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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傑好奇地問道:“你們怎麼讓它把頭伸到繩圈裡呢?”

“我們得給它幫忙。”他父親說,“喬羅,弄一條獨木舟來。”他指著岸上那些本地人用的船說,“我們把繩圈拿上划過去。”

船弄來了,喬羅和亨特父子都上了船,岸上只留下比格和其他非洲隊員。比格上校很婉轉地拒絕了讓他上船的邀請,他說:“我還是留下把河馬拉上岸吧。這些黑人靠不住,當你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總會讓你失望。”

這種獨木舟是用一根十分堅硬的木頭挖出來的,很沉,船舷的上緣離水面只有5厘米高。船裡的人必須小心保持平衡,不然船就會翻。哈爾用槳敲著厚厚的船體說:“它唯一的好處是,連河馬也咬不動。”

“別那麼肯定,”老亨特說,“在馬奇森那個地方,一頭髮怒的何馬咬住了一輛小汽車的尾部,像咬核桃一樣把它咬碎了。”

羅傑叫了起來:“它跑了。”河馬的眼睛、耳朵和鼻子都已經不見了,水面上只留下一個漩渦。

“它像是朝對岸去了。”老亨特說。

“您怎麼知道的?”羅傑問。

“從那一串氣泡知道的,我們跟上。你們的槳不要發出那麼大的聲音。”

幾分鐘後,河馬又冒出水面,像鯨一樣噴出一股水柱。它似乎不喜歡這條獨木舟跟看它,就又沉了下去。這一次再也看不到氣泡,它的位置也就找不到了。

7、獨木舟、河馬和鱷魚

突然,獨木舟升到了空中,危險地搖晃了一陣後,從河馬背上滑下來,“啪”的一聲掉回了河裡,船裡的人都成了落湯雞。幸運的是獨木舟沒翻。

“這是河馬的拿手好戲。”老亨特說,“它很可能還會再來一次。”

哈爾抱怨了:“我根本就見不著它的腦袋。”他手上拿著繩圈,隨時準備套在河馬的腦袋上。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過去了,那隻河馬竟無影無蹤了。

老亨特說:“它不可能在水下呆那麼長時間,肯定是走到下游去了。真奇怪,我本來以為它會再次襲擊我們。瞧它剛才那怒氣衝衝的樣子。”

羅傑指著水面上幾片巨大的睡蓮葉子說:“那兒怎麼了?”那些大葉片都朝上鼓著,下面似乎藏著東西。就在人們注視著那兒的時候,有一片葉子滑開了,露出了河馬的鼻子。不知它在那兒舒舒服服地以逸待勞、坐等戰機有多長時間了。這時水面上又冒出另外兩頭河馬,它們瞪著大眼睛盯著獨木舟,其中一頭肯定是河馬媽媽,它背上還有一頭小河馬。

老亨特說:“它們要結夥對付我們啦。”

“但我覺得河馬應該是一種性情溫和的動物。”哈爾不同意他爸爸的判斷。

“一般來說是這樣。但當它們被人用槍打了以後,當它們被人擋住無法下水時,當它們被人圍捕時,還有當它們的幼仔需要保護的時候,它們絕不會溫和。眼下的形勢對我們很不利。”

但有一個人似乎喜歡這種形勢,哈爾注意到喬羅的眼中閃著邪惡的光。這個非洲人的嘴角掛著一絲惡狠狠的冷笑。當他看到原先在岸上曬太陽的兩條鱷魚懶洋洋地朝獨木舟游來時,他似乎更高興了。

“我擔心的就是這個,”老亨特說,“鱷魚與河馬經常合作,河馬把人撞下水,鱷魚上來咬人。瞧——睡蓮葉子。”那些大葉子不再朝上鼓起,而是平整地浮在水面上。那頭公河馬顯然已經沉到水底,那串氣泡顯示出它的前進方向,正直衝獨木舟而來。

“快,划槳!”老亨特大聲鹼道,“快劃開!”三隻獎插入水中把獨木舟朝前劃。喬羅也在划水,卻是朝相反的方向。他使勁地向後劃,使獨木舟剛好停在河馬前進的方向上。

“喬羅!”哈爾喊道。但他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就聽到嘩啦一聲,獨木舟旁的一股水柱沖天而起,那頭公河馬一下衝了出來,半個身子都露出了水面,兩隻前腳朝獨木舟踏來。就在獨木舟傾覆之前,上面的人落水之際,哈爾看準時機,一下就把繩圈套上了河馬的腦袋。

四個人力圖把獨木舟翻過來,不,只有三個人,哈爾發現喬羅正朝岸上游去。他弄不明白,非洲狩獵隊員絕不是膽小鬼,但很明顯,喬羅在危險中棄他們而去。

現在已經來不及想這些了,那頭母河馬把背上的仔河馬抖落在岸上,也加入了河中的兩隊河馬。只聽到河馬憤怒的哼哼聲,還有那巨牙相碰的咔啦聲。兩條鱷魚一改懶洋洋的神態,向落水者猛撲過來。

是那頭公河馬結束了他們要把獨木舟翻過來的努力。它張開大口,一口又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