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應的年份,莫不是重要的朝代更替,就是一代聖人證道顯聖之時,唯一顯得有些突兀的就是“言志”的父親言靈,但在那千年一輪的世紀之交,誰又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單憑這些墓穴的立碑年代,言氏一族很明顯是隱藏著一個天大的機密。
兩人將所有的墓穴重新掩埋回去,時間已經去到了凌晨2點,四下裡一片死寂,只剩下滿身是汗的兩人默然的坐在山林間的草地上,這一個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對他們兩個而言都是有著太多的衝擊了。
“言子,你說那隻蠍子是衝著我們來的還是衝著這裡消失的那些人來的?”
“暫時看來,衝著我家那些消失的祖輩來的可能性比較大吧。”
言至將墓碑上相對應的年份和李家清說了下,看著他越漸吃驚的神情,苦笑了下,接著將“言志”靈魂記憶中的一些事情說了出來:“我小的時候在一個堂爺爺喝醉酒時聽他說過,我們言氏祖上是從黃河流域那邊搬遷過來的,已經是有好幾千年的歷史,曾經非常牛B什麼之類的,我之前一直都當他那時說的是醉話而已,但現在看來他當時說的很有可能都是真話,我們祖上還真的是隱藏有不小的秘密。”
“好幾千年的歷史……”
李家清眼眉輕挑了下,他家也是有族譜傳承的,知道好幾千年的這樣一個家族傳承,在華夏浩瀚歷史,分分合合的朝代更迭中是有多麼的誇張。
“那你那個堂爺爺呢?”李家清忍不住開口問道。
“也在這裡了,小時候那次聽他說了以後沒多久他就仙去了。不過還好,他老人家長眠的地方沒有被那隻蠍子挖開褻瀆。”言至再次苦笑了下。
“也仙去了啊……”
李家清有些煩躁的揉了下拳頭,他是衝鋒陷陣型的猛將,而不是運籌帷幄型的指揮官,想來想去,猜來猜去的從不是他的菜,他更擅長的是千里奔襲,一擊斃命。
“言子,你現在還能再找到那隻蠍子嗎?”
“我可以再試下,不過他身上有神力庇護,之前我有心算計無心可以,再來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言至思忖了下,道。
藉助“千佛塔”最後剩下的一些佛家道念之力,言至再一次嘗試了用“直指真如”定位那個“黑尾鱷背蠍”的位置,可惜和他之前猜想的那樣,這一次是做無用功了。
“算了,言子你也盡力了,我先送你回去吧。”李家清也沒強求。
“是了,李哥,我能問一下,那個赫菲斯是什麼背景來歷嗎?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之前‘史書絕筆’會有讓我們去營救他的任務出現?”上了車,言至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赫菲斯啊,他的背景來歷倒不是什麼太機密的事情,嚴格來說,他就是老美在全世界熱點地區投放的那些專門負責策反、挑動事端的狗,只是這個傢伙的行事非常極端,上世紀80年代的時候,他就用‘泰達爾’這個名字,在斯里蘭卡為泰格組織‘發明’了‘人·肉·炸·彈’這種恐怖襲擊方法,後來在91年的時候,阿三的總理也在機場被人用這個方法幹掉了。事情鬧大後,險些擔上黑鍋的老美翻臉不認人,但卻被他逃掉,再次有他資訊的時候就是到了第一次車臣戰爭後的95年了,當時他是以赫菲斯的原名出現在格羅茲尼……”
李家清說著冷笑了一下,“老美現在應該是恨他恨的要死,阿富汗那邊每天每天都有可能有人在他們計程車兵旁邊‘砰’的炸掉,就今年以來,被這樣‘砰’掉的老美至少是在70人以上,老美要是再打下去,十倍百倍這樣的傷亡都不奇怪。”
“老美在阿富汗那邊死傷那麼慘重嗎?”言至好奇的追問了句。
“現在說慘重還不至於。現在打仗最多的就是老美,自然也不會是什麼花架子,在正面戰場上他們的傷亡率其實是很低的。可就像剛才說的,他們計程車兵把一個城市打下來,巡邏的時候時不時的就給人這麼‘砰’一下,防不勝防,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這樣下來,任是誰也是受不了啊。”李家清苦笑了下。
“赫菲斯牌人彈,你深入了我,我深入了你,攜手黃泉不孤單”
言至聽著突然想起“史書絕筆”在那任務後面附註吐槽的話,忍不住呲了下牙,這樣算下來,這個赫菲斯還是“人彈”之父啊。
要是那個“黑尾鱷背蠍”和他再有什麼其它瓜葛,那“9。12”老美豈不是把自己作死的?
三十五 我大捅菊花教教主千秋萬載
一夜無話,言至躺在床上很努力的回想了“言志”相關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