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此事與小人無關,是那黑心店東見客官們都是外地人,且有7匹好馬,隨身包裹沉重,便起了殺人劫掠之心,將那蒙汗藥撒在酒中,欲麻翻各位大爺,與小人無關啊!”店夥計渾身顫抖的說道。
“你自過來取牛肉吃上一塊,米飯也吃上一碗,如不倒,爺爺我便放你。”玄感說完,一個護衛立馬盛上一碗米飯,並抓了兩三塊牛肉放在碗中,遞與店夥計。店夥計接過毫不遲疑手抓著牛肉便塞到口中,嚼了兩下便吞嚥下肚。米飯更是用手抓著往嘴裡填,很快吃完。這時,下樓取酒的兩個護衛每人夾著一個酒罈子進了屋,向玄感稟報道:“大人,我們前後院中均檢視了一番,沒有其它人。只是後院一暗門,內有一室血腥味極重,想那定是將人麻翻後搬去那屋中殺害。”
玄感點了點頭,看向那店夥計果然沒有倒下。心中暗喜,果然只是在酒中下藥,肉食和米飯皆可食用。然後對著門口的護衛遞了一個眼色,門口護衛明白其意,稍作點頭後立刻揮刀將這店夥計從後背劈作兩半。
肉食飯飽,玄感將值夜護衛安排好後,和衣倒頭便去床鋪一頭睡下。
一夜無話。天亮後,眾人醒來,護衛又去那廚房將昨夜未吃完的米飯肉食熱了熱端了上來。一個勤快的護衛起得早竟然將店中的打鳴公雞殺了兩隻煮好了一併端上了桌。玄感大為滿意,眾人都又吃了一回後,整頓馬匹行囊,準備出門。突然,一名護衛急匆匆的跑上客房向玄感稟報道:“大人,門口有一大漢,手持青龍刀,攜眾多鄉民封住了門口,我等出不去了。”
玄感一驚,忙招呼屋中護衛各持腰刀奔向客棧大門處。玄感看向門外,果見一名壯漢,頭戴氈笠帽,身穿青布短衫,腳下穿蒲鞋,面如黑漆,兩眼如銅鈴。一部鬍鬚,手持青龍偃月刀立在大門外,阻住眾人出路。玄感等眾人皆被驚嚇住了,玄感更是上前兩步,低聲問道:“你是何人,莫不是那周倉臨凡?”
“哼!吾乃此地南莊朱燦是也。你等為何不連夜離去,卻只顧將店主斬殺,你等去了,那南山草寇豈可放過我南莊無辜莊戶。”那壯漢名叫朱燦,本為這南莊獵戶,一身好本事。
“原來昨夜與我報信之人便是恩公啊!在下楊玄感和眾兄弟謝過救命大恩。”玄感及眾人聽了朱燦之言後,知道他就是昨晚飛刀報信的人。便不再驚慌,紛紛收刀入鞘。玄感更是上前拱手施禮。
“唉!昨夜你等若是連夜離去,不傷及店主性命,也就罷了。那店主乃是這後山響馬山匪頭目的丈人,這南莊百姓誰敢惹他。可如今你將他殺死,那山上響馬如何肯放過你等,連同我一莊百姓皆不可活也!”朱燦說罷,將手中關刀刀攥往地上連跺了兩下。
“這---”玄感和眾護衛你看我我看你,左右為難,皆不知該如何處置。
“大人,依小人看,既然朱壯士與我等有救命之恩,我等不可一走了之,害了壯士及一莊百姓性命。不如連同莊民殺上山去,除掉那窩響馬,也為地方除去一害。”今早殺雞的那個護衛低聲在玄感耳邊說道,玄感聽後點頭認可,隨即對朱燦說道:“恩公放心,我等雖不是江湖中人,但做事也有頭尾,絕不會就此一走了之,遺禍莊民,請恩公進屋敘話。”
朱燦點了點頭,將手中關刀交於身後一名年輕的莊民,讓其跟隨一道進入了客棧正廳落座。
有護衛趕緊給二人倒上了茶水,“恩公,我乃京師長安太子府親隨將領楊玄感,此行帶著眾兄弟欲往江南公幹,不想遇見此事,不過,這裡既是害人的黑店,我等此舉也是為民除害,並不想連累他人,但事既已出,可有辦法解決?”玄感率先對朱燦表明身份言辭懇切的問道。
“楊將軍,我無他法,只能在此等待那山中山匪響馬自來時廝殺一番。”朱燦搖頭輕嘆了一聲,太子府的名號對山匪來說根本無效。
玄感起身看向自己的幾個親隨,問道:“你等可有好計渡此一劫?”周圍6名護衛彼此看了一番,各自搖頭無語。
“大人,我有一計不妨一試。”還是那個一早殺雞的護衛上前拱手對玄感說道。
那護衛看了看屋中就只有朱燦二人是外人,屋外並無其他人。便對玄感和朱燦輕聲說道:“朱壯士既是要為本莊百姓性命著想,何不就此將山中響馬頭目斬殺,豈不一勞永逸,南莊再無山匪騷擾。”
朱燦不住點頭,道:“我早欲如此,雖那號稱“小霸王”的周忠武藝不濟,但山匪響馬人數眾多,兩廂火併,必然多傷無辜啊!”
“大人,壯士我們何不如此如此。。。。”那護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