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觀敵料陣即可,斷不可輕身上前,不然……”
那邊廂種從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陳祖毫不著惱,卻是唯有苦笑不已,不過兩人對視一眼,彷彿都能從對方的眸光中看見自己的星星白髮,臉上雖說笑容不止,但心裡卻都不由自主的感慨一句,果然是老了啊……
感謝書友推薦,玄門還不錯,正翻閱中……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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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千里江山入戰圖第五百三十四章 詭異
第七卷千里江山入戰圖第五百三十四章詭異
“三十里坪乃我軍必經之路,秦軍看樣子是下定決心要和我們打這一仗了,不過這……這兵力也太少了些……”馬臉漢子滿臉的疑惑,他只是軍中低階將領,雖說十幾年前曾隨原蜀國理國公趙方打過南蠻,精通行伍,若非理國公趙方自得勝還朝之後便解了軍職,不然說不定此時已是個副將了,但話說回來,自秦軍入蜀以來,他也只是風聞秦軍如何如何,並未和秦軍交手過的,對於秦人軍伍戰力到底如何,他也拿不準,不過說起只數千人,就敢和數十萬人戰于山野之間,若真是那樣的話,他只想說一句,秦軍的統兵之人恐怕是瘋了。
當然,他第一個念頭就是有埋伏,事實也好像驗證了這一點,探馬斥候損失慘重,,周圍十數里之間,好像一層層的屏障,在不斷的吞噬著斥候的性命……這是個什麼情形?不說金州沒有多少秦軍人馬嗎?還是說之前探報出錯,又或是秦人援軍已然到了金州,還是說秦人只是虛張聲勢,真想用一招空城計來嚇退二十餘萬大軍?
想到這些,他雖不至於驚慌失措,但心裡卻已經開始拿不定主意,本來想著金州空虛,秦人便是有心決戰,也不會跟人野戰,最多是謹守城池,等待後方援軍,他這才建議方半儒不要攻城,但現在看來,自己不但錯了,而且錯的離譜,秦人這架勢竟是想要光明正大的跟二十餘萬大軍正面交鋒,但只憑眼前這點兵力,秦人難道來送死不成?翻來覆去想的頭疼,一時間他也拿不準秦人到底想要幹什麼了,這時他才赫然發覺,和那些只知道一窩蜂衝過來的南蠻交戰的經驗以及看的那些兵書得來的東西終究是不夠用的……
那這些冥思苦想,坐在他上首的方半儒則已是驚懼異常了,大軍自從探得秦軍人馬在三十里坪紮營,大軍就已在他嚴令之下停了下來,就連前鋒人馬也都被召回,旁人建議前鋒人馬原地紮營他都沒聽,這也是他從上次和秦軍交手時學到的不多的東西之一了,他怕秦人一個衝鋒,將前鋒人馬衝散,再堵住中軍去路。
於是乎,二十餘萬大軍,在他命令之下,緊緊的縮了回來,雖然過程有些痛苦,畢竟成軍也不足幾月,號令不通,用了一整日才讓大軍安穩的紮下了營盤。
但接下來讓方半儒尤其驚悚的是,派出去的斥候連連遇襲,十人出去,能有一人活著回來就不錯了,就像無形中有一根繩索套了脖子上,讓人驚悸中卻又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所謂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他是受過驚嚇的人,對於危險分外的敏感,甚至是在二十餘大軍的中軍大帳之中,也會感到後背發涼,加上回想起葫蘆谷外,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慘象,他臉上的肌肉都不由抽*動了起來。
“是不是秦人的埋伏?或是……”嘴唇蠕動了半天,最終也沒問出儘管對方人少,會不會有以少勝多的可能之類的話來。
帳內還有四五個人,除了馬臉漢子和方半儒之外,還有坐在正座的方進之,也就是那神教大祭酒,此人臉色到是如常,只是和數月之前,身臨青龍寨大會利州群雄,意氣風發,顧盼間不可一世的那位神教大祭酒比起來,此人卻是枯瘦的厲害,若是仔細看去,手腳在不由自主的哆嗦,眼神中也滿是苦澀,垂著頭,一句話也沒有,如同木雕泥塑一般,絲毫也沒了之前的威風。
到也不能怪他,任誰幾個月吃不好睡不香也都是這副德性,再加上驟然發現大權旁落,被自己那個從來未曾瞧得起過的便宜弟弟當做傀儡對待,身不由己,從怒發如狂,到翻臉動手,再到恐懼不已,聽由擺佈,好像人世間最痛苦的過程都經歷了一遍之後,本就心性柔弱如女子的他再沒了反抗的勇氣。
連他自己都已聽天由命,帳內的幾個人也是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裡的意思,不過和他一般鬱悶的也不是沒有,就坐在他的下首,正是攻打利州城沒有得手的白虎堂堂主,新鮮出爐的輔國大將軍王大元。
這位大將軍在利州城下弄了個灰頭土臉,所幸還算明智,見事不可為,便即帶著人馬一路北來,中間有引了不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