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在幾個人耳邊炸響,一名來自金卓大陸的武者,突然走過來,看著文向宇說道:“你剛剛……一直盯著我張季舟師兄看,難道想要跟我張季舟師兄進行對賭。”
本來他們幾個人所在的位置,離著正中央有一段距離,這名來自金卓大陸的武者,卻偏偏走到他們中間,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濃濃的嘲諷。
看到這一幕之後,葉凡都覺得無語至極,只是多看了兩眼而已,又沒真的與張季舟進行對賭,這都引得這傢伙非得走過來挑釁。
吳北慶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壓低聲音在葉凡的耳邊說道:“這人是不是閒的。”
葉凡也覺得他吃飽了撐的,讓人甚是無語。
“本人錢文聰,玉惑宗內門弟子,你剛剛盯著看的就是我師兄張季舟,別用這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我,以我的身份,搭理你們都算給你們臉了,要不是實在忍不住,我才不過來呢1錢文聰眯著雙眼說道。
葉凡聽了這話之後更覺無語,但也能這一點看出,金卓大陸的武者,到底有多麼離譜,一般情況之下,身為高品級宗門的弟子,往往會自持身份,除非對方挑釁,要不然不會故意找茬。
畢竟故意找茬這種行為,往往出現在地痞流氓身上,可金卓大陸的武者就全然不在乎,只要看不順眼,即使隔著一定距離,也要過來說三道四。
葉凡嘴角抽了抽,看來這群傢伙是憋壞了,以前總是被別人找麻煩,如今終於找到機會找別人的麻煩,自然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就算沒有機會也要製造機會。
文向宇的表情跟吃了屎沒區別,內門無語到了極致,沒想到自己跟自家師弟閒言碎語兩句,甚至那些話在他看來沒有任何不得體之處,竟然還被別人找茬。
文向宇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說道:“我的確是有與張季舟對賭的想法,那又怎麼樣?他是發起者,又沒有規定誰不能是他的應賭者。”
李忠正速來脾氣好,只要對方不過分,他通常不願意起衝突,可面對錢文聰,他的好脾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這個人不願意找麻煩,但人家找茬都找到臉上了,李忠正也不願意一再退縮。
李忠正沉著聲音說道:“你們不要太過分,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你就過來找麻煩,你什麼意思?”
錢文聰似乎沒想到,對方竟然沒有懼怕,反而跟自己懟起來,一點都不給自己面子,這讓錢文聰瞬間被激起怒火。
他輕哼一聲,眯著雙眼說道:“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早就盯著你們兩個了,你剛剛還攔著他,他還嘰哩咕嘟說了一堆話,雖然我沒有聽見,但並不妨礙我知道他到底說的什麼!
你是不是說,你有與我師兄一戰之力,因為我師兄是玉惑宗的內門弟子,而你是你所在宗門的親傳弟子!就是因為你這種可笑的想法,所以才自以為能夠與我師兄一較高下1
文向宇氣的嘴唇都白了,這傢伙越說越過分,就算自己的確那麼想了,可那又怎樣?連別人的想法都要管束,這手伸的也太長了一點,而且不止手伸的長,還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
“你別得寸進尺1文向宇大聲吼道,就算你出身聖品宗門那又怎樣,又不同屬一個世界,這裡是婆娑世界,在內城你就算身份再高也不能亂來!
錢文聰覺得自己受到了低等人的挑釁,頓時氣焰更盛:“得寸進尺?這四個字應該我對你說吧!到底是誰得寸進尺,我來這兒只是警告你,順便警告你們所有人,別把你們那套錯誤思想套在我們金卓大陸身上!
即使我師兄是內門弟子,也不是你們這些雜碎能夠挑戰的,就算屬性賭局有特殊性,你們也沒有翻盤的機會1說這些話的時候,錢文聰故意拉高了嗓音,讓聚集的大部分武者都聽到了。
吳北慶不由得瞪大雙眼:“這也太過分了一點吧……”
這下週圍所有人都淡定不住了,這個叫錢文聰的傢伙實在是太過分了,跟打所有三級世界武者的臉沒有區別,就算你出身金卓大陸,金卓大陸屬於二級世界,但也不能這麼囂張吧,這已經不是囂張了,而是騎在所有人頭上撒尿。
如今葉凡終於懂了在客棧裡見到的那位被叫做三師兄的武者,為什麼那麼生氣,怒火簡直壓不住,這群出身金卓大陸的武者的確囂張至極,讓人不能當場抽他們倆耳光。
周圍武者頓時忍不了了,一名混元大陸的武者大聲說道:“你在這兒叫囂什麼,內門弟子怎麼了?有本事不參加屬性賭局,連別人怎麼想都