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禍害人。
少年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又朝古皓然跑過去,定定的望著古皓然道:“好,只要你有吃的給我們,我們就聽你的。”
總兵在同一時刻也道:“我們也聽你的,只要你能夠帶我們躲避瘟疫和飢餓。”邊說邊握手成拳,重重的在胸口上敲打了三下,他身後的官兵們同樣的做著一樣的動作,這是聖天最重的承諾,是不變的死諾。
古皓然看了一眼無聲做著一切的官乓,淡淡的點了點頭,再轉眼看著旁邊樣式比較懶散的暴民,頓時挑眉道:“要聽我的可以,要我們帶你們躲避瘟疫和飢餓也沒有問題,不過,要聽我的就必須一切都聽我的,要是有什麼人敢陽奉陰違,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這些個暴民和官兵不好收拾,現在一時間屈服於手段和糧食等的引誘下,但若不全力壓制他們的暴力性,一旦讓他們反悔,那後果也是不好計算的,這一次古皓然輸不起了。
少年頓時接過話道:“沒問題,只要你管我們的吃喝,我們就絕對不會不聽你的。”邊上的那些暴民也齊聲附和,不過話語聽起來卻不怎麼認真。
蝶衣冷冷的掃視了全部望著他們的眾人一眼,當下冷冷的道:“我們不接受背叛,要是誰敢背叛我們,就是這樣的下場。”
說罷握住手中的馬鞭,就朝旁邊一店鋪的柱子擊去,只聽見轟隆一聲,柱子被蝶衣一鞭子給擊打的粉碎,那本來就歪歪斜斜的店鋪,少了這柱子的支撐,頓時就坍塌了下來。
同一時間從四面八方突然射出十幾二十只利箭,把古皓然和蝶衣圍繞在中間,形成了一個圓形,箭頭已經深深的射入了黃土和碎石鋪就的地面,只那箭尾還露在空中顫抖。
本來只顧著興奮的暴民和官兵見蝶衣露了這麼一手,不由都震撼在當地,這樣的武功他們從來都沒有看過,這樣強勁的力道,這樣強勁的手段,這樣精準的箭法,讓所有人都睜大了雙眼合不攏嘴巴。
蝶衣冷漠的看著所有人,懷柔她不會,她會的就是以暴制暴,而這個時候明顯這樣的方式比較有效果,那一雙雙眼中流露出來的恐懼和害怕,讓蝶衣和古皓然都明白,這樣的做法得到了很好的效果,當下古皓然直接握了握蝶衣的手,無聲的表示著贊同。
古皓然看了眼震撼在當地的眾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挑眉看著眾人道:“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從今以後必須聽我的,若是有人不願意聽,我也絕對不會勉強,那就現在給我站出來。”
半響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異動,蝶衣冷眼看著暴民中間有幾個眼色不是很對的人,突然厲聲道:“給我站出來聽見沒有?我沒多少耐心,現在給你機會給我滾,要是不滾,以後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這些暴民說起來只是普通的百姓,不過就是為了生存才走到了今天,有些人的卻是逼不得以不得不這麼做的,而有些人則已經走離了這樣的基準,已經慣了這樣不事生產,卻可以非法獲得暴利的行為,而這樣的小心境怎麼瞞的過蝶衣這樣的眼睛,頓時被蝶衣看了出來。
沒有人動,蝶衣和古皓然又等待了半響,沒有任何人站出來,蝶衣冷眼看著的幾人,從驚訝到害怕再到搖擺不定,最後到妥協,終於臣服在蝶衣的威嚇之下。
古皓然和蝶衣都看見了整個過程,古皓然不由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跟我走,以後我們就是一個船上的人,有我的就有你們的。”邊說邊帶頭而去,聽著這話的眾人不由都欣喜的跟了上去。
黎洲,古家在黎洲庫房一共有十一間,其中所儲藏的大多是米糧,而這個時候顯然對黎洲賑災相當有用處,這也是古皓然不回汾洲,改道走黎洲的原因,這裡的一切正是現在所需的。
嘎嘎嘎,沉重的庫房們被眾人緩緩推開,大袋大袋的麻袋,白花花的米糧頓時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這一處庫房並不是古家在黎洲最大的庫房,但卻是離這裡最近的。
“大米,大米,我們有大米了,我們有大米吃了。”
“嗚嗚,有吃的了,有吃的了,終於有吃的了。”
“米,面,有了,這真的抓在我的手裡,是真的,是真的,不是騙人的,是真的大米。”
古皓然和蝶衣站在庫房的門口,看著裡面的眾人不由緩緩搖了搖頭,衝進去的官兵和百姓,有的跪倒在糧食堆上,捧著大米哭的傷傷心心,有的直接爬在上面,把整個人都埋了進去,有的人在偌大的倉庫中跑來跑去,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米糧,一張臉笑的比哭的還難看好多,好多,多到用語言已經不知道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