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青樓也好,小倌院也好,可莫要再出現在我眼前了。不然,”他笑了一聲,將懷中的人圈住,“我會讓你愈發熱得難受的。”
容昊最後一次無辜地看了他一眼,看著某人絲毫沒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自覺,終於咬咬牙推開房門,踉蹌著走了。
室內恢復了安靜,聽到腳步聲離去,吟淺終於長長撥出了一口氣。
“淺淺,不要害羞,只剩下我們兩個了。”花冠群摸摸她的臉,對上她的眼睛說道。
“花花,很重,”吟淺抬起頭看他,將嫁衣扯開,“終於走了,很熱……你下來好不好?”
“不要,”花冠群沒有理會她的話,咬著她的唇,“容昊已經走了,再也沒人會來打擾我們了。”
吟淺臉色紅紅的,剛剛昏沉著腦袋,任他為所欲為,現在藥性過去,她終於找回了屬於自己的神智,“我是你的妻子。”
花冠群挑眉,“你想說什麼?”
“洞房花燭夜,不應該是女子壓著男子的嗎?”吟淺垂著眼睛,以她現在的心境,如果真的讓她在上面,也不會習慣。不過,她本來就是想找一個暫時的藉口,以應對眼前的情況。
“淺淺是想在上面麼?”花冠群無所謂地笑笑,“方才由我主動,不過是因為你中了合歡之藥,你是我的妻子,在上面天經地義。”
他輕輕轉了個身子,姿勢逆轉,吟淺馬上便到了上面。
盯著花冠群嘴角的微笑,吟淺忽然有種中了圈套的錯覺,措措詞,吟淺尷尬地開口,“花花,我們認識不長的時間,這麼早就做親密的事,我接受不了。”
花冠群沉默片刻,臉色沉了下來,眼中有些複雜,“你還是想著沉軒?他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如此掛念?我容貌、才學、品性毫不弱於他,你為何偏偏對他如此眷戀?”
“不是沉軒,”吟淺輕輕撫摸他的頭髮,“是我自己,我不能克服自己的心理。”她將耳際散亂的頭髮往後疏攏,眉眼間透著一抹別緻,“其實,就算今日同我成親的是沉軒,我也未必會同他如此親密。”
“為何?”
微微一笑,吟淺輕輕推開他,試欲站起身來,“我不會同我瞭解的人邁出最後一步,沉軒如此,你亦如此……”
花冠群眉眼間有些困惑,“我並我瞞著你任何事,”他想了一下,彷彿想到了什麼,“你是說……容昊?”
“唔,我不知道你和桑國是什麼關係,還有,今日皇子殿下同我說,桑國君主派人送來了賀禮。”
吟淺看似問得隨意,心中卻如火燒般焦急,這是她初步的一個試探,若是能過了這個坎,他們之間的關係也許可以進一步。
她的確知道花冠群的很多事情,他花家嫡子的身份,同皇室的恩怨牽扯,花家在城郊外安置的可疑人馬,還有……當初在君千霜手中救她之時,花冠群暴露的一些隱秘勢力。
花家有反意,這是花冠群有意無意間讓她知道的,若是當初花冠群不去君千霜手中將她救出,也許這一切未必會這麼快③üww。сōm被人驚覺。
“淺淺,你不相信我麼?”花冠群目中閃過一絲受傷之色,“桑國之事,若你問起,我自不會瞞你。”
他頓了下,“我爹爹是桑國以前的太子,我的祖父正是如今桑國的皇帝。爹爹少時來離國遊玩,遇上了我的母親,後來就生了我。”
他的話語輕描淡寫,“後來爹爹去世了,我便留在了離國。容昊是我唯一的姑姑的兒子,我的祖父便是他的外公。我的身份女皇君謐也知道,不過礙於以前爹爹臨死前她答應下的誓言,花家若未反,她便永遠不能出手。”
看著他目中一閃而逝的痛楚,吟淺輕輕擁住了他,“花花,是我不好。”不該勾起他的回憶,陳年舊事對她來說,也許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故事,對他來說,也許卻是最深的傷痛。
“淺淺,”花冠群閉著眼睛,輕輕柔柔吻上她的唇,“我有點難受。”
他臉上是難得一見的脆弱,吟淺突然心軟{炫…書…網了一下,沒有將他推開。
“我很難受,淺淺,難受……”花冠群喃喃低語著,臉上不復方才的柔弱。感受到小腹下的堅硬,吟淺驀然理解了他所說的“難受”是怎麼回事。
他的難受,原來是這個意思……
吟淺臉上燒燙,正欲將他推開,花冠群已經牢牢抓住了她的手,“淺淺,洞房之夜,你難道忍心讓我一個人寂寞孤獨、慾火中燒?”
他嘆了一口氣,“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