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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冰也說:“冰兒說的是,這件事情我也大概知道了,雪兒是不想連累我們,但是你知道,我的功夫還是不錯的,應付惡門之人,還是足夠了。”司徒霜見她們所言,句句都是逼自己離開,心想我留在這裡也幫不了她們的忙,不如回去找佟大哥商議,說不定他為了太平盟,願意出手相助。
當下便說:“姐和冰兒說的都有理,來日方長,我們姐妹會在一起的。”薛冰握著她的手,不知該說什麼。
眾人將她送出洞來,薛冰帶她來到冰玉嬋的墳前。司徒霜心裡悲悲的,倒也不是因為母親,她對母親的印象其實很淡薄;而是因為忽然感到一種溫暖的親情,卻又馬上在如此傷心的時刻離開,她希望能夠分擔,可是卻毫無辦法。
薛冰淡淡的說:“過些日子我再派人來找你。恕我直言,佟澤不是易與之輩,千萬要小心。”司徒霜點點頭,心裡一時成了空白。
冰兒已經備好馬和乾糧,司徒霜告別眾人,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
回去的路和來時的路大不相同,一花一木似乎都在對著憂愁的天空留著低沉的淚水。
這兩天她也幾乎是在什麼事情都記不得的情況下度過的,直到經過那個厲害的陣形,她才猛然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已經又一次陷入陣法之中。
她牽著馬,不知該怎麼辦,正在徘徊不定,忽然一個人從對面走來,很遠就能聽到環佩響動的聲音,叮叮咚咚,讓人一下就想到了踏風而來,悠遠如畫的美人,在山裡帶著一股清新的氣息,緩緩瀰漫開來,隨著環佩的聲音,緩緩消散。
司徒霜看到那女子漸漸走近,是個似乎見過的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有一對超塵脫俗的眼睛,兩彎如畫般淡淡的眉毛。
白衣女子忽然抬頭見到她,奇怪的說:“你是什麼人?”司徒霜笑說:“姑娘,我迷了路,可以帶我出去嗎?”白衣女子看著司徒霜,忽然手上長劍一指,說:“說,你來幹什麼?”司徒霜看著明晃晃的長劍,說:“我真是……”忽然一陣輕柔的歌聲傳來,那聲音柔和之極,似乎只有天上才能傳來如此縹緲的聲音。
只見一個紅衣女子快步過來,問:“怎麼了,敵人?”白衣女子說:“交給你了。”紅衣女子對司徒霜搖頭說:“說,你來的目的是什麼?”司徒霜說:“我只是經過這裡。”紅衣女子說:“是這樣,那,你知道怎麼出去嗎?”
白衣女子急忙說:“我是讓你擒住她,不是讓你帶她離開。”司徒霜說:“姑娘好像對我有敵意。”白衣女子說:“這年頭,誰都保不準。”紅衣女子說:“你要是真的只是路過,那去見見我們小姐。”
司徒霜問:“你們小姐是什麼人?”白衣女子說:“黃山派的梅小姐,你認識麼?”司徒霜點頭說:“知道,不過還不曾有幸見面。在下是法寶寺的司徒霜,來這裡真沒有什麼用意。”白衣女子說:“只怕未必,你們法寶寺來了人,只當我不知道麼!”
司徒霜問:“不知兩位姐姐怎麼稱呼。”
白衣女子說:“我們穿的什麼衣服,就叫什麼名字啦。小姐讓我們都跟著姓梅。”
紅衣笑說:“小姐還在等我們,綠衣想必已經做好了飯,快走,別貪玩了。”說完兩人急忙走了,司徒霜問:“兩位姑娘,怎麼出去?”紅衣說:“你自己看著辦吧。”司徒霜心裡氣急,當下便展動身形,使用輕功跟在二人後面,心想:找個機會讓綠衣姑娘帶我出去。
她身上的傷得冰珀宮靈藥治療,好得很快,這兩日不覺間已經好了大半,所以輕功使出來很得心應手。
忽然一股勁風從後面襲來,她急忙閃身離開,便這一瞬間,眼前立刻白霧茫茫,知道有人將她逼入陣中。當下她閉上雙眼,手上長劍一揮,一股劍氣照著剛才勁風來處襲去,但那勁風似乎從四面八方撲來。她睜開眼來,大聲說:“這位黃山派的朋友,我不是有心來此,希望朋友高抬貴手,行個方便。”
眼前人影一閃,一個灰衣男子落下地來,說:“你是法寶寺的司徒姑娘。”司徒霜點頭,看那人,只見手上拿著一把尺子,高高瘦瘦但是精神甚好,看起來也頗有大家之風。司徒霜說:“閣下是……”那人說:“黃山譚指雲。”
司徒霜說:“這陣法是譚大哥所設,果然精妙。”譚指雲說:“小姐喜歡這裡,在這裡作畫,我只好設一陣法,前些日子,這裡亂得很。”
司徒霜笑說:“我經過這裡,怎麼也出不去,不知譚大哥可否行個方便?”譚指雲說:“當然,不過司徒姑娘既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