
最後我把紅線的兩端線頭壓在兩個紙人的肚腹之下,從腰包裡取出一方小印壓蓋線頭、留下印痕。
樓上臥室再次傳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嚎叫聲,只是這次在樓上陪福田韻明的不是陳綺思,而是被我施法送上去的刀蘭。
“作繭自縛。”我
問陳綺思,“這個交代滿意嗎?”
陳綺思以為我讓她上樓去陪福田韻明,是在試探她的忠誠度,沒想到我是為了給她出頭,懲戒刀蘭。
她問我為什麼要幫她?
我說刀蘭以下犯上、為虎作倀,害人在前理應有這場報應。
主要的原因當然是我的身份,現在我還是陳綺思的私人助理,雖然不太喜歡做這種活兒,但是遇上僱主受了氣,為僱主出頭也是理所應當的。
我趁機敲打吉妮,都是做助理,讓她多跟我學著點,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