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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電話另一邊的父親卻反問道:“你確定接對了人嗎?”
我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聲。什麼叫確定接對了人?難道,我接的那個苗族少女並不是應該接的人?那我接的這個苗族少女,她又是誰?可再一細想想,我心說不可能呀,那阿姝娜我也見到了,她明明就是說龍卜瑾就是她的後人呀。雖然這一切看上去是如此的確定,但是,經父親這麼一問,我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便說:“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先前又沒見過那個什麼阿姝娜的後人,我該怎麼確定我接的人就一定是對的呢?”
父親想了想,對我說:“那阿姝娜的後人,是男是女?”
“是個女的。”我回答道,“還很年輕,也就二十剛出頭的樣子。”
“你去看看,那女子的脖子上是不是帶著一塊雞蛋大小的玉牌?”
第五章 不安
那隻青背大蜈蚣足有二十厘米那麼長,在小木盒子裡盤成兩圈,此刻受到了我的驚嚇,在盒子裡蠕動了一下,緩緩抬起了頭。我見那蜈蚣的身子兩邊密密麻麻全是黃色的小腿,心道這真是個百足蜈蚣。我知道蜈蚣一般都有劇毒,但是小時候我也沒怎麼害怕過,那是因為我家住在北方,我見過最大的蜈蚣也就只有柳樹葉子那麼大,這麼大的型號我還是頭一次見,也不敢多看,急忙蓋住木盒的蓋子。
雖然明知道有危險,但是,好奇心的驅使還是使我去開啟了另一個木盒子。這一次,裡面是一隻巨大的黑毛蜘蛛,個頭也是出奇的大,甚至還能發出“嘶嘶”的聲音。我再看看其他幾個小木盒,也都是一些有毒的昆蟲,其中還有一個木盒裡面藏著的是一隻紫背蠍子。雖然那些東西看上去一個比一個恐怖,但起碼我都能叫出它們的大名,但當我開啟最後一個木盒子的時候,裡面的東西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先前開啟過的五六個小木盒,裡面裝的毒蟲都是大塊頭,而且每個木盒只裝一隻。但是,這最後一個木盒,我一拿到手裡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它明顯比其他幾個木盒要沉一些。我開啟一看,先是一驚,緊接著是一陣噁心,就見那盒子裡竟然密密麻麻裝滿了蛆蟲大小的紅色幼蟲。我大致看了一眼,覺得那盒子裡的蟲子沒有上千也有數百,此刻它們一起蠕動,同時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臭味。我再仔細一看,登時覺得頭皮發麻,一陣涼意順著脊樑骨就爬到了後脖根子。就見那成群的紅色幼蟲之內,竟然若隱若現地出現了一隻巨大的像煮熟的龍蝦一樣的甲蟲,看樣子,應該是那種紅色幼蟲的成蟲,那種蟲子,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自然也就叫不出是什麼名字。但是,真正讓我感到驚悚的是成群的幼蟲正在啃食那隻巨大的成蟲。
我正出神地看著,忽然發現,由於盒蓋子開啟的時間有些長,已經有一些幼蟲順著盒子的邊沿爬到了我的手腕上,我渾身一個激靈,馬上扣上了蓋子。就覺得我的手腕癢癢的,再一看,原來那爬到我手腕上的蟲子竟然正試圖鑽進我的面板裡,而且看那架勢,頭已經鑽了進去。我急忙用手指尖夾住那幼蟲的尾巴,一拔,沒想到那蟲子的身體竟然斷成兩截,而那幼蟲的頭還在一個勁兒地往我的皮肉裡鑽,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完全看不見了。
就在這時,突然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猛地一回頭,發現卜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清醒了,此刻正沒有表情地站在我的身後,盯著我看。我想起她剛才在衛生間裡的眼神,不由得有些餘悸,但看她的樣子卻發現她已經恢復了原先那副淡然文靜的樣子。但是,很明顯的是,她看到我私自翻看她的東西有些反感,於是走到我身前,把她的布包又重新包了起來。
我自知有失禮節,便結結巴巴地說:“那個,你別誤會,我就是好奇,隨便看了一下。”
也不知是卜瑾是又沒聽懂我的話,還是生我的氣,她一聲不響地抱著她的布包,又躺回自己的床上睡覺去了。
我看她對自己拿布包視作珍寶一般,心想,這少數民族的女孩子真是彪悍,喜歡什麼不好,非得喜歡那些醜陋無比又有劇毒的東西?
我想著想著,剛才發生的一系列怪事已經讓我睡意全無了,我起身想去廁所抽支菸,可是一想到剛才那廁所裡的黑影,我還有些餘悸,就走出房間,在走廊裡點了一支菸。
抽完了煙,我也不想回房間,便下了樓,向服務員要了兩罐啤酒。雖然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但酒店前臺的生意還是很火爆,仍然有很多的年輕人在這裡吃飯喝酒,雅間裡也有不少商談生意的中年男人。
一個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