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和受控的舉止習慣,便會在活著的人身上具體表現出來,也便有了鬼魂附體之說。
酸杏聽不懂鍾兒說的什麼場什麼團的。他依舊不服道,那她咋兒跟活人似的要這兒要那兒,還說得頭頭是道吶。
鍾兒想了一會兒,也是一臉困惑地回道,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我也一時講不清。不過,鬼魂之說,實在虛無得很,科學上也解釋不通。要是按照電磁場的原理來解釋這些,或許還能說得過去。
酸杏不再與他爭論。他默默地吸著煙,響響地品著茶。鍾兒知道,自己只顧按照自己理解的思路誇誇其談,有些違迕了老人的心思。他便立馬住了嘴,不敢再拾起這個話頭兒。
初嘗杏果1)
木琴正領著婦女們在地裡整墒修渠。一個半大孩子跑來捎話說,茂林在大隊辦公室裡有急事,叫木琴快點兒去。
木琴撂下鐵鍁,簡單地交代了幾句,就急匆匆地往大隊辦公室趕去。
大隊辦公室的院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只有一群麻雀在院裡飛上飛下,找尋著地上秋天裡遺落下的谷種玉米粒兒。木琴剛跨進院落的大門,這群麻雀如轟炸機般鬨然而起,飛上了屋頂枝頭,嘰嘰喳喳地爭吵著,叫鬧著。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看不清裡面的人影動靜。木琴隨口問道,在屋裡嗎。隨即推開了搖搖晃晃的門板。
屋裡只有茂林一個人,似在焦急地等著。見木琴進來了,他的眼神亮亮地一閃,說道,你可回來哩。公社通訊員剛剛騎了腳踏車跑來,送來個緊急會議通知,叫你趕快收拾一下,去公社集合開會呀。
木琴接過通知,認真地看了看。這會議通知來得急,催得也急,叫各大隊婦女主任務必於今天下午天黑兒前趕到公社,參加由公社組織的赴外地學習經驗交流會。會期三天,不準遲到,也不準代替或缺席。通知的底款是公社革委會,並蓋了個暗紅色公章。
木琴一下子犯了愁。她想,會期這麼長,自己的孩子還在吃奶,放在家裡可怎麼行。要是帶在身邊,又有諸多不便,也怕公社領導不允許呀。
正猶豫著,就聽到身後有粗重的喘息聲,就如茂生行房時那種短促而深沉的聲音。同時,又感到有撥出的熱氣噴到了她的後脖頸面板上,溫溼又微癢。木琴心裡一驚,尚待轉身看看是誰,卻被後面的人猛地緊緊摟住。耳邊隨即響起茂林不連貫的聲音:木琴,木琴哦,可想死我咧。吃飯也想,做夢也想與你撕摟在一塊哦。求求你,求求你哩。叫我摟你一回,親你一回,好上一回吧。就一回,我死了也不冤屈來這世上走一遭哦。也不枉了我往日對你的提攜和照顧哦。
茂林一邊表白著,一邊把手狠勁兒地伸進木琴的衣襟裡,抓住她鼓脹的**揉搓著。同時,又把自己業已拱起的襠部狠狠擠壓在她圓滾的臀部上,肆意地扭動著。
茂林想望這樣的時刻已經太久了。自打第一次進到木琴的家門,他的**中便鬼使神差地一下子沾染上了木琴的情愫。無論是白天**催發,還是夜裡在雪娥的身子上盡情發洩**,他的腦海裡總是晃動著木琴的身影。一任自己怎樣理智地驅逐,始終揮之不去。甚至愈是想驅逐,晃動的影子愈清晰,**愈焦渴迫切,難捨難忘,不能自己。有時,在夜裡正與雪娥撕纏,下體將要疲軟罷戰的當口兒,他就使勁兒地想木琴。想象著與她纏綿**,下體必定昂首暴脹。順勢揮師直搗黃龍,就此完成了一個男人應盡的職責和義務。
今天上午,茂林一個人坐在大隊辦公室裡偷懶,胡亂地看了幾張報紙。除了已經學習得膩煩了的社論檔案精神外,整篇的文字,他也認不了一半。他感到無聊得緊兒,便放下報紙,胡思瞎想起來。想著想著,就把心思瞄到了**上,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木琴。心裡幻想著與木琴單獨在一起時,如何與她接近,如何與她廝磨親嘴,如何與她鑽進乾爽暖和的被子裡交媾合歡,似乎真的就與她在一起苟合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進褲腰,揉搓著襠內累累的一堆兒。下體堅硬如熱鐵,並有液體流出,弄得襠內粘滑一片。
正在這個時候,公社通訊員急急地趕了來。一推門,把茂林嚇得打了個冷顫。幸虧他處理得鎮靜老道些,通訊員又是個不通人事的毛孩子,才沒有露出馬腳,弄出尷尬的場面來。
在臨時抓了個娃崽兒去送信的這段時間裡,他腦內憋了大半年的妄想頓時雄起爆裂了。他幼稚地琢磨道,木琴能有今天的進步,哪個環節也沒少了他茂林的鼎立支援和關照。木琴是個聰明透頂的人,肯定會對自己充滿了感激。就算是對他的感恩和回報,面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