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明天給她的手接骨正骨?
她的手還能治好?
可他為什麼要給她治手呢?
但男人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所以她猜不透他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隨後男人沒有理會她。轉了身走到了灶臺前,掀開了木鍋蓋,然後從一旁水缸舀水放入鍋中,反覆多次後,見水量差不多了,才把鍋蓋蓋回去。
再起了火。
齊繡婉紅著眼睛,委屈的看著眼被捏過,且疼得很的十指,再抬起頭偷偷地瞄了眼正在燒水的男人。
能不能別光著膀子幹活呀?
到底是說不出話來,所以也無法提醒。但就算能說話,估摸著也沒那個膽子敢提醒。
許久後,水似乎燒好了,男人才起了身。把熱水舀到了大木盆中,兌了涼水,然後放到了洞口處,而後才轉身看向床上的人。
“過來。”話語依然簡潔粗沉。
齊繡婉身體一僵。
他燒了水,盛了水,還站在水盆的旁邊再讓她過去,其目的顯而易見!
方才她前不久還慶幸自己身上有些味道,可現在她就慶幸不來了。
果然還是難逃一劫。
為了能回家,就、就當是被豬拱了!
見她還沒有動作,周衡重複了一次:“過來。”
似乎覺得這聲“過來”的聲音更重了,膽小的齊繡婉怯怯的下了床。
在床底沒有見到自己的鞋子,只能光著腳踩在地上。沙土的觸碰到腳上的傷口處,一股錐心的疼。
儘管如此,還是忍著疼痛艱難的走過去。
以前齊繡婉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那麼怕疼一個人,連手指破了一個小口都能矯情許久的一個人,今日卻能承受住這麼多的疼痛。
只注意著腳下,絲毫沒有察覺到男人已經走了過來。等察覺到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她的跟前,直接把她給打橫抱了起來。
一雙眼睛瞪得大得不能再大。
又驚又惶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