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鎮詛咒。
我之前給胡平安用過的散發降,就是典型的例子。
高思智子以前應該就是個沒有修行過的白丁。
就算施展術法的方式擺在她面前,她也用不出來。
所以得有人幫她施展魘鎮術,魘住尼克與
從靈學的角度看,部隊跟傭兵的不同就是部隊屬於國運的一部分。
而傭兵只代表自己。
部隊戰場殺敵,積攢下來的是肅殺之氣。
而傭兵只有殺孽纏身。
傭兵就是一群陰氣纏身的活鬼。
魘鎮術不只控制了傭兵,還把傭兵的陰氣轉嫁到這些草人上。
然後高思智子就利用這些草人吸附的陰氣,修出了式神之術。
大堂天朝時,小東瀛漂洋過來裝逼,後來被錘爆。
那之後他們就開始虛心學習當孫子。
東瀛人似是而非的學了些術法回島上流傳下來,就是陰陽師。
式神術是陰陽師的壓箱底絕活。
式神的“式”,其實應該是“識”,先識出靈體,再予以操控。
式神的“神”,其實應該是“鬼”,掐著指頭認,東瀛的神大部分全是鬼。
所謂式神之術,拿咱們的話說就是控制陰煞。
無頭的陳紅拂掏自己的心,死掉的七太太剝自己的皮。
那是它們的屍體被高思智子的陰氣引動詐屍,然後又被式神之術控制。
這就難怪高思智子一出現,我的聖珠就開始躁動了。
硃砂屬純陽。
我的硃砂丸也是
用金家特別的方法煉製,陽氣更勝,專克所有陰煞。
所以那些吸收了傭兵陰氣的草人,過不了我的硃砂線。
我給無皮女屍拍上一道“鎮屍符”,起到隔絕女屍與外界陰氣流轉的作用。
這樣高思智子的式神之術自然就不管用了,無皮女屍也就消停了。
高思智子勃然大怒,開始瘋狂的吟誦咒語。
留在高思智子身旁的人皮偶俑這時動了起來。
我對高思智子大喊:“你最好別再折騰,不然後果自負!”
高思智子完全聽不進我的良言善勸,聲音反而更加尖銳,刺的我耳膜生疼。
"那就別不能怪我出大招了!"我扭頭衝出臥室。
關門前,我把聖珠“嘎巴拉”扔進了臥室裡。
門內傳出的喊聲悽慘無比,我站在門口只能感嘆高思智子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那具偶俑是用七太太的皮,八太太的血和陳紅拂的心攢出來的。
活心、動血,我其實不是第一次見。
在瓦古的生物實驗室裡就已經見識過了。
瓦古把能使離開身體的器官,重新產生活性。
但那不是真正的活。
如果我猜的不錯,其實用的是蠱術,也就是蠱降。
實驗室裡那些液體和氣體,就是蠱蟲的載體。
那些蠱蟲是利用生物技術培養出來的,大概相當於是在培養細菌。
所以我的聖珠在試驗區裡沒有產生反應。
高思智子從王座上下來打碎陳紅拂的腦袋,親手捅死陳鶴年的兩個太太,看似是在洩憤,其實是因為王座距離太遠,蠱降用不出來。
所以高思智子還要專門走到桌子的另一頭。
她擺弄那具人俑的時候,就沒距離超過兩米以上過。
剛才還裝模作樣的問我能不能看懂她的術法?
無皮女屍與人皮偶俑的動作同步,還有其他的小動作,都是故弄玄虛的障眼法。
幸好咱是“
火眼金睛”加術法“小百科”,不然就真被這個所謂的“寄生之術”給騙了。
我聽著房間裡已經沒了動靜,才緩緩推開了房門。
聖珠“嘎半拉”安靜的擺在我的腳邊。
五猖陰兵永遠都這麼給勁。
圓形臥室裡一片狼藉,猶如颱風過境。
草人都變成了滿地的草簽子,連一個完整的都沒有。
我灑在地上的硃砂粉和那張“鎮屍符”都被掃到了牆角。
地上、天花板上、牆上,到處都是成片的汙跡,裡面混合著血和人油。
再看已經成了碎肉塊的無皮女屍,可以想象這具屍體剛才經受了怎樣的蹂躪。
高思智子蜷縮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