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專家也分辨不出哪個是老虎,哪個是獅子,它們的區別僅僅在於皮毛。一個沒有花紋,另一個長著條紋。”
“可在紐約的布郎克斯動物園,我見到過一隻長著斑紋的獅子。”
哈爾笑了,“是的,這也可能。如果一隻小動物的母親是獅子而父親是老虎,那麼幼獸就叫虎獅;而如果母親是老虎而父親是獅子,那就叫獅虎。”
“我看到的一定是一隻獅虎了。”
回到家後,他們把母獅和幼獅從小籠子裡放進了裝著老虎的大籠子裡。
“這樣安全嗎?”羅傑問,“它們可能會打起來。”
“看看吧。”哈爾說,“兩個大傢伙正在鼻子對著鼻子地互相嗅著。它們已經是朋友了。我保證老虎有了伴會很高興的。”
羅傑拿出一塊肉放進籠子。老虎看了看,獅子也瞧了瞧,都有禮貌地等著對方去吃。最後它們各咬著一頭,一點兒一點兒地吃起來。
哈爾和羅傑向屋裡走去。屋子的附近放著“大力士幫工”的籠子,但籠子空了,大象不見了。
“它拋棄我們了!”羅傑說,“我覺得它很喜歡我,做夢也沒想到它會離開我們。”
“不,”哈爾說,“它不會那麼幹。而且它打不開籠門,即使用它的鼻子也辦不到。”
“那是怎麼回事呢?”羅傑不明白了。
“有人開啟了籠門,把它趕出籠子帶走了。”
“可這是誰幹的呢?”
三個無賴住的房子原先是個馬棚和存放乾草的倉庫,現在改成參觀者的住房了。
“他們走了,”維克說,“咱們賺1000美元的機會到了,在東京動物園也許會賣5000美元。走,咱們去捉大力士幫工。”
他們走到籠邊,開啟門。大象可不像獅子那麼安靜,它高聲尖叫著,像汽笛長鳴。
“過來,別緊張。叫也沒用,你的朋友離你太遠,根本就聽不見。”維克說。
他抓住了大象的鼻子。大象掙脫了,把這個小流氓捲起來,扔到20英尺遠的一棵荊棘上。這種荊棘長著三英寸長像針一樣鋒利的刺。人們叫它“等一下”,因為一旦碰到它,就會被它的刺掛住,你得費很長時間才能解脫開。
現在吉姆接了他的班。他避開大象的鼻子,繞到大象背後,抓住了這個怪物的尾巴。他不知道大象能踢人,但等他知道的時候,他已經被狠狠地推撞到籠子上了。
該哈里了。他用一根從外面揀來的木棒重重地打在那隻尖叫著的大象身上。一隻巨大的腳把他踢得翻了個跟頭,又把他踩在腳下。如果大象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一隻腳上,那麼哈里就會變成一個薄煎餅了。但大象到底還不是殺人狂,它抬起腳,哈里捂著肚子跌跌撞撞地向門口走去。
三個人抓住了大象的鼻子,拼命地拽著。鼻子是大象敏感的部分,它被拉疼了,開始跟著他們移動。他們把它拉出籠子,順著小路向倉庫走去。
“現在怎麼處理它?”吉姆問,“我們得把它藏起來。如果把它拴在樹上,會被人發現的。而且它還會把樹拔起來跑掉。”
哈里正忙著治傷,根本顧不上想辦法。
維克說:“我們只有一個辦法,把它弄進屋裡去。”
“把大象放進屋裡?你不能那麼幹。”吉姆說。
“我們能,而且必須這麼幹。”
“可我們沒辦法把它弄進門去。”
“我們當然能。那個倉庫的門有12英尺高,而它只有9英尺高。”
於是它們開啟門,把他們的客人引進了它的新家。
他們把手鬆開,大象立刻揮舞起鼻子,把他們三個人打倒在地。隨著一聲憤怒的尖叫聲,它猛地衝向牆壁,由於這個倉庫的牆壁是用木板拼起來的。(奇*書*網。整*理*提*供)木板被撞碎了,發怒的大象衝了出去,它順著大路大搖大擺、從容不迫地走去,喉嚨深處發出低沉的吼聲。剛剛回到家的哈爾和羅傑看到它回籠子來了。
當羅傑向它跑過來時,它也發現了羅傑,“大力士幫工”用鼻子把羅傑捲起來。低聲地咕噥著,彷彿在說它很高興又回到家了。
“噢,我知道是誰幹的了,”哈爾說,“是那三個無賴。可他們抓這隻大象幹什麼呢?”
13、獅子被盜
有人在敲庫房的門。
維克把門開啟。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滿臉怒容的印度人。他是這兒的主人,是他把這間房子租給這些年輕人的。
“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