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確定其身份為該市一名初一學生,在屍體被發現之前該學生已經失蹤近半個月。並且在進一步的屍檢之後,當地的公安法醫推測這個男孩在遇害前被毆打折磨過,並且可能曾經遭受過性侵害。
截止到發稿前,該案件尚未破獲。
這篇網路新聞還配了一張臉部打了馬賽克的少年生前照片,雖然看不到相貌,卻能清楚的看到,那也是一個身材略顯瘦弱的男孩。
“這篇新聞報道……未免寫的也太詳細了吧?”秦若男看完網頁上的內容,覺得報道中很多詞語描寫都過於聳人聽聞,“這麼詳實的報道,不是等於在受害者家人的心口上撒鹽麼?”
“沒什麼奇怪的,媒體麼,永遠都偏愛發生率偏低,暴力指數偏高的報道,用血腥渲染來吸引眼球,因為他們的職責就是報道,他們需要的是關注度,至於受害者、受害者家屬的感受,不是他們需要考慮的東西。”陸向東說。
安長埔嘆了口氣,扭頭對他們說:“剛才田陽告訴我,他已經打電話給負責調查這起案件的當地公安局打了電話進行了確認,這起案子,到現在都還沒有偵破,兇手一直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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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 身份的轉化
他說完這句話,秦若男的臉色早已經慢慢的陰沉了下來就連陸向東也皺了皺眉頭。
之前有先例這件事他們實現討論過,都是有所預料的,方萬和由小洋這兩個孩子凶多吉少這個事實雖然有些殘酷,但是多少也算是心裡頭打過預防針的事情,之前犯案的兇手沒有落網這也算是意料之中,可是之前的這三點與那個兩年前遇害的男孩曾經遭到過虐待和性侵害這一個關鍵點結合在一起,卻是讓他們感到意外的。
由於之前那個被害的男孩兒外貌特徵與方萬、由小洋完全相符,屬於同一型別的男孩,加上一模一樣的毫無勒索跡象的莫名失蹤,這也讓一種可能性變得更加清晰起來,如果那起案子的始作俑者與這一次果然是同一個人,那麼方萬和由小洋已經不僅僅是單純的生還與否的問題,還涉及到他們是否也已經遭受到或者正在遭受著那樣的折磨和猥褻。
陸向東又看了看那篇報道,眉頭始終沒有鬆開過,許久,他才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坐回到安長埔讓出來的座位上,一臉的若有所思。
安長埔示意秦若男一起回原處坐下,以他以往和陸向東打交道的經驗,陸向東此時此刻的樣子,說明他在思考,並且很快就會得出一些結論了。
事實證明他的經驗是正確的,陸向東沉默了一會兒,才開了口。
“剛才我說沒有足夠的資訊去對犯罪人作出判斷,但是現在有了這篇報道之後·我倒是有個粗略的看法。”他對坐在自己桌子對面的安長埔和秦若男說,“結合你們之前提到過的這次那兩個失蹤男孩兒的生活情況,加上兩年前那起同類案件的作案細節,我想,兇手透過誘惑十幾歲的少年,然後對他們進行虐待,侵害並最終殺害掉他們,這個人在童年時期一定也曾經遭受過相似的折磨,並且也是個性侵害的受害人。”
他的結論在安長埔和秦若男聽起來顯得有些勁爆·有些不可思議,可能尤其是對於秦若男而言更是如此,安長埔或許還見識過不少次陸向東的驚人之語,並且時候往往能夠證明他的正確性,蛋秦若男對於這一點顯然並不瞭解,所以聽了陸向東的話,不禁有些瞠目結舌,一時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陸向東看看秦若男吃驚不小的表情,補充說道:“犯罪統計上的資料顯示,在童年時期曾經遭到過性侵害或者性虐待的男性受害人當中·有很大比例會在成年後因為心理陰影而從被害人轉化成為施暴者。當然,這種情況在西方國家的存在機率更大一些,在咱們國內相對少很多,但是少,卻並不等於不存在。這一次你們遇到的,可能就是一個比較鮮有的案例。”
“這個結論確定麼?”秦若男急忙問,心裡盤算著如果這樣的歸納足夠準確,那麼或許可以從童年時期曾經遭受過性侵或者虐待的成年男性著手,畢竟按照陸向東所說的,這一型別的受害人在國內相對存在的比例還是比較少的·用排除法的話範圍並不算大。
陸向東似乎猜到了她會因為自己的那一番話產生這樣的念頭,不疾不徐的說:“世事無絕對,我能得出的結論也都是基於打量的調查統計所歸結出來的主流規律·但是無論準確率多高的事情都難說沒有例外存在,任何分析都不可能坐到百分之百的準確率。但是如果我是你,或者說我是你們,我就不會急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