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就命令小胖子:“讓你狗的老實趴著,不許動。”
小胖子擺了下手,那四條惡狗竟然搖著尾巴啃骨頭去了。
危險解除,趙軍屁顛屁顛的從缸縫裡爬了出來。
“小混蛋,差點被你嚇死。”趙軍對著狗寶兒抬起了大巴掌。
我一腳踢在趙軍小腿迎面骨上。
這一腳是教訓他剛才又臨陣脫逃,也是分個內外親疏。
人敬我一尺,我得還人一丈。
小胖子說到做到,叫退四隻狗,先解除了對我最大的威脅。
人品上就比趙軍強了百倍。
他還跟狗閻王叫爺爺,那就是狗閻王家孫子。
從老一輩論起來,這得是我弟弟,今天我還是來找人家幫忙的。
怎麼能讓趙軍當我面把人給打了?
踢他一腳都算是輕的。
我衝趙軍比劃出三根指頭。
這是我們事先定好的約法三章。
趙軍自知理虧,不敢出聲,一瘸一拐跟著我和小胖子往堂屋去。
狗閻王家院裡蓋房害了風水。
本該通透明亮的堂屋理所當然的一片晦暗。
我瞅著坐在當廳正中抽旱菸的老頭,不禁心中一顫。
人沒錯,確實是在爺爺葬禮上給我留話的老頭子。
可這已經不是那個“一動百畜驚,凶煞
隨身至”的狗閻王了。
沒了滿身的殺氣,這只是個生機晦暗,坐在輪椅上看天等死的老頭子。
對著這樣的狗閻王,我不禁悲從心中起。
不是因為白跑了一趟,而是想起了我爺爺。
爺爺的死是個誰都想不到的意外。
當初我從外地連夜趕回門頭溝,也沒跟上見他老人家最後一面。
我想爺爺強撐著最後一口氣等我的時候,大概也是這幅樣子。
或許比眼前的狗閻王還要頹敗。
我很傷心。
比爺爺下葬那天還要傷心。
今天以前,我知道爺爺死了,但我從未覺得他老人家是真的離我而去。
在陰陽仙的觀念中,死和離開應該是兩個概念。
在回到門頭溝的這段日子裡,我執著的認為他老人家一定還在我的周圍。
他還會像以前一樣看著我、護著我,只是換了種普通人無法理解的方式。
看到現在的狗閻王,我突然明白了。
哪怕爺爺再厲害。
哪怕金家陰陽仙有再多神乎其神的術法巧技。
哪怕他對這個世還有再多的不捨,依然什麼都改變不了。
爺爺是真的離我而去了……
“小金子,你來的太遲,我……已經廢了,幫不上你的忙了。”狗閻王長嘆了一口氣,本就佝僂的身子幾乎縮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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