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看到有人能從“母暴龍”的拳頭底下存活下來——儘管那次莎拉在醫院裡躺了三週,可她好歹還是活下來了。
“或許吧,”波拉尼諾夫坐在車前座上,歪頭想了想,最終感覺無法準確把握那個瘋子的想法,值得含糊其辭的說道,“如果先生感覺不保險的話,最好還是讓莎娜麗娃夫人出面打個招呼,否則還是換一個人去辦這件事比較好。”
“說的有道理,”郭守雲深以為然的點頭,說道,“抓緊時間,咱們回別墅區,正好,我也順便看看守成回來了沒有。”
“先生,還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醒您,”當車子動起來的時候,波拉尼諾夫回頭說道,“你要對納烏莫夫動手的話,最好慎重考慮一下,您也知道,他這個既沒受過高等教育,又沒有什麼體育天分的人,之所以能夠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上,與蓋達爾那些人可是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
“這我知道,”郭守雲毫不猶豫的說道,“不過和他們有關聯又怎麼樣?別說僅僅是一個有關聯,即便是蓋達爾本人,只要貪了我的錢,我也敢把他手砍下來。嗯,聽說咱們的代總理先生快過生日了是吧?正好,回頭把納烏莫夫的耳朵給他送去,就當是厚禮一份了,看他回頭還敢不敢查我的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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