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的吃著,聽著兒子說起白天的事,心情好了胃口也出來了,不知不覺半就吃完了半罐子狍子肉,渾身上下都覺舒坦快活,吃飽喝足,累了整天,放鬆後很快就顯睏意,哈欠連連,上下眼皮子一個勁的打著架。
“睡覺去罷,明兒還有好多活要幹呢。”阮永氏拉住倆兒子的手,看著大點的業成道。“你得顧著點弟弟,他還小,別讓他太累。”
阮業成點著頭。“娘,我知道的。”
“不累。”阮業守固執的回答。
阮永氏笑著撫了撫小兒子的發頂,將倆個兒子在懷裡抱了抱,才起身推著他倆出屋,又隨著進了屋裡,看著他們脫了衣裳躺進了被窩,替他倆細細的掖實了被褥,又在床前坐了會,看著倆兒子的臉,伸手撫了撫他們的額髮。這趟要是真能分家,她的孩子她自然會好好疼著,穿的破點人累點無所謂,得讓孩子們吃好穿暖,養得白白胖胖精神體面。
“好好睡。”發了會呆,阮永氏才離開,走時,看了圈門窗見都妥當,才回上屋躺進了被窩裡,雖沒有丈夫在身邊,這一夜她也睡的很踏實。
次日阮永氏早早的就起了床,推了磨的雙手,經過一夜,更顯疼痛難耐,她看了眼,彷彿不是自個的手般,仍利落的疊著被褥收拾床鋪,梳頭洗漱,拎著三房的髒衣裳蹲井邊洗著,雙手沾了水,疼到骨子裡人直打哆嗦,她死死的咬著牙,倒吸了口涼氣,緩了會,繼續洗衣,洗完衣裳晾好衣服,拎了蔞子割豬草,恰巧碰見大嫂,妯娌倆對了眼,沒說話,低頭各自忙著事。
曲陽夫妻倆今個早食吃的很好,昨兒阮初秀用肥肉熬了點油,這些油渣子今個早上用來做包子,摻了點梅乾菜在裡頭,味道香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